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博得竟然把瑞德復活的唯一希望給一口吃了???!!!我的頭腦一陣空白,只有這樣的語句在放肆的來回撞擊。
沒容我從驚訝中反應過來,博得已經急速的飛上了空中,向着那巨樹的上方衝刺着。
弗恩似乎知曉了博得的意圖,勸慰我道:“放輕鬆,它是向希望之池飛的,目前也只有它能夠到達巨樹頂端的希望之池。”
聽到弗恩這樣解釋,我的心情稍微安定了點,可是兀自有點惴惴,博得的身手稀鬆的緊,這麼一個人,或,不,是一隻鳥上去,會不會有危險啊,而且看它那鳥樣,似乎很想是逃竄而走,它飛得這麼賣力是不是真的去復活的弗恩的啊,似乎這與它的鳥品有所出入呀。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又不自覺的慌亂起來,只擡着頭尋找着博得飛翔的痕跡。
“希望之池怎麼會出現在這巨樹的頂上了?上次我們來的時候,那可是好大的一個大湖啊。”偌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弗恩點點頭解釋道:“其實就像人類社會一樣,森林中也有着它自身的一套系統與信仰,像微風一樣敏捷,像溪流一樣優美,像瀑布一樣強壯,像橡樹一樣賢明,這就是所有森林種族的信仰,而森林中的種族都是以着一種極其緊密卻又融洽的方式生活的,他們擁有着美好的心靈與很好的耐心。也正如我們人類社會一樣,每一片森林就有着一個相對獨立的社會體系,而這片森林的核心無疑就是剛纔被淨化了的樹人,它是這片森林的主宰,森林中的一切都應該由他來領導與保護,但是很不幸,主宰這片森林的它由於仇恨的怒火,侵蝕了它那純潔高尚的心靈,所以整片森林就虛弱了,甚至衰敗了,因此,你們便看見了希望之池原本的所在,而現在這森林的主宰又回來了,因此,整個森林便又重新恢復了原貌,而希望之池原本就是應該在這巨樹的頂端的,就像我們人類樓上的水池一樣,希望之池就出現在樹的頂端。”
“這麼神奇啊!”艾捷兒捂着嘴驚呼道,而偌則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畢竟樹木被水久泡也會爛的啊,更何況那麼大的一個希望之池了。
弗恩笑了笑,沒有進一步的解釋,成爲德魯伊的他已經將有些事情看得很淡薄了。
“那麼,我們爲什麼不能攀援上去了?”看見氣氛有點不對勁,我立馬出來圓場說道。
偌連忙點頭符合,這樹雖然高,但是卻很巨大,樹枝茂密,所以想要攀援上去的話,還是很簡單。
弗恩看了看巨樹說道:“因爲,它剛剛甦醒,力量正處於恢復之中,而作爲它的扈從的一些種族,是不允許人們有過份舉動的。”
“哦!”偌和艾捷兒點了點頭,不過兩人的反應卻不一樣。
“它的扈從是怎樣的種族啊?爲什麼剛纔一直沒有出現。”艾捷兒的好奇點是在前半句。
“什麼叫做過份的舉動啊?那些傢伙會怎麼對付做出過份舉動的人了?”偌的興趣點顯然在後半句。
果然是男女有別,各有所愛啊。
弗恩笑了笑,先柔聲的爲艾捷兒解釋道:“森林社會一般是以幾個有着豐富閱歷的長老爲核心,他們知道如何保持共生關係,因此森林總是會成爲一個非常團結的國度。而這片森林的長老只有一個,那就是樹人,而長老的扈從一般還有精靈、野獸和妖精。但是這片森林似乎並沒有精靈的出現,而且可以默許我們在這巨樹身邊站立這麼長時間的,我想這裡的扈從應該是妖精吧。”
聽到了這麼新東西,就連一向老實的雲都有點躍躍欲試了,真想試試,弗恩所說的究竟對不對。
“偌,上前三步你就會知道長老的扈從是怎麼對付做出過份舉動的人了。”弗恩微笑着說道,似乎他很想讓偌吃點苦頭。
偌沒有言語,在我阻止前,便迅速的上前了好幾步。
只聽“嗽”的一聲,一支白色羽箭嗖地飛射而來,釘在了偌的腳尖。
“擅闖長老領地者,速速退去,否則格殺無論”森林中突然飄蕩起這般陰森的話語。
“何不顯身一見!”偌長嘯一聲,豪氣沖天,向着那聲音的來源處閃去
“啪,咚!”
偌一個閃身,瞬間出腳,動作一氣呵成。
一個被踹到身影狼狽的走了出來。
他手持着一張綠色的長弓和一筒白翎的羽箭,尖耳、白膚、綠髮如煙,一張臉美得如夢如幻,足以讓大陸上多數得人族美女自慚形穢。
但是隨着我們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他那敞開的胸膛上,發現那裡卻只是一片平坦的時候,方纔遺憾的確認他是一名男性。
他露出狼狽的神情,嚴肅的說道:“你們快點離開這裡,這是我們的聖地!”雖然被輕鬆擊敗,但兀自彎弓搭箭,敬業非凡,果然是很有責任心的扈從,只是這身手似乎差了點。
弗恩走上前去,揮舞着手勢,說了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語言,那男子終於神情逐漸安定了下來,是啊,畢竟是樹木崇拜的德魯伊到來了,這還有什麼可懷疑的了。
那男子終於收好了自己的武器向我們施禮道:“我叫做青松,歡迎你們的到來,可是尊貴的客人們,請不要再靠近了,因爲這樣也許會打擾長老改造這片森林的思路。”
聽聞如此,我們連忙爲剛纔的舉動道歉着並且說出了到來的真正用意,並且連接後退了好幾步,站在一旁,靜候着博得的佳音。
可是,這博得怎麼飛上去了這麼久,還不見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