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緋聽到他的聲音,渾身都在打顫,轉過身子靠在門上,看着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低頭看到了胸前的那塊五彩石,彷彿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緊緊的抓住那塊五彩石:“石頭,救我,救我,我求求你了,救我,快出來啊!”
“大哥,你快看她被嚇傻了吧,抓着一塊石頭喊救命,哈哈,還不如朝着大哥你喊救命呢!”那幾個男的對溪緋的舉動感到可笑,那個男人也大笑了起來:“小美人兒,你可真是天真無邪啊,你對着那塊破石頭喊什麼,你還不如對着我喊呢,大爺我待會兒還能對你溫柔一點,啊,哈哈。”
“我求你了,快顯靈吧,救我!”溪緋看着他又要再靠近自己了,溪緋緊緊地抓着五彩石,那個男人就要抓住自己了,溪緋向着另一個方向跑去,跑到了一張屏風的後面,將屏風推倒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那個男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說:“有個性,大爺我喜歡。”說着,又朝着溪緋追了過來。
終於,那塊五彩石泛起了微微的彩光,溪緋高興的都快要蹦起來了,朝着石頭說:“石頭,救我,救我,救我啊!”|
石頭那懶洋洋的聲音好像沒有睡醒一般:“呃,救你是可以啦,可是會消耗我的法術的的,而且師傅給我的靈力就只有三百六十五天而已,如果我幫你除掉他們的話,那我就會消耗很多法力,那麼就等於又要消耗你的時間了,你考慮好哦,你考慮好了,我就做法除去他們。”
“不要!”溪緋脫口而出,如果石頭幫助她的話,那麼又會要消耗她的時間,她已經浪費了太多太多的時間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她又還剩下多少呢。
“除掉他們,會消耗我多少時間?”溪緋還是忍不住的問道,石頭想了想:“我算算哦,他們人不少,會消耗我一成的法力,也就是你十天的時間左右吧。”
十天……五十天,又是十天,她還有時間嗎。
“小美人兒,別跑啊,哈哈,快被我抓到了吧!”那個男人油膩而噁心的聲音再次傳來,石頭也不停的催促
着:“你想好了沒有啊,用不用我幫你?”
“不用!就算一天,一分一秒,我也不想去浪費了。”說完,放開了胸前的那塊五彩石,然後五彩石的光芒也慢慢的消退了下去,溪緋拼命的在這個寢宮內與那個男人玩着‘捉迷藏’,如果除去他們就要浪費她十天的時間的話,那她寧願不要!
“滾開!別靠近我!”溪緋將那個巨大的花瓶推倒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摔在了地面上,摔了個粉碎,溪緋再撐,一直在撐,她相信,籬落會來救他的,能撐多久就撐多久,她的心中在崩潰的哭泣着,籬落,你怎麼還不來,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幾個宮女在寢宮裡等待了很久,都沒有看見溪緋回來,於是着急了:“太后娘娘一直對雲妃娘娘有意見,都這麼久沒有回來了,我們去告訴君主吧。”
“不然我們再等等?也許太后只是叫娘娘去說說家常話。”
“不可能,我有不好的預感,我看到阿梅的眼神不對,我們快去告訴君主吧,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書房。
幾個宮女匆匆忙忙的來到了門前,但是侍衛將她們攔了下來:“你們幹什麼,君主正在裡面與幾位大臣商議國事,你們是不是想要被砍頭啊,還不快滾!”
“你快去通報君主啊,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再不說就來不及了。”其中一個宮女面容驚慌的拽着侍衛的手臂,侍衛無情的甩開了她的手:“什麼來不及了,我看你們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不被殺頭了。”
“是真的,我們真的有事要跟君主說,是關於雲妃娘娘的。”
“行了,什麼都不要了,快走,快走,我們也是奉君主之命,他命令不許任何人來打擾。”侍衛還是那樣不近人情,守在一旁的老公公好像看出了些什麼,上前來問:“怎麼回事,雲妃娘娘怎麼了?”
“公公,你快去告訴君主吧,雲妃娘娘從下午被太后娘娘身邊的貼身宮女叫去,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奴婢們擔心……”
老公
公的眼珠子一轉,在門外喊了一聲:“君主,奴才有要事向您稟報,恐怕再晚一刻就要來不及了。”
“進來。”
幾個宮女也聽到了門裡傳來了籬落的聲音,各個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鬆了一口氣。
老公公進去沒一會兒,幾個宮女就看見房門被憤怒的踹開,裡面還走出來幾位大臣,籬落氣勢洶洶俯視着那幾個跪倒在地的宮女:“怎麼回事?”
“太后娘娘的人將雲妃娘娘叫去後,就一直都沒有回來,奴婢們想要跟去,可是阿梅說太后娘娘不讓奴婢們跟着,奴婢們擔心雲妃娘娘,所以來向君主稟報。”帶頭的那個宮女將事情說得一清二楚,籬落帶着滿腔怒氣直接朝着雲和宮的方向走了去,老公公還在身後喊着:“起駕,雲和宮!”
——雲和宮。
“阿梅,你說那個妖孽,現在應該都已經被打回原形了吧?”太后頓時覺得心情放鬆了不少,因爲除掉了溪緋這個危險人物,悠閒的喝着茶水,阿梅笑着:“奴婢想啊,這個妖孽應該都已經被處死了吧。”
“呵,你說的對,那位大師法力那麼高,還對付不了她割小小的妖怪嗎,真是去了哀家心頭的一塊病。”
“君主駕到。”老公公的聲音在雲和宮的外面響起,正準備端着茶杯飲用的太后心中咯噔一下,他來幹什麼,該不會是這麼早就知道了吧。
籬落進來後,連禮儀都沒有了,徑直的走到了太后的面前,太后被籬落現在的樣子真的是有些嚇到了,因爲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籬落,你這是怎麼了,氣勢洶洶的,幹什麼?”
“把她給我交出來!”他聲音很冷,很冷,冷得太后都打了一個寒顫,還假裝不知:“你在說什麼呢,哀家怎麼一句都聽不懂?什麼她,她是誰?”
看到太后這個樣子,他徹底的怒了,毫無預兆的將面前的桌子踹翻在地,將一旁的木雕花椅一腳踹得成了幾半,所有人都嚇住了,都不敢呼吸了,他轉身衝着太后怒吼道:“說!她在那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