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化?什麼意思?”我簡直有點難以跟得上這亞龍·沙克的思維,不過這一切根本不算什麼,因爲那被稱作爲小正的傢伙已經亮出了他那巨大的綠芒肘部向我衝擊了過來。
乖乖,這是一個怎樣的衝擊力與多麼恐怖的碩大肘部啊,我直感到眼前的半邊天際都已經被這廝的肘部所遮蔽。
“紅雲幾萬重,飛炎欲橫天。”那小正一邊衝擊還一邊唸唸有詞,還真是個文雅人啊。我不由的讚歎道。不過這一點點的原因可成爲不了我對他的欣賞之情,瞧這廝的眼神,那分明是個慣犯啊,也不知道這所謂的蹴球隊是搞毛的,不比賽踢球卻比賽這個打人。
我向左避讓了開去,堪堪的躲開了那廝的肘擊,隨手給了那廝一個鞭腿,那廝吃痛之下,收不住腳一下子撞擊在了那地面之上,那巨大的肘部直接在地上開了一個大洞。那綠色的光芒充滿了那大地的坑洞,不過這綠卻並沒有給這綠蔭增添任何的一絲光彩,反而將之變得枯黃,不用說,這正是那廝肘部所淬的劇毒,還真是陰險啊,不過就是這實力實在是一般。
那小正吃我一擊之後,原本也不致命,但卻像死豬一樣癱軟在地上不肯起身,那田潮蹴球隊的隊員們一個個卻沒有了方纔的義憤填膺,人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
看着這衆人躊躇的樣子,我既是不屑又是感到奇怪,這田潮蹴球隊的實力其實也只是一般,不過也就是有點古怪而已,這樣的實力對付那些中階的高手還成,對付高一點的對手那可就不行了啊,爲什麼,這大廳卻從來沒有人能夠進出了?也許後面的更兇險吧。我想了想,多半還真是這個原因,其實也只有這個原因了,什麼風林火山,如一狗而。
我這不屑的神情多少也顯露在了臉上,按照方纔的那架勢,我這副嘴臉只怕多少要令那些傢伙狂亂的聒噪,不過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小貪已經在地上掙扎,而小正也在地上裝着死豬,有這兩個前車之鑑,這些傢伙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動作了,欺軟怕硬啊,這不是麼?!我鄙夷的看了看他們,果然個個兩股戰戰。
不過那亞龍·沙克並沒有因此而害怕,反而一下子運起勁來,渾身的衣物已經隨着那一聲“吼哈”而爆裂開來,全身的肌肉實在有限,不過那腰間的所在確實是鼓起了一大塊,那必然便是所謂的叉腰肌之所在吧。
“我可是很愛才的!小夥子,只要你加入我們田潮蹴球隊,我保你大好的前途,並且我還可以任命你爲中軍校尉哦。不過如果你還是這麼的執迷不悟的話,那麼就要承受我的憤怒了!我的叉腰肌可不是說笑的啊。”那亞龍·沙克叉着腰惡狠狠的說着,大有如果我不就範,那就只有死路一條的意思。
不過我可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麼會被這樣的恐嚇而嚇住了,我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對於你們的風林火山,我可並沒有什麼興趣。”
“那麼你就是自尋死路了,是的你這就是自尋死路了!”那亞龍·沙克伸開了雙臂,空中的日月似乎都爲之顫慄,緊接着,那廝的叉腰肌迅猛的狂暴起來,一剎那的時間,便已經膨脹了足足有三圈:“爲了叉腰肌的勝利!”那廝狂吼一聲,渾身被那叉腰肌所包裹,在形成了一個類似於球形的所在後,迅猛的向着我奔騰而來。
以不變應萬變,對待這襲擊而來的滾動球體,我毫無畏懼,舉起鋸齒龍盾,拿起銀水流,只是一劍,那劍卻快得猶如閃電,只是這麼一劍,那亞龍·沙克的叉腰肌已經被我洞穿,而那汩汩而出的鮮血嘩嘩的往外流着。
那廝痛苦莫名,一雙大大的眼睛盯着我不甘心的很,我原本也不想這個樣子,可是這廝是自己撞擊過來的啊,只是這出現的時間與地點都大大的不合適而已,在亞龍·沙克倒地的時候,那整個綠蔭場轟然而塌,以着亞龍·沙克爲圓心發出了一陣轟然的光波,原來這纔是強大的所在啊,我趕緊加快的速度,往着那光源之處奔跑而去。
