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想了想說:
“說真心話,我不想那麼惡意的去把,這件事往房辰身上想?
但是你我心裡都清楚,這蒼蠅不盯無縫的蛋?
冰冰,這麼多年了,自從雨龍死後,我們在陽北就沒有和任何人結過仇。
雖然最近我們跟浩天集團,鬧的不愉快。
但是是因爲房辰?咱們的兄弟自從離開房氏集團後,就和吳浩再無瓜葛。
我們和吳浩沒有直接的利益關係,他更不會跟蹤你?
前幾天你當着衆兄弟的面拿玉田開刀?就玉田那性格他一定會和房辰說?
房辰雖然以前和咱是兄弟。但是冰冰你可別忘了,當初可是他出賣過我們,纔會間接的造成武海兄弟的慘死?
老話說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如今房辰可是浩天集團的駙馬爺?有錢有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如果房辰因爲紫萱的事,跟咱們兄弟反目成仇。
這個債我來還,大不了我和紫萱遠走高飛?
狗頭說完,我越聽越感覺狗頭有些情緒化了,話說的越來越不上道?
我擡起頭盯着狗頭那張頹廢的臉,一聲冷笑說:
“呵!遠走高飛,狗哥?
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兄弟反目成仇,這個債我來還?
你和紫萱的事你雖然有錯,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感情的事誰都TMD說不清楚。
選擇逃避縱然可以,但是你能逃避一輩子嗎?別說傻話了?
我韓冰不是還沒有死嗎?如果我死了,以後不能在替兄弟們扛事,你再走也不遲。
我此話一出,狗頭苦笑着說:
“冰冰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狗頭跟着你這麼多年,我雖然爲人膽小,但是我真的不想看到自家兄弟因爲我的事反目呀?
我擺了擺手:“狗哥,別那麼悲觀。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船到橋頭直然直。
我以前在監獄裡聽過一個黃段子,話是這麼說的。說生活就好像被強 奸,尤其痛苦的掙扎,不如躺下好好的享受?
人一輩子會遇見太多的挫折,你哭呀?你淚呀?你抱怨自己生不逢時啊!社會太險惡複雜,什麼有什麼用呢?
地球有沒有你它照樣轉動。咱是帶把的爺們?咬着牙也要扛起來。
多大的事。當初妮子死的時候,我也和你一樣?
感覺對不起她,是自己把她給害死的?
但是狗頭你要明白,男人就要拿的起放的下,說每一句話,幹每一見事?
要對的起自己?路是你自己選擇的,就是流着淚也要走完?說真的我挺好奇你和紫萱是怎麼相愛的?如果那天不是紫萱親口說死也要跟你,我TMD壓根就不相信,你和紫萱會發展到兩情相悅。
狗頭見我開始調侃他,竟然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起來。
他整了整情緒笑着說:
“我這輩子就是性格軟弱。從來就沒有自己拿個主意。
從來都是我跟着別人的意見走。
冰冰,你知道嗎?當初我第一次見紫萱的時候,我感覺我的魂在那一瞬間被勾走?
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和紫萱是兩個世界的人。
人家是大學生,張的漂亮不說,而且還有學問,雖然沒有咱們見的世面多,但是有些事她是一點就透?
我清晰的記得那天,下着大雨,當時我和房辰在北城區的的一家名爲。綠蔭河畔的小酒吧裡談南城區開發的事。
那天紫萱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連衣裙,長髮飄逸的,象仙女一樣託着下巴,單手搖晃着咖啡勺。那優雅的動作,看的讓人心動。
我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紫萱,而是我和房辰聊着聊着,房辰這小子跟魔怔了似的,望着一個點。幾乎連眼都不眨?
我當時就納悶,這小子看見撒了?
我就順着房辰的目光回頭就那麼一看?若藍色的光線下,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披散着瀑布般秀髮的女孩,美的令人窒息。
她那張單純的臉上透漏着,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美。
房辰見我也盯着紫萱,色眯眯的問:
“狗哥這妞咋樣?正不正?
