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蔣圓不介意再重複一遍，她既然打算說出來了，就不會掩飾。
無論結果如何，都是她選擇的，她不要再戴着別人的高帽。
“你就不怕，別人把你當妖怪，給燒了？”
他不是說笑的，她知道，這種封建社會，誰能夠相信這麼靈魂之事。
可是……“我不怕。”
連死都不怕了，還怕這種東西幹什麼？最多就是死的難看一點罷了。
“只可惜……祁軒左要做的事情，絕對是你……想不到的。”
男人眼中帶了點諷刺，又有點疑惑。
“最後問你一次，要不要和我合作？”
“不。”
依舊是堅決的回答，連半分思考都沒有。
接下來會面對什麼事情，都是她自己選擇的，誰都不能改變。
他慢慢起身，下了牀，“希望……下次見到的……還是你……。”
剛要躍出窗外，他卻又停了下來，沒有轉過身，只是淡淡道，“你從來都沒有問過我是誰，我的名字。”
“或許，你認爲一點都不重要，又或許是別的原因。”
“可是說實話，我很失望。”
“記住了，我叫祁軒遠。”
“再見。”
最後一句，輕飄飄的，似乎是在夢裡的呢喃一般。
蔣圓眨了眨眼睛，脣輕輕啓動，“祁……軒遠？”
皇帝的兄弟姐妹，不是殺光了麼？
還有漏網之魚麼？
祁是國姓呀。
雖然她不太明白那句，“希望下次見到的還是你。”可是第二天，她就明白了。
“娘娘，皇上請你去祭臺。”
蔣圓愣了愣，隨即點點頭。
祭臺。
自古以來，皇帝祈求上天的地方。
怎麼，今天要公告天下，她這個皇后，是妖怪，然後讓天下人來討伐她麼？
還是……要幹什麼呢？
進了祭臺的內殿，並沒有她想象中的熱鬧。
只有幾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