此時的出租車司機,視乎明白了一切,他的大聲吼的一嗓子:
“鬼啊?推開車門慌不擇路的落荒而逃,跑的沒出幾米,腿一軟撲通摔了一腳,連滾帶爬的跑燈亮的地方跑,那出租車司機確實嚇壞了。
胡老頭聽完出租車司機所述說的這一幕,他一副悠閒的表情點燃一根菸,在嘴裡吧嗒了兩口說:
“那女鬼不是想害你,如果是害你,它早就下手了。
哎,,作孽啊!
那天夜裡,出租車司機在胡老頭的門崗室坐了一夜,直到天亮殯儀館來人,那出租車司機才走。
這好事不出門壞事穿千里,一時間殯儀館大門口鬧鬼事件,傳的雲裡霧裡的。
那時候還是我姥爺秦館長在位,我姥爺迫於壓力,開始在殯儀館內部集中整治,廢棄疑難長期無人認領的遺體。
這無獨有爾,當咱殯儀館的老工人,加班加點的把存放幾十年無人認領的冰櫃組一一登記清理的時候。
在一號櫃第十六號抽屜,卻愕然發現,一具陳年女屍穿着一件新鮮光彩照人的紅色壽衣。
那是一具年輕女孩的遺體,身穿紅色棉質壽衣,安詳的躺在抽屜裡。
登記的時間是,1981年7月21日,死因溺水。
而且那壽衣服領子上衣服標籤還沒有拆掉。
殯儀館老工人心裡都清楚,這具的至少在殯儀館冷凍躺了十幾年,那時候壓根入櫃的時候,壓根不可能有如此排場的壽衣。
但是當時那些老工人的嘴也嚴實,這事一直沒有人在提。
田峰說到這,一副感慨的表情盯着我,問我要了一根菸?
我斜眼瞅了一眼田,心想不對勁啊?
田峰平時是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吸菸,而且他對煙味是異常的反感。
在說,自從田峰進入我們五組後。他平時在殯儀館裡值班,從來不提殯儀館的那些,鬼呀,靈異事的傳言。
他今天是怎麼了?這大半夜田峰怎麼老是和我說這事?
我一副平靜的口氣問:
“田峰。你小子不是對煙味特別的反感嗎?今天怎麼自個抽了起來。
此時的田峰搖頭苦笑說:
“心情不爽的時候,吸根菸能夠讓自己平靜下來。
田峰說完,中指優雅的叼着煙,表情自然的提了一口,那樣子視乎特別享受尼古丁帶給他的快感。
我聚精會神的注視着田峰。從他吸菸的神態和舉止上來看。
我看的出,此時田峰吸菸的老練程度,絕對不是一般剛開始的吸菸的人,能那麼優雅自然。
我的心瞬間咯噔的一下,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我倒不是怕,田峰被東西上了身。
我害怕田峰身上的東西,竟然能繞過我的煞氣護身。
讓我一點都感知不到那東西的存在?
如果此時的田峰,對我突然出手,我未必能是他的對手,因爲我正開着車。而且車速在60碼以上。
想到這,我緩鬆油門。
左腳一直懸在離合器上,用餘光警惕的注視着田峰的一舉一動。
然而田峰卻一副悠閒的表情靠在車位說:
“冰冰,你說這人一旦死了,它的靈魂能去哪呢?是下地獄還是上天堂?
然而就這田峰話說完的時候,我用餘光明顯的看見,田峰那張消瘦的臉,時而繃着時而放鬆。
他臉繃着的時候,彷彿跟別人欠他錢不還似的。
放鬆的時候,卻又像田峰平時的狀態。
我減慢車速把殯車停在路邊。找了一個藉口說:
“我尿急,下去放放水。
田峰嘿嘿的笑着說,你去吧?
我拉開車門跳下去後,雙手握拳在心裡說:
“李莉娜出來?
我話一落音。身後一團冰冷的寒氣蔓延出來。
李莉娜默默的站在我的身後,我不等李莉娜開口便問:
“田峰是不是有東西?
李莉娜伸了伸懶腰,喃喃的說:
“無極之巔一級的黑煞,小東西成不了氣候。
我望着李莉娜那張底氣十足的臉問:
“那爲什麼我感知不到它呢?這是不是太邪乎了?
李莉娜嘿嘿的笑着說:“是我把你的感知給封閉了。你當然感知不到了?
我愕然望着李莉娜問:
“你封閉我的感知?你沒有搞錯吧?
如果出事了怎麼辦?煞氣之尊元氣大傷?你這不是在玩火嗎?
