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五章、殿前對

大人物們的謀劃,上位者們的爭權奪利,最終爲之買單的,永遠是這些可憐的毫無防抗裡的黔首百姓。

就如如今站在陳恆眼前的這些衣衫襤褸黔首們。

他們就是爲了陳恆的謀劃買了單。

他們的父親或者丈夫,亦或者是兒子,都被陳到挑選成爲了死士,去散佈袁買依然活着、曹睿是袁家血脈的消息。

用性命作爲代價,得到了陳恆的承諾。

讓他們的家人遷來巴蜀之地,給以足夠大的田畝,給以未來子孫踏上仕途的機會。

這些黔首百姓,之所以要千里迢迢來巴蜀,一方面是爲了將陳恆謀劃的這些蹤跡都給抹去。雖然說,死人更加不會開口,但陳恆不想毀了自己的聲譽。

畢竟他未來還會有更多謀劃,還會需要更多人爲了他的權勢而無怨無悔的去死。這次背棄信義了,以後誰還會願意奮不顧身呢?

另一方面,則是因爲巴蜀如今,是大魏朝最爲公平的地方。

是的,最公平!

天子曹丕在各州郡推行九品中正制後,以往魏武帝的唯纔是舉,就慢慢沒有了生存的土壤。寒門士人們忽然發現,自己的上升空間被家門給阻斷了。

而剛好,陳恆在巴蜀之地設立了“拾遺館”,號稱只要有才能便可以出仕,不問家世不論出身。頗有當年秦朝的軍功拜爵、王侯將相本無種的作風。

這些黔首百姓,是沒有什麼家世的,想在別的州郡踏上仕途是很困難的。唯有在巴蜀,在陳恆的治下,無論世家子還是黔首出仕的起點纔是一樣。

他們的家人能被選爲死士,能執行鍼對天子的謀慮,才能當然也是出類拔萃。在這樣公平的土壤下,又多了狡狐的有意照顧,未來前景自然是一片光明。

事實上,巴蜀之地還匯聚了許多其他州郡的寒門士人。他們也是抱着同樣的目的,爲了那一絲公平背井離鄉,被狡狐扔去了南中諸郡當僚佐。

他們到來以後,都發出同樣的感慨:原來漢人與蠻夷融洽共處可以做到的;原來世家與寒門士人一視同仁,也是真的。

最明顯的是鎮南大將軍對待蠻夷部落的舉措。

原本忍受漢人官府和部落首領雙重剝削的部衆,只要願意被編入戶籍後,官府便將其當成了漢人對待。不但授田,還可以享受家人免費看疾及孩子啓蒙,最主要的是他們不用再聽從首領的命令了。

陳恆只給了那些首領兩個選擇。

一是接受朝廷的爵位和賞賜,以手中的權力換取了子孫後代的富貴。另一,是擔任都尉、別部司馬等低級軍職,隨軍拼搏出另一未來。

當然了,他們也可以做出其他選擇。就是要面對曹軍拿着明晃晃刀子,來一次不友好的拜訪,身死族滅。

也就是說,在曹軍治下的南中,已經沒有了蠻夷部落的說法,只要統一的漢人。

而世家與寒門的待遇並重,從陳恆的心腹部將馬謖和宗預就可以看得出來。

出身荊楚豪門的馬謖,在打下了雲南郡後,便被調令去了興古郡。理由是天子曹丕可能要對江東用兵,讓他率軍去牽制交州的兵力。

實際上,誰都知道陳恆這是將他調開,給寒門出身的宗預,在未來掌控南中做準備。

不然的話,爲什麼馬謖打下來的所有地盤,都交給了宗預來安撫呢?

還有許多剛被徵闢的僚佐,爲什麼都扔到宗預麾下接受調度呢?就連依然在攻打越嶲郡的黃權部,一個人都沒有分到呢!

