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靠陣法取巧的力量,根本無力抗衡。
任蒼穹不朽帝氣凝成的金色飛劍,不論是氣勢,還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已經超出了這些銀丹強者的想象範圍。
壓根來不及反應,強大的劍氣已經穿爆了他們的頭顱。
一顆顆碩大的腦袋,就好像西瓜一樣被飛劍劈開、搗碎!
黑石七虎,就好像天空上的紙鳶風箏一樣,被萬千飛劍斬得支離破碎,一時間肉泥血塊,滿空亂飛。
瞧着那殘肢血肉不斷掉下來,下方那些所謂的精銳,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紛紛退避。
“這是什麼神通?”
“太可怕了,真氣化劍,難道是金丹強者?”
“這麼年輕的金丹強者?”
黑石七虎,一個照面,就被強大的不朽帝氣絞殺。任蒼穹一拍小白的背,低嘯一聲,朝那石天豪追了過去。
石天豪剛纔被任蒼穹一巴掌拍得全身大冒冷汗,剛一回頭,便看到黑石七虎被任蒼穹秒殺的情形,當真是嚇的魂飛魄散。
本來還想借助人多的優勢,將任蒼穹一舉擊殺。但電光火石的變故,卻讓石天豪那點戰意一下子嚇得一絲不剩。
秒殺黑石七虎,這份實力,絕對是他石天豪的數倍。
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石天豪此刻,只有一個僥倖心理,那就是逃跑,逃離黑石城領域!
“石天豪,往哪裡走?”
石天豪本來對自己坐騎的速度很有信心,但是,任蒼穹座下的小白,一個起落,一個衝刺,便已經衝到和他齊平的位置。
那小白嘶叫一聲,聲破長空,威勢驚人。這一嘶叫,只叫得石天豪肝膽幾乎裂開。
接着,頭頂一陣爆裂的狂風撲下來。
下一刻,石天豪只覺得全身一鬆,直接被一股力量抓離了背後的坐騎,整個人居然虛空被抓了起來。
小白!
那銅澆鐵鑄一樣的雙爪,直接將石天豪抓住。小白的實力,如今與任蒼穹都不相上下,擁有九轉金丹巔峰的戰鬥力。
這一抓下去,就好像一隻巨靈大手,將石天豪死死抓住。無論石天豪怎麼掙扎,都始終無法掙脫。
下方觀戰之人,一個個心跳加速,望着高空不斷變高的小黑點,全身每一寸毛孔都豎了起來。
這要是刷下來,十個黑石城主也直接摔死啊!
神通境以後,根本不能憑藉自身的實力飛翔。只有進入神通境,掌握飛行神通,才能在高空飛翔。
神通境以下,一般都是靠飛禽坐騎飛行。
而此刻,那黑石城的圖騰人物石天豪,竟然被一頭飛禽直接抓住,動彈不得,就像一條死狗一樣無助!
這份視覺衝擊力,對於下方那些人來說,可謂是強烈至極。連石天豪都如此無助,對方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有多可怕?
地周分舵的莊震南與石天豪是結義兄弟,見石天豪如此狼狽,大喝道:“任蒼穹,你身爲天閣子弟,如此無法無天,難道要置天閣的規矩於不顧了麼?”
“哈哈哈,規矩?”
“莊震南,你也配跟我談規矩?”任蒼穹口氣冷冽,一拍小白,俯衝下來,飄在二十丈左右的高空上,大喝道,“莊震南,當年你地周分舵的弟子單劍鋒與東陵四霸勾結的時候,你有沒有談規矩?”
“後來這單劍鋒與史高飛狼狽爲奸,吃裡扒外,你有沒有出來談一談規矩?”
“當年在大相山,那平陽五傑盯上我們兄弟二人,想殺人越貨,可有人談規矩?”
“黑石城主不問青紅皁白,要殺我兄弟二人,可講過規矩?”
“勾結麻衣教,進攻我任氏家族的時候,他又何曾講過規矩?”
“這次,他派手下與雲羅城主勾結,要滅我任氏家族的時候,規矩何在?怎麼沒聽你莊震南出來講規矩?”
莊震南被任蒼穹連續犀利的問題,逼問的無言以對,大喝道:“這些都是你片面之詞。”
“哈哈,好一個片面之詞。莊震南,你們無非就是覺得,在這地周分舵,你們勢力最強大,所以規矩應該由你們定。對你們而言,強權,實力就是規矩!”
“我今日所做的,只不過複製你們的規矩,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任蒼穹一臉嘲諷,目光陰冷地掃過下方荒野。各方勢力的每一個強者,在這目光的逼視下,不約而同地轉移視線,不敢與任蒼穹目光接觸。
威勢,這就是強者的威勢!
望着那宛如神明的年輕人,很多人腸子都後悔青了。真就不該來湊這熱鬧。巴結黑石城主,巴結地周分舵舵主。
結果怎麼着?