我當時還笑着開玩笑說:“保準一處子?能弄到手嗎?我這句話剛說完,房辰便起身,整了整衣領走了過去。
但是房辰卻沒有想到,紫萱壓根不同於一般女孩,她壓根就不吃油嘴滑舌的房辰的那一套。
房辰到紫萱座位上,紫萱壓根就沒有給她好臉色看,不到一分鐘就房辰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但是房辰卻不生氣,反倒笑着揉着下巴豪言壯語的對我說:
“這個妞,我一定拿下?夠味夠辣我的菜。
不過房辰這小子真是個把妹高手,雖然當時紫萱不怎麼搭理他,但是房辰卻不知道在微信裡說了什麼,就把那女孩給加好友了。
當初房辰只不過抱着一種玩玩的心態,房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要他看上的妹子,一旦哄上牀立馬就扔。
通常他的女友不會超過半個月。但是自從房辰和紫萱相處以後,房辰破天荒的變了很多。
他和紫萱在一起三個多月了,還天天膩歪在一起?房辰每天上班下班去陽北報社接紫萱,兩個人跟新婚的小夫妻似的。
一天晚上房辰興奮的約我出來喝酒,那天就我們倆,房辰見到我後,摟着我的脖子說:“他搞定了紫萱,狗哥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是個處子,而且房辰一個勁的在我面前炫耀他和紫萱上牀的每一個細節。她說紫萱疼的都抽搐了。冰冰你知道嗎?
我當時我的心猶如刀割一樣?一個是我心愛的姑娘,一個是我的兄弟。我,,,,,狗頭說到這,痛苦的閉上眼繼續說:“房辰向來風流,自從他得到紫萱後,視乎就不怎麼在對紫萱上心了。
有時候我真不理解,老天爲什麼那麼殘忍,給了房辰一張另女人嫉妒的臉,又給了他一個顯赫的背景。而我狗頭卻,,,,,,哎。
房辰真不愧是神槍手,一次就把紫萱弄大了。
紫萱在爲房辰打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是我帶着去的。
房辰說他閒丟人?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
我去過後,房辰顯然和紫萱剛發生過激烈的爭吵。房間裡滿滿的一屋子錢?
紫萱哭着卷在臥室的牆角?手裡握着一張銀行卡?
房辰表情陰冷的坐在客廳沙發上吸悶煙?
我二話沒說,就把紫萱扶起來,帶她去了醫院。
然而在出門的那一刻,紫萱把銀行卡砸向房辰,罵他是禽獸,人渣?
在路上紫萱一直表情漠然的望着窗外發呆,她臉上的淚珠,嘩嘩的往下掉。
冰冰,你知道當時我心裡什麼滋味嗎?
我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我雖然喜歡的,但是她是我兄弟的女人?我狗頭活了三十年,第一次有了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感覺。
但是我知道,我必須把自己那顆滾燙的心,給把持住?
我們是不可能?網上流行的那句話,果然不假,當你日思夜想的想得到一個女人時,恕不那個女人背後卻有一個日她日的想吐的男人。
在路上我們一路無語?因爲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去安慰她?到醫院後,那醫生也挺負責任的,紫萱做過檢查,給她開了一些藥說49天之內,不需要手術,吃藥就行了。
也就是那紫萱第一次打胎的時候,房辰在一次酒會上認識了吳天晴。
房辰原本也是對紫萱,是一種玩玩的心態。
但是紫萱善良感動了房辰,特別是房辰想用經濟來補償對紫萱的傷害。但是紫萱卻把那些錢砸在了房辰的臉上。
房辰說他視乎在紫萱身上,看到了那個比他大幾歲的女留學生的影子。
第二次帶紫萱去打胎的時候,紫萱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成型了,我站在三樓的樓梯拐角,離紫萱所在手術室幾十米遠,我都聽見紫萱的慘叫?那種聲音彷彿像貓爪子一樣,在我的心上撓。
那時候紫萱已經無家可歸了,被單位開除,顯然吳浩不會輕易放過她,就在紫萱回老家的第二天,吳浩組團帶着人在紫萱的老家鬧的翻了天。
紫萱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莊家人,再說農村四線觀念守舊。
紫萱的父母愛面子不分青紅皁白就把紫萱逐出家門?走投無路的紫萱回到,在陽北市流浪了幾天,站在陽東四橋的橋中心,要不是路人打電話報警?
也許紫萱早就死了。紫萱被帶到派出所後,批評教育了幾個小時,那派出所的警察也挺負責,必須要紫萱的親人把她領回去,才肯放紫萱回去。
那時候的紫萱因爲吳天晴的事,在陽北鬧的沸沸揚揚,她象一個燙手的山芋沒人敢挨她。
紫萱無奈之下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等我趕到的時候,望着髒兮兮一臉憔悴的她,我心都碎了。
我清楚的記得,當時一個副所長把我拉到一間無人的辦公室嚴肅的說:“這女孩不能在受到打擊了,精神崩潰到了極點,如果你們在不看護好她,非出大事?
我知道那警察說的絕非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