這一路的奔跑,終於趕在了那腳下的土地崩塌前趕到了那光源的所在,那是一團藍色的海洋一般顏色的光波門,我一舉衝進了那藍色的海洋,這整個光波還真如海洋一般盪漾着,我置身其中,只感到萬般的溫暖,這還真是暖和的海洋啊。滿是那藍色,滿是那微微的波濤,不過很奇怪的是,這裡的海洋明顯與我平素所見識的並不一樣,這些似乎只是一種無形有質的**,雖然我能夠感受到這**在我的身邊的無聲涌動,甚至還能夠感受到這**撫摸自己身體的感覺,可是,伸出手,張開嘴,都無法觸摸到這**的存在,真是霸道啊,只能讓他觸摸到我,我卻無法觸摸到他啊,這真是一個霸道的規矩,不過,這些許的不快,很快就過去了,因爲我觸目所及全是那海水的藍色,令我隱隱感到有種異樣的感覺,這樣生活還真是不錯啊。‘不過還沒容得我多說什麼話語,忽然我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黃色的光團,那黃色光團的最中央是一個一身黃色戰甲的巨漢,而那巨漢的形象實在是令人難以恭維,其實他的五官也並不醜,不過這交雜在一起,就變了樣子了,人們都說相得益彰,而這廝的五官簡直是相反對立的,本來算得上是英俊不凡的五官,可是集合在了一個盤子一樣的臉上,這便就令人感到萬分的欣喜了,哪怕這世界上最醜的人在這裡也能夠找回自信,終於,有人比我更醜了!
不過這傢伙似乎並不覺得自己很醜,頭上還很騷包的插着一朵黃色的菊花,只是這菊花的種類實在是見所未見,本來這菊花歷來被視做爲孤標亮節、高雅傲霜的象徵,代表着名士的斯文與友情。算得上是觀賞型的名花,,這菊花據有千姿百態的花朵,奼紫嫣紅的色彩和清雋高雅的香氣,受到廣大人民羣衆的喜愛。
不過這廝的菊花明顯要比其他種類的菊花更大,但卻並沒有給人以美麗的感受,反而覺得是俗不可耐的蠢,也不知道這廝是怎麼想的,頭上插着這麼一朵蠢菊。
而且這廝的身上隱隱散發出一股股淡淡的惡魔氣息,難道是這地獄中的魔鬼,還是那惡魔?不過這海洋不是海皇一族的地盤麼?這些傢伙怎麼能夠在這裡生存了?
不過這廢話也不用多說什麼了。因爲這廝顯然對我並不懷什麼好意,其實這也不是他的錯,而是這廝的長相實在是不討喜的存在,因此,我前面說的很正確啊,在很多的時候,這相貌也是一個人最大利器啊。
我試圖繞過他繼續前進,當然是抱有很強的警惕通過它的身邊,可是這廝卻並不願意就這麼的放過我,也不說話就這麼的擋在我的前面,阻擋我的前進。
在幾次的嘗試之後,我果斷的放棄了,這廝的能力實在超乎我的想象啊。既然擁有這樣子的實力,那麼我也不好就輕易的動手:“說吧,你想要做什麼?你又是誰?我的目標不是你。”
那插着蠢菊的傢伙終於張開了大嘴,露出了那一口醜陋的黃牙,真是要多臭有多臭,真不知道多久都沒有刷過牙漱過口了。不過這一切也不跟他計較了,誰讓我大人有大量了,那廝緩緩的說道:“未經過我的允許堅決不允許通過!”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裡是他的地盤,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還確實情有可原,畢竟這私人的領地擁有不可置疑的擁有權啊。
於是我組織了一下語言,笑着說道:“那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是您的領地,請允許我通過這裡,我所想要前往的地方是那光源的所在地啊。如有打擾實在對不起。”
那廝卻絲毫不準備給我任何的通融,擺了擺手說道:“未經過我的允許堅決不允許通過!”
我恭敬的說:“可是,我只是想去那光源的所在地看一看啊,請你通融一下吧!”
可是得來的還是那樣冷冰冰的一切:“未經過我的允許堅決不允許通過!”
“您說要什麼樣的條件才允許我通過了!”實在沒有辦法了,你提條件吧,只要哥們能夠答應的,哥們全部答應你還不成?我心中暗暗想到。
那廝點了點頭,顯然我這一次的回答答到點子上。可是便在這廝開口的時候,忽然那藍色的海洋中浮現出了一個章魚似的人物。那章魚頭人身體的傢伙向我擺了擺手:“這裡是我的領地,我允許你的經過,你不必如此的請求這個傢伙!”
哦?原來這地盤的主人並不是這個拽拽的傢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