而且據說,黃權將軍有一次勉勵巴蜀子弟的時候,無意中說到了,讓他們的家人先去牂牁郡購置房屋什麼的。

這不就是意味着,黃權部以後將被調到牂牁郡去駐防?

興古郡和牂牁郡,一個挨着交州,一個挨着荊州,屬於用兵之地。再結合宗預已經將官署設立在雲南郡了,以後鎮守南中的人,不就明擺這是宗預了嘛。

出身寒門的宗預當南中督軍,以後也肯定會照顧同樣是寒門出身的士人,會徹底貫穿徵南大將軍“唯纔是舉”政令的!

通過蛛絲馬跡推斷出結果的寒門士人們,一時間熱情高漲,帶着對陳恆無比的感恩,努力在職責上發揮才能,爲了博取未來。

而他們這種努力,也終於讓陳恆鬆了口氣。

巴蜀人心已得,己吾陳氏的權威已經種下,他也可以放心的前往洛陽了。

是的,天子曹丕有詔令,讓他安排好巴蜀之地的事務後,即可趕往洛陽。沒有說什麼理由,就是催得很急,只給了一個月的時間。

爲此,法正還特地來拜訪了一遍,問及陳恆對策。

他還以爲,天子曹丕要將巴蜀的權力委任他人,將狡狐陳恆招去就不復返了。

而陳恆卻是一臉的笑容,他隱隱猜到了天子曹丕的意圖。

已經是夏六月了。

從冀州流傳的謠言,已經遍佈了整個大魏朝,說曹睿應該叫袁睿纔對!

天子曹丕的對策,是將曹睿急匆匆的封爲了齊王。

有些見識的世人都知道,曹丕這是用封王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用王爵來昭告天下,曹睿,絕對是曹氏的血脈!

但是耐人尋味的是,曹睿纔剛被封王沒多久,天子的其他子嗣,也都被封了王。如曹霖封河東王,曹禮封京兆王,曹邕封淮南王,曹貢封清河王,曹儼封廣平王。

其中京兆王曹禮,被天子下令去伺奉無子的郭皇后!

按道理來說,曹禮的生母徐姬還活着;而曹睿的生母甄姬已經亡故,又兼是長子,應該讓曹睿去伺奉纔對!

但天子曹丕給出來的理由,是曹睿因其母甄姬之死,和郭皇后秉性不諧,不適合伺奉膝下。便改爲讓曹禮去伺奉。還特彆強調了,此舉不過爲了讓郭皇后有子輩承歡膝下,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但是朝中百官都猜到了,曹睿想被立爲太子的可能,很懸....

在這種節骨眼上,被曹丕急令招去洛陽,陳恆自然也就猜到了是爲什麼。

理由是,最早曹睿是被當成嗣子來培養的!

陳恆的嫡子陳修、曹休的嫡子曹肇都給曹睿當過舍人。也就是說,大魏朝軍權在握的五位都督,有兩人是心向曹睿的!

曹丕若是想取曹禮棄曹睿,就得爲了先探明或敲打曹休和陳恆的心志。爲了日後帝位過渡時,大魏朝不發生內亂。

既然都知道了緣由,陳恆去洛陽,又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將聰慧的曹睿排擠出太子之位,本來就是他暗中推動的的謀劃,也早有了準備。沒看到在去年,他還特地將陳修帶來了巴蜀,調離了曹睿的身邊嗎?

呵!

如今該是去洛陽做戲的時候了。

夏七月,陳恆抵達洛陽,被天子曹丕單獨設宴會見。

比起陳恆滿臉紅光不同,曹丕的臉色有些灰敗。加上兩個深深的黑眼袋和頭上華髮的滋生,不難看得出來,他這段時間過得很不好。

也對,他也不可能過得好。

孫權沒有將孫登送來洛陽,反而在積極備戰,已經讓他怒火中燒了。天下又鬧出了曹睿並非曹氏血脈的流言,能過得好纔怪了。

“臣,拜見陛下。”

