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老馬的天空高富帥打賞,深深拜謝!)
周山緊鎖眉頭,在客廳中踱了幾步,說道:“這不合常理,去省裡開會怎麼搞得如此神秘?扔下司機就走?”
懷辛巖臉‘色’凝重,說道:“周書~記,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趕緊了解一下情況,除了李書~記,還有什麼人失蹤?”
一圈電話打完,懷辛巖臉‘色’更差,說道:“周書~記,一個不好的消息,諸周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韋光榮報告,李書~記的前秘書陳忠偉已經失蹤一個多星期了。”
周山氣得破口大罵:“XX的,失蹤一個多星期也不打電話來彙報,這樣的廢物養着何用?簡直是自找死路!”
懷辛巖這時候也意識到遇到大麻煩了,忙問:“周書~記,現在該怎麼辦?”
“趕緊打電話,把杜書~記、李善找來。”
由於懷辛巖電話中口氣非常着急,杜正羣和李善急匆匆趕到,杜正羣一進‘門’就問:“周書~記,發生什麼事?”
周山這時候已經思前慮後把各種情況考慮了一遍,從現有的情況判斷,他幾乎可以肯定是顧武彬事件暴‘露’了。
只是不知道哪裡出了差錯,誰在重查這個案子,省公安廳還是市公安局?
“杜書~記,諸周縣縣委副書~記李雙河昨天下午到市委開會,突然失去了消息,市紀委知道這個情況嗎?”
杜正羣驚問:“當真?市紀委這邊風平‘浪’靜,沒李書~記的消息。”
在顧武彬事件中,李善是當事人之一,突然聞聽李雙河出事,未免有心驚‘肉’跳之感,追問:“周書~記,李書~記失蹤了?會不會他在處理自己的‘私’事?”
周山指了指沙發,讓他們兩人坐下。說道:“他是被顧書~記叫來談話的,隨後就失去了消息,連司機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李善吐口而出:“那打個電話給顧書~記不就清楚了?”
周山沒好氣地說道:“這也要你來教嗎?”
李善訕訕道:“周書~記,我,我有些考慮不周。”
周山瞪他一眼。說道:“白教你這麼多年了。輕重緩急懂不懂?”
又問:“韋光榮是你推薦上來的吧?懷秘書打電話問了才知道,李書~記的前任秘書陳忠偉已經失蹤一個多星期了。姓曹的!這隻豬明明知道陳忠偉失蹤一個多星期了,居然當做沒事人一般,不打個電話彙報給我們。李善。你提拔的都是些什麼人?”
李善:“……”
聽說陳忠偉已經失蹤一個多星期,李善不淡定了。
顧武彬的事,是他和周山、李雙河、盤小萍等人商量後決定的;讓陳忠偉負責實施,也是他們幾個一致贊同的。
李善罵道:“韋光榮真是條蠢豬,這。這不是害了……李書~記嗎?”
杜正羣雖然和顧武彬的事沒直接關係,但是,這些年他從周峰手裡拿到的錢足夠吃幾顆子彈了。如果周山、李善等人都出了事,他也跑不了,‘插’嘴說道:“周書~記,這件事必須立即拿定主意,容不得半點差錯。”
周山何嘗不知道其中的關係?低頭思忖片刻,說道:“萬事要從最壞的方面想,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不通過市委、市紀委就動李雙河,想必陳忠偉都已經坦白‘交’代。”
杜正羣關切地問:“陳忠偉知道多少事?”
周山說道:“李雙河做事還是比較穩當的,其他事不會讓陳忠偉知道。”
杜正羣沉思片刻,臉上慢慢現出一絲‘陰’狠,迅速盤算着利害得失。
在座的四個人中間。李善最沉不住氣,說道:“周書~記,你快拿個主意。要是雙河招架不住,什麼都說出來。那就麻煩了。最好能給雙河書~記遞句話進去,先讓他穩住”
杜正羣搖頭說道:“遞什麼話?人在絕望的時候。爲了求生,恨不得把什麼事情都說出來的,爭取寬大機會。”
李善遲疑着問:“杜書~記的意見是……?”
杜正羣說道:“我只問一句,如果李雙河死了,是不是所有線索都到此結束了?”
李善聽了杜正羣‘陰’狠的話臉‘色’頓時一白,姓曹的!李雙河可是他的死黨吶!
周山擡臉看了看杜正羣,兩人四目相對,迅速用眼神‘交’換一下內心的思想。周山緩緩點了點頭,說道:“杜書~記,有什麼辦法?”
杜正羣說道:“我們在市紀委、公安局都有人,趕緊讓人去‘摸’一‘摸’底。如果李雙河被關在市看守所,我們肯定查得到。”
李善臉上神‘色’變幻不定,如果按照杜書~記的辦法處理,雖然心狠了些,但如果陳忠偉都已經‘交’代,李雙河九成是保不住命的……既然這樣,一了百了不失爲一個辦法。
李善深吸一口氣,問:“杜書~記,怎麼下手?不管關在哪裡,看守他的人肯定十分警覺。”
杜正羣看了一眼周山,低聲說道:“我們可以這樣……”低聲細語把心中的計劃講了出來:“這樣一來,李雙河必定信以爲真,到時候……”
周山看了眼平時一貫笑口常開的杜正羣,心道:“怪不得杜正羣被人稱之爲‘笑面虎’,果然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角‘色’。”嘴裡說道:“杜書~記,辦法雖好,但是有個問題,辦事的人容易暴‘露’。”
杜正羣擡頭哈哈笑道:“哈哈,周書~記,他辦完事慌里慌張的,回家的路上就出了車禍,一切問題到此結束。”
呃?辦事的警察也幹掉?
這下,連周山都打了個寒顫,杜正羣的手段太毒辣了!
但仔細一想,這是掩蓋所有問題的最徹底辦法。
卻聽得杜正羣又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他們兩人的家人,我們都應該安排妥當。”
悲天憐地地說道:“逝者已逝,生者何堪?我們作爲紹安本土幹部的核心,照顧好他們的家屬是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李善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算是真正領教了杜書~記的‘陰’狠手段,看向杜正羣的目光不自覺地帶上幾分畏懼。
周山說道:“李局,給韋光榮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公安系統他最熟悉,這件事讓他去落實。務必穩妥。”
韋光榮雖然政治嗅覺不靈敏,但在紹安市公安系統‘混’得風生水起,在紹安市黑白兩道都吃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