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圓心思百轉，臉上卻絲毫沒有表情，淡漠得好似真的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裴古晴手中的手帕幾乎要扯斷了，氣的她咬牙。
本來想要蔣圓出醜，沒想到，她居然毫不在意？
氣死她了。
“沒什麼事，都散了。”祁雅言看蔣圓又心不在焉的樣子，趕緊道。
“是，臣妾告退。”
“皇上駕到——”
剛剛要退下的衆妃一下子全部停下來了，臉上不由地紛紛掛上了美麗的笑臉。
蔣圓頓了頓，繼續被扶着坐回了輪椅上，而後，手搖動着車輪，進了內室。
祁雅言看着蔣圓的背影，也跟了進去。
“軒左來了。”
“我知道。”
“那你......。”
“難道公主覺得，那麼多位妃子在，還會冷落了皇上麼？”
祁雅言有點訝異，又有絲疑惑，“可是軒左是來看你的，你都不在意麼？”
“爲何在意？”蔣圓這次倒是答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地講，彷彿極其不明白一樣。
是啊，爲何在意。
名義上，她是祁軒左的老婆沒有錯，可是她從來沒有當祁軒左是她的老公，甚至，親密熟悉的人，都談不上。
何況，那些人，都是祁軒左的老婆，期待他，愛慕他，都沒有錯。
“玥兒......你真的變了好多，變得本宮快不認得了。”
“以前的玥兒，可是絕對不允許別的女子靠近軒左的。”祁雅言眼中有點淡淡的懷念，語氣也有點一點惆悵。
蔣圓沒有理會她，又轉動着輪椅，坐到了窗前。
“什麼都會變，也會，一下子變得，你完全不熟悉。”
就像小阮......
就像以前的北玥......
就像現在的......蔣圓。
“皇后。”
祁軒左已經出現在她身後，而祁雅言，已經不在這兒了，就連元寶，也退下了。
“速度還蠻快的。”
那麼多位老婆。這麼快就擺脫了，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