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神並沒有因爲我的祈禱而降下神光,展現他的偉跡。雖然我們極力的趕路,可,可是那些獸人們更是極力
那些獸人們真是異常的悍勇與無畏,也許在他們的意識中根本就沒有害怕那兩個字,在他們的眼裡,只有鮮血纔是一直追求的東西,不管是敵人的鮮血還是同伴的鮮血都可以使得他們興奮非常,甚至是自己的鮮血
城下的獸人們咆哮着,向城頭投擲着飛斧,在他們強勁的反攻下,城頭的守軍們不時的後退,甚至是已經退進了塔樓之中,整個城牆上似乎都不再見人,他們,難道他們想放棄了?!我吃驚的看着這一切。
“難道你們就要這樣將這些嗜血的傢伙放進王國,讓他們屠殺我們的親人嗎?!”我憤怒的吼叫着,當然無論我的聲音多麼的洪亮,那些看上去不遠的守軍們卻是聽聞不了的。
身邊的騎士們紛紛上前來勸說,可是這時的我又怎能聽得下他們的言語。
獸人們已經漸漸逼近,而那些攻城車上的獸人們已經咆哮着對着不遠處的城牆躍躍欲試了,而這時的守軍們卻一個人影也不見,看來,他們真的放棄了!!!
“殿下,要塞看來守不住了!我們”約翰輕聲的說。
“你”我暴怒的看着約翰,又看了看艾捷爾的法師部隊,確實這些法師們孱弱的身體,要他們在沒有戰士保護下去衝擊敵陣,必然會損傷慘重
“唉!”我長嘆一聲,擺了擺手,看來只有先放棄了退回艾捷爾的魔法都市防守了。在我剛要下達回城防守的命令時。
艾捷爾卻突然嬌喝一聲:“跟我來!”策馬繼續向那要塞奔去。大量的法師不對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也緊隨而去。
“這”轉眼我身邊也就只剩下從守望堡護送我來的三名騎士與艾捷爾的一名女近侍了。
“艾捷爾是怎麼了?”我納悶的看着艾捷爾的遠去摸不着頭腦。
而那艾捷爾的女近侍卻靠了過來說道:“你誤會殿下了!”
“誤會?怎麼回事?”我大吃了一驚,似乎我並沒有做出什麼誤會艾捷爾的話語啊,怎麼會有這麼一說?!
女近侍看了看我,半響才說:“殿下早就派出了不少的魔法師前去增援了,要不是因爲你,殿下早就,早就在要塞防守了!”說吧,近侍快速揚鞭,向艾捷爾趕去。???什麼意思?!我更加有點不知所云了。求助的看着身邊的騎士們。
半響,比較穩重點的夏普才上前來恭敬的說道:“殿下,您似乎剛纔錯怪艾捷爾殿下了。”
天,我剛纔似乎是在責怪艾捷爾爲什麼不派兵增援來着,我的錯,我的錯,可是艾捷爾你也不能因爲這個拿自己與法師部隊的命來開玩笑啊,要是這麼多的法師部隊也被殲滅的話,王國的北疆大概就要全部被打開了吧。
“艾捷爾,快回來!”我策馬揚鞭向着艾捷爾追去,可是卻又怎麼能夠趕得上她們的速度了,神啊,讓我們快點到達吧,艾捷爾,你可不要幹傻事啊。我在心中默默祈禱着。
正追趕間,突然不遠處的要塞處傳來一陣巨響,剎那間那騰起了熊熊火光,只照亮了半邊天際,究竟怎麼了?我驚奇的疑惑道,手中的鞭子更加揮舞的快了,真可憐了我的坐騎。
“殿下,殿下,攻城車已經被摧毀了!獸人們被擊退了!”不遠處艾捷爾的法師部隊一陣歡呼,也放慢了腳步,畢竟獸人們都已經被擊退了,這裡離荒蕪要塞也不是很遠,那麼也就不必要這般的死追硬趕了。
“什麼?攻城車被摧毀了?獸人們被擊退了?怎麼回事?!”我驚訝的問道。
“您在湊字數麼,殿下!”夏普靜靜的說。
呃
不一會兒,我們便趕上了艾捷爾的部隊,看見那顯形的魔法光暈之中,那曾經載滿了獸人勇士的攻城車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不時有燃燒的獸人跳下巨車,轟轟烈烈的燃燒而城下的那些獸人們被那些燃燒的獸人們衝撞的站立不了,在這燃燒不斷下倒的攻城火車與燃燒的獸人們雙重壓力之下,那麼那些見到血就興奮的同胞們再也咆哮不起來,只得夾着尾巴往後陣跑去,可是擁擠的獸羣與橫七豎八的屍體,再加上高度的落物又怎能使得這些傢伙們如願?!
踐踏,廝殺,逃竄紛紛展現出來,就在獸人們玩命的互相殘殺以期爲自己贏得逃跑路線的時候,剛纔躲進了塔樓裡的守軍們紛紛出來,用自己手中的弓箭,磚石玩命的歡送那些混亂的獸人。
要塞內外一片歡呼。
我很高興的點了點頭,嗯,這一仗不但守住了要塞,最爲關鍵的是有着兩個重大的收穫,看着那光暈中獸人們屠殺的一幕,我不禁笑出聲來,而艾捷爾則在不遠處站立着。
天,先別忙着這些事情,向艾捷爾表達自己的歉意纔是最重要的。想罷,我立刻策馬向艾捷爾奔去,來到她附近,我以一個標準的姿勢翻身落馬,很有禮貌的向她表示了我的歉意,不過似乎收穫卻一點都沒有。
因爲,她的臉猶如寒冰。
“艾捷爾,對不起,我誤會了你,可是你也要理解我啊,我那是一時着急,我哎呀呀”我疼的彎下了腰。
“怎麼了,暮?!”艾捷爾終於開了口,關心的彎下腰來想要攙扶起我,卻不料被我一把抱住:“哈哈,艾捷爾,原諒我吧,我不該那樣。不該那樣”說罷,緊緊的抱住了她,而艾捷爾在我懷中掙扎了一會兒,之後便也緊緊的抱住了我:“要是,沒有戰爭該多好啊”
這句話只入到了我的心裡,可是這可能實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