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有解藥,不過我或許可以配置出解藥來,要知道我可是東離王朝的聖女,自小就鑽研藥物,蓮花毒雖然難解,可是我有把握能在央徹底昏迷之前配置出解藥來。”驕傲的揚起下巴,白素素一臉嫌惡而鄙夷的看着喜悅的徐烈風,果真愚蠢好騙。
“救二哥,我求你救二哥。”哀求着,看着昏迷不醒的東方央,徐烈風低聲的哀求着,對上白素素娜囂張的臉色,不由明白的開口,“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只要你能救下二哥!”
“我憑什麼要答應你,你和央不是早已經生死相許,山盟海誓了嗎?我這個被拋棄的東離聖女,被天下人恥笑的失敗聯姻女人,爲什麼要幫助你,徐烈風,你難道不知道我更喜歡看着你們勞燕分飛嗎?”
白素素狠狠的開口,一字一字從牙縫裡擠了出來,扭曲着原本美麗的臉龐,擡手拍着徐烈風柔嫩而細緻的臉頰,得意冷笑着,“求我?你用什麼求我?”
“你想怎麼樣?”徐烈風深深的看着鋪上昏厥的東方央,不管是什麼樣的條件,她都會答應,只要可以救回二哥。
“跪下來求我啊,還是說你這個金翎王朝的公主從沒有對人下跪過。”倨傲的收回手,白素素冷笑着開口,雙手環的坐到了邊,擡手撫上東方央的俊美出色的臉龐,“可惜啊,蓮花毒可是五種毒花和毒草配置而成,如果不是解藥,只怕央就真的永遠要這樣睡下去了。”
深呼吸着,看着坐在邊驕傲等待的白素素,徐烈風沒有任何猶豫,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低下頭,哀求的開口,“我求你救二哥。”
尖銳的笑聲帶着嘲諷,白素素看着跪在自己腳邊的徐烈風,得意的笑了起來,可是終究沒有忘記這裡還是金翎王朝的皇宮,“好,我會爲了央配置解藥,不過你也知道這連蓮花毒的解藥有多麼難配置,所以風兒你就自己想辦法到驛館來給我打個下手,我們一起救央。”
站起來,白素素斜睨着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徐烈風,帶着驕傲走了出去,央,既然你這麼這個女人,那我就要親手毀了她,讓你一輩子只能我一個人。
聽到關門聲,徐烈風緩緩的站起來,凝望着鋪上的東方央,擡手給他掖好了被子,不管去驛館要面對什麼,她一定會拿到解藥救二哥。
“大哥,我知道你在這裡。”依舊低頭凝望着昏迷的東方央,徐烈風低聲的開口,果真內左側一道門緩緩的推開,一藏青色錦袍的東方聞人走了過來。
“丫頭。”走到邊,東方聞人緊緊的抱住徐烈風的體,將她用力的攬進了懷抱裡,峻冷的臉龐緊繃着,沉聲的低喃,“是大哥沒有保護好你。”
“大哥,我沒事,能救二哥,這點委屈算什麼。”搖着頭,徐烈風擡起頭看着滿臉心疼自己的東方聞人,擡手,小小的手指輕柔的撫平了他皺起的眉頭,“大哥,這毒是白素素下的吧,只是要殺的人是我對不對?”
“是,風兒,大哥答應你,有朝一,一定將金翎王朝建設的更加強盛,絕對不會讓任何人能欺辱風兒。”東方聞人握住徐烈風那落在臉上的小手,鄭重的承諾着。
如果不是金翎王朝國力太弱,白素素又怎麼敢如此的有恃無恐在金翎王朝動手下毒,她就是吃準了,金翎王朝無法開戰,所以纔敢如此的膽大妄爲,而他明明知道這一切的幕後之人就是白素素,卻依舊要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甚至任由她欺辱風兒。
“大哥,我明白。”小手反握住東方聞人那溫暖的大手,看着他隱忍着臉龐,徐烈風乖巧的點了點頭,重新的窩回了東方聞人的懷抱裡,纖細的手臂緊緊的抱住他緊繃的軀,二哥受傷了,自己被人欺凌,其實大哥纔是真正痛苦的那一個人。
從小到大,大哥不像二哥那樣的肆意妄爲,大哥上肩負着整個金翎王朝,而且大哥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所以大哥總是孜孜不倦的學習者政務,要做一個好皇帝,明君,不讓任何人欺凌到自己和二哥,可是如今,還不到時候,所以大哥只能隱忍。
沉寂的黑眸裡落滿了凌厲的精光,東方聞人目光悠遠的看向遠處,剛毅冷漠的臉龐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堅定,他會用盡一生的力量來保護懷抱裡着個他摯一生的女子,讓她幸福,快樂,永遠都是如此的無憂無慮。
皇宮東門。
“白丞相,東方聞人派了重兵守在驛館,打着行刺危險的旗號,監視了我們所有的人馬。”怒着一張臉,雷陽忿忿不平的對着白悠然開口,“果真是好手段,說不定這刺殺就是東方聞人和東方央自己安排的,如此一來,就可以找藉口來監視我們。”
“罷了,我們前來就是爲了保證聯姻能順利進行,如今被監視也無妨。”沒有雷陽的氣憤,白悠然淡然的表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靜,東方聞人真的不是泛泛之輩,即使如今局勢對金翎王朝不利,他卻還是掌控者大局,如果他不是東離王朝的敵人,白悠然回很敬佩這個男人,可是東離王朝和金翎王朝註定了敵對的雙方,只是如今都不到雙方撕破臉的時候。
“白丞相,雷將軍,一道回驛館吧。”白素素雖然還紅着眼眶,可是卻已經看不到之前那種悲傷絕的神,對着白悠然和雷陽溫柔的開口,這纔在崔柳的攙扶下上了馬車,而白悠然卻也如同什麼事都不知道一般,也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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