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從中午不知不覺間喝到了黃昏,天‘色’漸暗,本來‘陰’沉沉的天空開始飄下雪‘花’,一開始是細碎的小雪粒,然後變成密密的雪球,最後,漫天都是大片大片的雪‘花’,路上的行人都急匆匆往家裡趕着,頭上,身上披着一層白‘色’的雪‘花’。
不多時,路面上的雪‘花’已經不再融化,路邊的大樹的雪‘花’已經掉落不及,小佛和臧婷莉喝光了所有剩餘的啤酒,還是覺得不過癮,又打開二鍋頭,開始拼酒,酒吧里人越來越少,只有幾個和他們差不多的幾個酒鬼還在慢悠悠地喝着小酒。
兩瓶二鍋頭下肚,臧婷莉明顯不支了,小佛也是酒意濃濃,心底的燥熱越發的難耐,此時,樂隊已經停止演奏,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喝水。
臧婷莉用一隻手支着那白裡透紅的小臉,一雙美目情深意濃地看着小佛。
“學姐,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要不,我們去唱歌吧。”小佛提議到。
“好啊,不過,我要先上個洗手間。”一提到唱歌,臧婷莉突然‘精’神大振。
“好,我也要走一下,不然,真受不了了。”看到臧婷莉走路搖搖晃晃,趕緊追上去扶住她,兩個人向衛人間走去。等上完廁所,感覺輕鬆多了,等臧婷莉出來,小佛直接攙着她直接走到樂隊前面,跟領隊‘交’流了一下,付了一千元錢,兩上人就開始點歌。
第一首歌,臧婷莉就選擇了梅‘豔’芳的《‘女’人‘花’》,小佛也會唱,於是,伴奏響起,臧婷莉的嗓音柔美,刻意壓低的聲音帶着一絲磁‘性’,看着小佛,隨着音樂,這首經典的情歌被她演繹出一種別樣的味道,只聽她唱到:“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與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來入夢,‘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只盼望,有一雙溫柔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
接下來小佛也有些情動,用他那特有的淡然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接着唱到:“我有‘花’一朵,‘花’香滿枝頭,誰來真心尋芳蹤,‘花’開不多時啊,堪折直須折,‘女’人如‘花’‘花’似夢。”
看着小佛那‘色’‘色’的眼神,臧婷莉更加的嫵媚,任小佛牽着自己的小手,依偎在他身邊,更加深情地唱道:“我有‘花’一朵,長在我心中,真情真愛無人懂,遍地的野草,已佔滿了山坡,孤芳自賞最心痛,‘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若是你,聞過了‘花’香濃,別問我,‘花’兒是爲誰紅。”
小佛聽出其中的愛意情濃,眼中電‘射’出濃濃愛意,摟着臧婷莉的小蠻腰,更加賣力地唱道:“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花’開‘花’謝終是空。”
最後二人合唱到:“緣份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
唱完後二人深情相擁,看着那烈焰般紅‘脣’,小佛義無反顧地與她擁‘吻’在一起,樂隊也似乎受到二人的感染,繼續用優美的旋律演奏着,直到五分鐘後二人分開,才慢慢停下來。
不知何時,下面竟然站了數十人,看來是二人的歌聲引來的,見二人分開,這才報以熱烈的掌聲,有幾個年青人還吹起唿哨,叫着再來一個。
藉着酒勁,二人也不含糊,演繹着一乎又一首的經典情歌,酒吧老闆喜的是眉開眼笑,不停招呼着底下的人坐下聽歌,啤酒、紅酒、白酒更是不停地端上來,瘋子和‘波’霸也醒過來了,看到小佛和臧婷莉那對狗男‘女’的表演,一開始是咬牙切齒地咒罵,不過,聽着聽着,二人也聽的入了‘迷’,眼睛都溼潤了,叫來兩瓶白酒,聽着歌聲慢慢喝着。
華燈已上,屋外白雪翻飛,大地一片雪白,路上行人不見,空曠的街道上回響着二人優美深情的歌聲,不知不覺間已經十點多了,四個人這才晃晃悠悠地從酒吧裡走出來,後面是那個胖胖的酒吧老闆,追着小佛二人不停地拘留着,最後,戀戀不捨地塞給小佛一疊鈔票,才一步一回頭地走回酒吧。
回到宿舍已經快十一點了,送走臧婷莉,正好看到一臉幽怨的老妖佇立‘門’口,怔怔地看向臧婷莉消失的樓道口,小佛上前一拍他的肩膀:“老妖,別看了,人走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二條‘腿’的人到處都是,想開些吧。”
老妖是一陣悽苦的表情,哀嘆到:“爲什麼,爲什麼,神棍就這麼吃香麼,美‘女’都喜歡神棍,那老妖幹什麼去,難道整天只能玩%*%(麼)。”
一夜無話,鼾聲如雷,只有老妖一人抱着把破吉它,扯着嗓子嚎了一晚上,反正是周未,管理員也回家了,幾個宿舍裡就幾根光棍在熬夜上網,對這堪比狼嚎的歌聲也有了免疫力,沒人來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