李莉娜微笑着說:
“主人不必驚慌,一切全在掌控之中,你還記得上次。乞丐把自己的靈魂貢獻出來。
當時煞氣之尊讓你吞噬。而不是煞氣至尊本身?
你的吞噬的那顆靈魂後,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股強大的力量莫名其妙的轉接到我身上,我瞬間成無極之巔七級的凶死最厲。
如今田峰身上的那個小東西,我分分鐘就能滅了它。
但是我卻一直放任它。是因爲煞氣之尊說過,主動貢獻出來的靈魂,要比被我們強行獵殺的靈魂要強大的多。
這簡單的一個道理無疑告訴我們,靈魂也是有感情的,有些事讓它們自己解脫,比我們強行改變要實惠的多。
其實那東西在造船廠的我們移動它的遺體的時候,它就已經上了田峰的身。
按理說那靈魂不應該?會對一些和自己毫無干系的人下手,但是我在你身上感受到氣息,是田峰身上的那東西不是想害你,也不是想害田峰。
所以我一直在看它到底想幹什麼?玩什麼花樣?
我就把你的感知給暫時的封閉,煞氣之尊受傷很重,爲了讓煞氣之尊儘快的恢復元氣。
時間不允許我過多的考慮,我就先斬後奏,封閉煞氣的外漏,讓那東西也感知不到你。
主人你大可把心放進肚子裡,有我在它傷害不了你。
聽了李莉娜的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一股暖流在心裡沸騰。
在遇見危機的情況下,跟我多年的李莉娜終於可以見機行事了。
原來這所有的一切全部在李莉娜的掌控之中,李莉娜跟了我那麼久,它終於體會到我的良苦用心,我們有些想法卻不謀而合。
回到車上後,我一個勁的套田峰的的私事?
因爲田峰給我的狀態是,時而正常,時而反常?
田峰正常的時候會問我說:“你說,你和我的乾的都是臨時工,爲什麼?你能遇見那麼多漂亮的女孩,我D,只要和人家聊我在殯儀館上班,對方立馬跟我OOD擺?
哎,,,我真想不清白。
我一聽田峰說這,回憶着今天他的上班的狀態,笑着問:
“怎麼?遇見感情上的問題了。
田峰表情突然一變,猙獰的吼:
“人性的卑鄙至極,玩弄別人感情的人都不得好死?
田峰此時的狀態,給我一種感覺就像一個精神分裂的病人,時而正常善良,時而又展露出,另外一種有着強烈復仇的惡魔。
爲了安撫田峰,我笑着說:
“感情的事,想開些就行了,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過不去的坎的,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幫你。
田峰臉色黯然了許多,他視乎又回到了本性。
他低着頭,一臉傷感的長出了一口氣說:
“不瞞你說,去年我認識了女孩,那女孩也不錯,一米六五個子,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是那種單純的鄰家女孩。
我們兩個處快兩年,那女孩家庭條件我和差不多,她父母都是一般的工人。
我母親意思我們的年齡也不小了,婚事先定下來再說。
今年情人節那天,我們訂了婚,我父母用了他們一輩子的積蓄,爲我按揭了一套新房。。
本來商議着,今年十一就把我們的婚事辦了。
然而就在我們訂婚後,沒出幾個月,卻生了變故。
那女孩也是大學畢業,畢業後一直在家閒着,幾個月前母親脫關係,給那女孩找了一個工作,在咱陽北市老百大樓一樓賣黃金首飾。
這本來是個好事,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女孩自從上班後,就開始有意無意的疏遠我,平時手機別的男的和他聊天追求他,她總是當笑話,給我看,還讓我幫她回信息。
但是自從兩個月前,只要手機鈴聲一響,她就揹着我去接電話,我們吃飯的時候,她總是握着手機,生怕我會看她手機似的。
我田峰不是傻子,我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我和她也處了兩年,她以前什麼樣?現在什麼樣?我心裡一清二楚。
前段時間,也就是上個月的月底,我朋友,強子,老齊,他們幾個在拿鐵咖啡廳打牌,卻意外的看見我女朋友和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在大廳的角落裡聊天。
當時強子給打電話的時候,我還不信。
我以爲他們跟我開玩笑。
後來強子把他們的照片發給我看後,我驚呆是目瞪口呆。
望着我女朋友一臉甜蜜的樣子,我恨不的衝上去抽她幾個大嘴巴子,問她那男人是誰?
但是那天我們值班太忙了,一天入殮了四十多具遺體,當時大家累的一臉疲憊,我也沒有好意思跟老蔡請假。
但是那件事一直在我心裡,一直壓的我喘不氣。
田峰話一說完,齜牙咧嘴的吼:“他們都要死?都要死?殺害我的人,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