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這是一個局,她都不得不自己入局。
祁軒遠並沒有走,他一個躍步,躍上了屋頂,看着天上的明月,大大的圓圓的。
蔣圓是麼?
既然你要選定祁軒左,那就看看,你們能有多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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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軒左從昨日起,就一直在昏迷狀態,太醫一直搖頭,蔣圓不動聲色。
“元寶,去把阮淑儀給我請來。”
元寶雖然訝異,卻恭敬道:“是。”
蔣圓斜斜靠着軟榻,不知道在想什麼。
“娘娘,阮淑儀在外殿了。”
蔣圓步出外殿,對着元寶道:“你出去,守着,誰也不準進來。”
“是。”
婉兒盈盈下跪,“皇后娘娘萬福。”
“行了,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也不必做戲。”蔣圓淡淡瞥了她一眼。
婉兒臉色一僵,瞬間恢復,“郡主今日找奴婢來,是拿到令牌了麼?”
眼看着蔣圓毒發的日子也快近了,還以爲骨子有多硬呢,還不是這個樣子,想到這裡,婉兒內心奸笑。
“我要知道,那個令牌長什麼樣子。”
婉兒愣了愣,似乎想不到她提這個問題,不過……“娘娘的意思,是打算偷令牌了?”
蔣圓看着她乍喜的面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事成之後,我要全部的解藥,你不要試圖控制我,不然……。”
婉兒渾身一顫抖,蔣圓有沒有這個本事,她一清二楚。
北玥郡主的惡劣實例,早就在每個北疆皇宮裡的人,心裡紮根了。
“奴婢遵旨。”
婉兒很快就畫出一個小小的令牌,並且告訴她,這個東西很重要,如果不是隨身帶着,就是在御書房。
蔣圓看了看紙上的令牌,沒有什麼特別的,和電視上的差不多,就是中間刻着一個祁字。
代表着,祁家的天下。
把紙放進懷裡,讓婉兒回去了。
走進內室,一個小宮女正端着水,準備脫祁軒左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