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退下欲關門,米如玉卻是一手擋住,逼視的大眼無聲地看着樓破邪。
他有些不耐,“下去。”
“她呢?”米如玉指着我。
“來人,將米小姐請回房,十步之內,不能讓人撞進來,誰也不許。”樓破邪倒也不去管米如玉。
我看米如玉是很喜歡他的,大概是因爲他,纔來這裡的吧。
茲事體大,大到什麼程度呢?
可是米如玉看我的眼神,似乎要將我燒焚了一樣,緊瞪着我。
我輕輕地掙扎,抽出了讓他抓住的手。不能這樣的,這樣會傷害他愈來愈深的。
樓破邪的手動了動,還是沒有再抓,而是冷淡地看米如玉,“她和你不一樣。”一揮手,衆人也就將米如玉拖着走。
門一關上,室內也就安靜了起來,有些幽暗,那細縫的光線照在李公公的臉上,是那般的扭曲。
“七王爺,你不能再追查下去,這對你無利的啊。”李公公還苦口婆心。
他輕哼:“你另一隻腳的腳筋我不介意親自下刀。”
李公公的臉縮了縮說:“是寧妃娘娘仿的聖旨,難道你要查辦自己的親姨嗎?”
七王爺凌厲的眼神看過去,“當是我的決心下得不夠是吧!說。”
“就是寧妃娘娘想殺上官雩。”他低垂下了頭。
“看來,你還不夠老實。一個妃子,如何指使得了你,又如何拿得到玉璽來蓋?再不老實一點,我是不跟你客氣的,宮裡的刑你也略知吧,我這倒沒有那麼講究,也不讓人有後悔的機會。你不說,寧妃那裡,我自也是得去問清楚的。”
“我說,我說。”他如鬥敗的公雞。
在這裡,是樓破邪的地方,將在外,不聽令,宣旨之人,又如何逞得了強?
他是太自信了嗎?不,因爲他一點也不瞭解樓破邪,他焉是那種聽死命令的人,他豈是爲了親情不顧一切的人。
“是李妃娘娘和太后娘娘去拿的聖旨和玉璽,由寧妃仿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