那不可一世的黑石城主,在對方面前,根本沒有招架之功,幾乎是連一招都接不下來。
如今,更像一頭死狗,被對方一頭飛禽抓在爪子上,生死不知。
莊震南覺得很挫敗,講規矩,被對方一陣嘲弄,完全沒得講。不過莊震南畢竟是分舵舵主,見過不少大陣仗,靈機一動,便搬出資格論,叫道:“任蒼穹,我知道你是天閣弟子,我也是天閣弟子,算起來也算天閣的中層人物。在天閣總部,也算有些交情的。這黑石城主,也是天閣轄下的一方巨頭。你若殺了他,只怕天刑堂那一關就過不去。”
天刑堂,天閣十殿堂排名首位。
對所有天閣子弟而言,都是一個神聖之地,一個敬而遠之的聖地。
莊震南搬出天刑堂,本意也是想恫嚇一下任蒼穹,欺負他年輕人不知深淺,不敢造次。
哪知道任蒼穹聽了這話,不但不吃驚,反而悠然笑了起來:“莊震南,聽起來,你似乎還知道天閣有一個天刑堂。那麼你縱容手下弟子胡作非爲,就不怕天刑堂找上你麼?”
莊震南面色一寒:“年輕人,說話不要血口噴人。我莊震南坐鎮地周分舵,一直以來,都是規規矩矩!”
“老大,別跟他廢話,直接拿下這廝,直接交到天刑堂去問斬便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周雲乘着青翼蝠飛馳而來。
而周雲左右,則是北門府的兩大金丹強者。這兩大金丹強者,乃是謝通手下最強的存在。
莊震南見到忽然來了兩個金丹強者,而且實力顯然還在他這地周分舵的舵主之上,心中已經覺得有幾分不妥。
色厲內荏道:“任蒼穹,我不跟你饒舌。這官司,就算打到天閣總部,我莊某人也奉陪到底。”
“你若殺了黑石城主,就算你是天閣弟子,天刑堂的刑刀也一定會斬下你的頭顱!”
黑石城主和地周分舵舵主是一個級別的,都算得上是天閣組織的中層骨幹。
面對這種威脅,任蒼穹淡淡一笑:“那就試試看吧,小白,撕了他。”
小白得令,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兩隻驚人的爪子用力一撕,只聽到石天豪一聲慘叫,整個身軀已經被從中撕開,直接裂成了兩半。
五臟六腑伴隨着漫天血雨不斷掉下來。
莊震南只覺得心臟一陣抽搐,差點連五臟六腑都吐了出來。
他見過兇殘的殺人方式,手上也不知道殺過多少人。但看到與自己結交數十年的石天豪被撕成這副鬼樣子,還是忍不住全身抽搐。
這等殺人方式,更是讓得下方那些所謂的各方高手,一個個嚇得面色如土,只恨不得掉頭就走。
莊震南嘶聲叫道:“任蒼穹,你……你……我要上報到天閣,我要上書彈劾你濫殺無辜!你這個惡魔妖邪……”
“無辜?”任蒼穹冷漠地露出一絲微笑,“石天豪要滅我全族,死有餘辜。莊震南,你不用彈劾了,你沒有機會,也沒有資格。因爲,你也必須死!”
莊震南全身一震,叫道:“你敢殺我?”
他是地周分舵舵主,是天閣組織正式冊封的地方分舵巨頭。天閣一百零八分舵,每一個分舵舵主,都算是天閣的中堅力量。
莊震南的實力雖然不算超級強,但在天閣的地位卻是不容小視。而且他背後還有盤根錯節的個人裙帶關係,有一座一座的靠山。
論地位,他其實比石天豪更高。所以,他覺得,任蒼穹不可能敢出手殺他!
任蒼穹彷彿貓戲老鼠一般,淡淡笑道:“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我……我是天閣正式冊封的舵主,代表的是天閣組織。你殺我,就是破壞天閣的規矩。你只不過是一個天閣普通弟子,論資格,論地位,跟我怎麼比?你殺我,就是以下犯上,是誅九族的大罪!”
性命攸關,莊震南也顧不得含蓄,大吼大叫,開始羅列理由。
“而且,我背後有大靠山,不是你一個新晉子弟可以比的。你殺了我,我的那些大靠山,不會放過你。到時候,刀山火海之刑,讓你如入十八層煉獄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蒼穹點了點頭,笑眯眯問道:“還有更深刻一點的理由麼?”
“這些還不夠?”莊震南瞪大着眼睛,“任蒼穹,你……”
任蒼穹笑了起來:“不錯,不錯,論資格,論地位……嗯,以下犯上,好一個以下犯上。莊震南,謝謝你給我找了一個誅你九族的理由。”
以下犯上?
任蒼穹是天閣十殿堂的供奉,地位比他這個地煞級分舵舵主不知道高了多少級!
真正以下犯上的,不是任蒼穹,恰恰是他莊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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