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睿拍馬向前,行至東安縣城附近,只見城上一文士,口中滔滔不停,城下包括尹禮在內衆兵士身上被一層土黃色的光所環繞,只見衆人士氣低下,竟然連擡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張睿還是第一次見縱橫家的這種秘術,以前接觸最多的都是郭圖了,這廝也只是修煉到以口傷人,但是也沒有修煉到能夠以口忽悠人的境地啊,這王朗竟然能夠影響到數千的大軍,想必在縱橫家秘術上的造詣是要高於郭圖的。
孫觀見城樓上的情況,於是對張睿說道:“軍師,就是這種情況,兄弟們都被這廝說的太不起頭來了。”
現在的張睿對現在的世界還挺有些好奇的,究竟是怎麼設定的,把每個人的武魂和出身都給設計好的,這王朗能在史書上被諸葛亮說死,這麼說,諸葛亮也是精通數家的所長,那麼自己的萬聖之體又是有何特別之處呢?
那諸葛亮想必是精通兵家秘術,但是縱橫家的造詣應該也不淺,能夠在東吳舌戰羣儒,又說死王朗,豈會是一般的人物,問題是歷史上的連弩,木牛流馬也是諸葛和夫人共同發明的,這麼說諸葛也精通墨家機關術了,而且諸葛亮還精通天象,能夠呼風喚雨,又能夠設下八陣圖等奇陣,張睿的心中一陣心塞,莫非這個世界上不止自己一人是萬聖之體?
那麼這個世上自己最大的威脅就是諸葛了,鑑於《三國演義》內都快把諸葛給神話了,張睿也有絲絲的後怕,雖然《三國志》中的正史記載諸葛只是個內政高手,但是張睿也不能確定這個時代是按照哪一本書作爲設定的,也可能哪一本都不是。
不過現在的諸葛亮最多算是個毛孩子,自己相比着他的話還是有些優勢的,最起碼現在的張睿已經身兼五家之長了,不過看來不能鬆懈,需要早些時候把張角的那顆龍珠給煉化了,不知道道家的神通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驚喜。
臧霸見衆將士士氣越來越低下,心中着急,又見張睿在一旁發呆,於是對張睿道:“軍師,如今我等到底該如何應對?”
臧霸的話把張睿從回想中拉了回來,張睿也沒想到自己只是想着眼前的這王朗就能無意識的發現了這個世界上自己潛在的最大的敵人,當然如果把諸葛給拉到曹操的陣營中,那麼就不是敵人而是戰友了,不過不知道這個可能性會有多大。
“無妨,且讓我前去破陣。”張睿說完打馬前去。
王朗正說的起勁,忽然看到城下走來兩騎,一個正是王朗的老同事臧霸,這個王朗還是認識的,另一人只有二十歲左右年紀,長得倒也算英俊,衣着也算光鮮,只是這馬騎的估計不怎樣,在馬上是東倒西歪的,一看就是個不遵禮法之徒。
不過此人行至臧霸的前面,想必乃是官職在臧霸之上,而且此人一路走來絲毫未受到王朗的一絲影響,這倒是讓王朗滋滋稱奇。
щшш✿тTk ān✿C O
“城下乃是何人?”王朗高聲呼喚道。
張睿行至城下,見王朗問話便道:“何人這麼不遵禮法,不知道問人姓名之前應先告知己方的姓名麼?”
王朗無奈道:“在下王朗,這回你可說你的姓名了吧!”
張睿道:“原來閣下就是王朗,想要知道吾的姓名,閣下還不配。”
臧霸跟在張睿身後哈哈大笑,這張睿耍起人來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張睿敏銳的發現,經過自己這一番胡鬧,身後衆將士身上的土黃色的衰氣掉了不少。
王朗氣的鬍子都想往上翹了,不過這廝乃是深通此術之人,心道這是遇到了高手,斷然不能被他拉着節奏走,打亂了自己的方寸。
“哦?不知在下爲何不配知道?”王朗心平氣和的說道。
張睿看向王朗一笑,心道小樣,就你還想跟我鬥,跟着爺爺的節奏走吧!耍不死你丫的,既然諸葛小兒都能說死你,那你在爺爺這恐怕只會死的更慘。
想到這裡張睿說道:“汝何等身份?”
王朗道:“在下乃是州牧劉備欽定的東安縣尉。”
王朗的話中並無一絲炫耀之意,畢竟一個小小的縣尉有什麼值得炫耀的,人家臧霸都是一郡之長了,這都是跟他同時期的人了,不過這話從這王朗嘴中說出來,衆人只感覺到一種理所應當的感覺。
張睿笑道:“在下乃是先帝所封的駙馬都尉,你一個小小縣尉有何資格知曉吾的姓名。”
王朗一驚,先帝所封的駙馬都尉,先帝豈不是指的是漢靈帝劉宏,那他只有一個女兒萬年公主,此人自稱駙馬都尉,只有一人了,想必就是曹操手下重要謀士之一,張睿張志博了。
這下壞了,王朗也聽過張睿的傳聞,據說此人精通數家之長,最擅長墨家和兵家戰術,對於縱橫家也頗有涉獵,早在潁川學院的時候就在言語上擊敗過當時的縱橫家的天才郭圖。
這下更是需要小心應對了,王朗心道。
“先帝已先去多年,況且如今汝在此曹操手下做事,還談何的駙馬都尉,況且萬年公主已經被先帝給削除公主的封號,貶爲庶民了,汝又何來的駙馬都尉。”王朗道。
張睿聽完王朗所言,心中大怒,王朗這廝真是太不要臉了,漢靈帝劉宏之所以這樣做只是爲了保護萬年公主劉敏和他二人不受張讓的追殺,沒想到如今卻被王朗那這件事來說事。
“汝可還爲漢臣?汝可知宦官張讓乃是漢賊,多少仕人黨人被這廝弄的慘死,名聲墜地,朝不保夕,難道汝見到陳蕃、竇武、李膺等幾位先公也要稱之爲叛逆麼?”張睿怒道。
此話一出,可把王朗給嚇壞了,陳蕃、竇武、李膺等人是誰呀,那是漢末時期黨人的領袖,對抗閹黨的精神支柱,但是幾人最後都被張讓等人弄的身敗名裂,家破人亡,他王朗自己也是仕子,怎麼可能敢叫這幾人爲叛逆。
但是如果不把這幾人叫做叛逆的話,那他就得承認張睿是大漢的駙馬都尉了。依照他的身份,他還得出城下馬去給張睿行跪拜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