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到這店裡的,況且這輛車我剛纔也看過 。”蔣菁柔譏諷道。
緩緩拿出一張銀行卡,挑釁的看着蔣二月,“這輛車我買了,去刷吧。”
“好的,陳太太稍等。”
蔣荊歌面露不悅,面無表情地說道,“某垃圾桶阿姨真是愛撿垃圾。”
蔣菁柔面容氣的扭曲,“小雜種,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
蔣二月沉下臉,看着蔣菁柔嘲諷的臉龐,“蔣菁柔,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感受到蔣二月的冷眼,蔣菁柔微頓一下,隨即又接着嘲諷,“難道我說的不是嗎?小雜種。”
看見小傢伙目光略顯悲傷,眼神黯淡卻又不想被她發現的樣子,心裡一酸。
“啪”
女人走過去,擡起手掌猛地發力,打在蔣菁柔臉上。
“再讓我聽見這幾個字,就不是一巴掌那麼簡單!”
蔣菁柔心有不甘,憤怒衝上雙眼,擡起手想打回去。
哪知道蔣二月將她的手一抓,往旁邊狠狠一甩,摔了個四腳朝天。
本就穿着裙子的蔣菁柔此刻走光一大片,狼狽不堪!
“怎麼讓你過來選輛車還沒有選好,你——”
陳樑剛在附近應酬完,讓蔣菁柔過來選輛車當作新婚禮物,見蔣菁柔遲遲還沒有選好車,過來看看。
見到此刻的場景,愣住。
面色鐵青,大步走過去將外套丟在蔣菁柔身上。
太丟人了!
“阿樑哥,姐姐她打我,讓我這樣狼狽不堪,丟了身份。”蔣菁柔雙眼含滿淚珠,故作委屈地向陳樑告狀。
你也知道丟了身份!蔣菁柔在外面代表的可是他的面子,現在丟的可是他的人!
“蔣二月,你何必如此有心計。”
劉歡娜這下就不高興了,“死渣男,是你那白蓮花小情人自己湊上來找打。”
蔣二月拉過劉歡娜,“不用跟他們一般見識,我來解決。”
嘲諷的望着眼前的這對“神仙眷侶”,冷聲道,“誰先來挑釁的你自己看看監控不就行了。”
蔣菁柔心慌,拽着陳樑的胳膊。
感受道身旁女人的慌張,陳樑心裡瞭然,狠狠地瞪着蔣菁柔。
只好作罷,準備帶着蔣菁柔離開,被服務員叫住。
“陳太太,您的銀行卡,餘額不足,無法購買那輛車。”
糟糕!前幾天買太多的包包鞋子卡內所剩不多了!
陳樑臉都氣歪了,紅得像個紫蘿蔔,丟下蔣菁柔快步流星地離開4S店。
蔣菁柔的臉色像下蛋的母雞,紅一陣,白一陣,心裡又惱又氣,仇恨的眼神瞪了一下蔣二月。無地自容地從服務員手中拿着銀行卡,捂着臉離開。
劉歡娜眯着眼睛,笑得彎下了腰,“笑死我了,你看蔣菁柔那無地自容的姿態,還有陳樑那臉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表情。”
“媽咪,幹得漂亮。”蔣荊歌誇讚的目光看着自己媽咪。
“那是當然!”
至於那輛車,車身被蔣菁柔碰過了,她嫌髒!
但是她又很喜歡那個款式。
隨即走到櫃檯前,“請問那輛車還有別的顏色嗎?”
櫃檯經理禮貌的微笑道,“小姐,您問的真是太妙了。這款車剛出來了一輛銀灰色,還沒來得及展示。”
銀灰色,到也行,比黑色低調!
拿出卡,遞給經理,“我要了。”
櫃檯經理笑眯眯的刷着卡,這車就在後面倉庫,您現在就可以提車,我馬上就派人去開過來。
……
三人坐在新車上兜着風,劉歡娜迎着風吹,活生生地一個表情包。
歡快地唱着小曲兒,“騎着單車的我倆,懷緊貼背的擁抱,難離難捨想抱緊些……”
蔣荊歌則戴着墨鏡,拽拽地看着窗外,聽到歌聲,愣住。
這女人唱歌還挺好聽!?
蔣二月聽着劉歡娜唱的歌,愉快地笑着,“你唱歌這麼好聽,怎麼不往歌星方向發展。”
“你知道的,我不敢。”劉歡娜羞着臉,扭捏道。
“歡娜阿姨,我也認爲你應該往歌星方向發展,不要怕。”
蔣荊歌鄭重其事道,“剛好最近有個新聲秀活動,你可以試試。”
聽見蔣荊歌都誇讚她,劉歡娜激動起來。
“真的嗎?我可以嗎?”
蔣二月一隻手握住副駕駛劉歡娜的手,“是的,歡娜,我相信你,去試試!”
小傢伙嚴肅地聲音響起,“歡娜阿姨,你成功了我會送你一份大禮物。”
一大一小都鼓勵着自己,劉歡娜決定去試一試。
看着窗外的風景,忽然想起什麼。
“媽咪,那輛蘭博基尼你丟哪了?”
劉歡娜一拍自己的腿,“對啊,你的豪車咋給忘了,趕緊回去!”
蔣二月咬着棒棒糖調皮地說道,“那輛蘭博基尼我找人幫我們運回家了,這會兒應該在車庫裡。”
還是蔣美人兒聰明,劉歡娜眼睛放光,崇拜地看着自己身邊的女人。
陳樑家。
“阿樑哥,你別生氣,這件事是柔兒不對。”
蔣菁柔正紅着雙眼,含滿淚珠,向陳樑認着錯。
“啪”陳樑一巴掌甩過去。
本就剛剛被蔣二月打了一巴掌,左臉腫起。現在倒好,右臉也腫起,這下倒是勻稱了。
就是,腫的像豬頭。
蔣菁柔倒吸一口冷氣,心裡恨意俱增,扇形假睫毛掩蓋下的眼神充滿仇恨,無意識地攥緊身側的連衣裙。
陳樑,要不是我五年前被你擺了一道,吞了我家的財產,哪輪得到你在這跟我說話,心裡默默想着,不敢說出來。
現在還不是惹怒他的時候!
“阿樑哥,柔兒知道錯了,都是蔣二月!”
陳樑眯起眸子,想起蔣二月那水靈靈的臉蛋,再看着面前這個臉腫的如豬頭般的女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怎麼當初就看上蔣菁柔這個女人了!蠢而不自知。
“蔣二月和她身邊的小雜種,故意使壞想讓我丟人,一定是這樣。”
蔣菁柔細聲尖叫着。
蔣菁柔的話倒是讓陳樑想起了,蔣二月讓蔣菁柔在外這麼丟了他的顏面,他陳樑的臉往哪放。
陳樑抿了抿脣,眼睛裡閃着兇光,“這事一定不能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