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翻窗而走,留下一句話,“我今晚來,還有一點你說對了,就是來找你茬的,你讓我跪了那麼久,那你就靜靜坐一個晚上。”
蔣圓依舊動彈不得。
想了想,祁軒左要攻打北疆的話,其實她瞭解的,那麼多的恥辱,作爲一個帝王,是絕對不可能忍受自己的污點。
所以要殺光知道的人。
若不是她是北玥,她必定是他第一個開刀的人。
本來祁軒左已經攻打下北疆一半疆土,可是爲了娶她,全部奉還了回去。
這樣子說來,祁軒左對北玥,也不可謂不用心。
攻打北疆是勢在必行,誰都阻止不了,所以,她從來沒說過支持北疆。
因爲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北疆必輸。
現在的北疆,只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或許作爲一個北疆人,她這個樣子想,的確是天理不容。
可是更多的,她並沒有把自己當做北疆人,她是中國人,那四年那裡抵得上十幾年。
要是以前,她會毫不猶豫地告訴祁軒左。
可是現在……她的小命在別人手裡~
真是狗血,來到古代,什麼都受過了,簡直就是言情小說裡最狗血杯具的女主角。
“娘娘,你……你這是在幹什麼?”元寶使勁地擦着自己的眼睛,有點不敢相信。
蔣圓僵直着身子坐在牀上一夜。
“給我解穴。”蔣圓這才懵了,她忘記了她能說話,昨晚就應該叫人給她解穴的。
“這……奴婢去叫人。”
飯桌上。
左邊,元寶捂着嘴,笑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右邊,安德憋得嘴角都快抽筋了。
對面,祁軒左一本正經地,可是微微顫抖的動作說明了,他憋得很辛苦。
好,她的確慣性思維了。
誰叫她一想事情,就發呆了,發呆了就……
“元寶,傳御膳房給皇后煮薑湯,去去寒。”天氣雖然不冷,可是一個晚上衣服穿得少,還是會着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