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的爆發讓的冶斌和緘默兩個人楞了一下,好似魂被嚇飛了一樣,這樣的吼聲似乎要震壞耳膜了一般。此時眼前這個一中扛把子大傻的怒火估計誰也承受不了了。一時的說錯話讓的這個扛把子大發雷霆,還有什麼辦法讓他消消火呢,此時的局面該怎麼解決,兩個人的內心有不同的想法。
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一時的說錯話讓的大傻現在這麼發怒,冶斌內心深深的開始愧疚起來。要不是因爲自己今天也不會這樣啊,要不是自己爲了能和大傻搞進關係,要不是我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也不會這樣啊。要是自己說話的時候注意點也不會惹得大傻這麼生氣了啊,要是自己能夠及時的制止一下,這個男生也不會被打成這樣了啊,現在一切已經成定局了。自己再怎麼挽回,自己有什麼能力能夠挽回呢?這一切是自己惹出來的,該怎麼收尾?
這時候的自己已經無法掌控局面了,根本就沒有掌控過,現在要緊的就是讓兩個人就此罷手,好好的回去,讓緘默現在去校醫務室看看有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勢。再拖下去只會讓兩個人的局勢更加的窘迫,想到這裡冶斌開始往回走,頭也不回只是向着高一教學樓哪裡走去。
這時候的大傻說話了,說道:“你要去哪裡啊?要回教室嗎?趕緊回去了,別在這裡,今天的事誰也別說”。
冶斌頭也不回的說道:“既然我讓你倆停不下來那就找個能讓你倆聽話的人來結束啊,不然你倆什麼時候能停止啊,非得鬧得全校都知道。到時候每個人背個處分然後被勸退啊?”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來,好似是已經放棄了勸解的意圖,只是用最後的方式訴說一般。
馬毅沉聲道:“讓我倆能夠停下的人?你要去政教處告狀嗎,你確定你要這麼做嗎?既然你這樣做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我的事你最
好也別說,今天你告訴我的事我很感謝你,要是你把這件事告訴校領導的話,那你以後就給我小心點。下一個小心的人就是你了,要怎麼做你自己考慮清楚,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自己決定吧”!
聽到這裡冶斌覺得這個大傻說着把自己當成哥們兒、當成兄弟,真到了爲難時刻的時候就想着是自己會出賣他。在內心感到絕望了,自以爲這個大傻會對自己是掏心掏肺的那麼好,沒想到這時候竟然懷疑自己對他的忠誠和友誼。這樣的一句話讓的冶斌開始有點死心的感覺,再也不像之前會把大傻當成自己的信仰一般了,原來自己在他眼裡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並不像他說的你以後就是我大傻的兄弟了,是我的哥們兒有什麼事就找我。
以前說的話冶斌當成了肺腑之言,對於大傻是言聽計從,對待他就像對待自己的親哥哥一般。這時候突然懷疑自己的忠誠,以爲自己是去告狀,這樣的言辭怎麼能不讓冶斌生氣,是個人都會覺得寒心。自己掏心掏肺的對別人,別人卻在懷疑你對他的真誠。
回過頭眼神落寞的看着大傻淡淡的說道:“不會的,我再怎麼做也不會去告狀的,是你幫了我這麼多,要不是你我現在還天天被人欺負呢。我怎麼會想着出賣你呢,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再說了今天的事完全是因爲我的問題才發生的,去告狀無疑就是自己找死,我也沒有那麼蠢,我不會做那樣的事。大傻哥,你放心吧,不管怎麼樣一切的事我承擔,不會說你的任何事情的,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放一百二十個心在肚子裡”。
面對冶斌的眼神時候馬毅知道自己錯了,錯的一塌糊塗,因爲一時的生氣說出了最傷人的話。馬毅知道在這個年紀,在所有想要混的人心目中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信任是多麼的重要,自己先前的話語已經讓的冶斌
覺得自己不信任他了。這樣的尷尬讓的兩個人在以後的日子裡很難受,信任就像一張紙褶皺了就算再撫平,還是覺得沒有以前那麼平整了。
馬毅對着冶斌說道:“對不起啊,剛纔是我說錯話了,我不該懷疑你,我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只是剛纔一時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纔對你說那樣的話,真的對不起啊,我真的是拿你當我的兄弟、我的哥們兒來看待的,剛纔的事真的是對不起啊,你就別在意啊”。
冶斌說道:“沒事,我就是覺得你倆該停一下了,你在這樣打下去那小子肯定收不了啊,你看看現在他站都站不穩了,你看臉上都沒一塊好肉。真的,我以前以爲打架就是打兩巴掌、踹兩腳欺負一下人家就行了。今天看到之後我覺得我想得太簡單了,是我的問題了。”
聽着冶斌的話語,現在的馬毅才認識到這些纔是學生啊,一直乖乖讀書哪像自己在外面已經打了好多次的架。自己的怒火是這些乖學生不能承受的,向着緘默看去現在的緘默已經是豬頭了。看那站的樣子好像是盡力的站着,多麼的疼痛自己也是瞭解的,還記得第一次被人打成這樣的時候,自己還沒有眼前這個男生這麼堅強呢,想想還是算了吧。
向着緘默的方向走去,對着緘默說道:“走吧,我送你去校醫務室看看,別再臉上的傷弄成凍瘡了,清洗下傷口,等會兒還要上課呢”。
緘默簡單的說道:“不用了,你們走吧,希望以後不要來騷擾紫語就行。更不要打着關心紫語的名號去打別人,你又不是她的誰,憑什麼要爲她出氣啊,再說我也沒有調戲她,我愛她還來不及呢,其他的事你想多了,就是求你以後離紫語遠點就行了”。說道最後因爲情緒的激動,嘴角的傷口被拉扯,不禁咧了一下嘴,最後的話語輕淡了幾分帶着幾分的疼痛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