陳恆只是瞄了一眼,便垂下腦袋,很恭敬的頓首作禮。

“免了。子初一路勞頓,不必在意禮節。”

曹丕很和藹的微笑着,看着陳恆的眼神,充滿了的讚賞之意。

因爲從去年開始,南中的捷報就沒有停止過。每個月都會有一處關隘或者一個縣,變成了大魏朝的疆域。這也是在他代漢成爲天子的時間內,能向天下誇耀開疆闢土之功的,唯一功績了。

很有人主風範的,曹丕讓宦官給陳恆溫酒分食後,才笑吟吟的問了句,“朕急招汝來,子初知道是何緣故否?”

汝還能玩出什麼事情來!不就是爲了曹睿嗎.....

陳恆心中有些好笑,臉上卻很恭敬的回道:“回陛下,臣在路途中有所思,大膽猜測陛下招臣乃是爲江東之事也。”

“嗯....”

曹丕微微頷首,心中一動。

他想起來了,在前些日子他向曹休和夏侯尚下達了詔令,讓他們修繕軍械準備再度攻伐江東;還特地問了太尉賈詡的意見。

賈詡認爲此時不宜攻伐江東,應該修生養息積攢實力。

理由是如今天下,曹魏佔據的地盤是最大,人口也是最稠密的!只要給以民生髮展的時間,敵我差距就能越來越大!以後想滅掉那一方的勢力,都可以用萬鈞之力碾壓!

在當時,曹丕心中有些不快。

只是託了要繼承先帝清平四海的遺志,說不敢懈怠,要朝夕必爭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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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賈詡又指出瞭如今若是要征伐,也應該是滅掉馬家軍。理由是漢中郡已經在曹魏手中,已經可以達成了當年魏武帝的謀略,將馬家軍截成兩段,分而滅之!

可惜了,曹丕覺得還是孫權更可恨些。

而如今,陳恆主動提到了攻伐江東,就讓他心中又有了些暖意。

他覺得,賈詡和朝中百官不看好的事情,陳恆卻是擁護他的決定的。

因爲在前些日子,夏侯尚上書說南中的兵卒調動:陳恆的部將馬謖,已經率軍往興古郡給江東牽制交州的兵力了。

想起了這個,曹丕的笑容就更加燦爛了,舉起酒盞示意,問道:“子初,朕聽聞汝讓部將率軍往興古郡增兵,乃是認爲江東可伐之乎?”

唉,該不該攻伐,不都是汝一言決之嘛!

陳恆放下了酒盞,離席作揖,擲地有聲,“回陛下,臣斗膽言之。臣以爲,若是從現今局勢來看,江東不可伐。”

額....

本來帶着期待的曹丕,臉上的笑容有些僵。

不過呢,還沒等他將心中羞惱發泄,陳恆又扔出了一句話,“但從我大魏威嚴來看,江東不可不伐!”

頓時,曹丕心中有些詫異,捏着鬍鬚思慮了一會兒,便開口問道:“此話當何意邪?”

“無他,蓋因江東孫仲謀可恨!可殺!”

陳恆一臉的悲憤,裝得跟真的一樣,昂首大聲說道:“陛下厚恩,賜孫仲謀爲吳王,然其背棄信義,不遣送質子!此乃不臣之心也!亦是辱陛下也!自古君辱臣死!臣雖不才,願請命率兵從興古郡攻之,奪其疆土!滅其將士!爲陛下雪恨!”

好嘛,曹丕一下子就心中感動不已。

滿朝文武百官,都是從國事出發,都在諫言說不江東可以征伐。

雖然他們都很對,卻沒有一個人,考慮過他這個天子的感受!沒有一個臣子,有君辱臣死的同仇敵愾!

而今天,這個一直被他猜忌的狡狐陳恆,卻咆哮如雷、憤慨難當,立志要爲他雪恨....

唉,臣子的忠義,從細節上也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帶着心中的感動,曹丕好一番安撫陳恆的忠心和貼心。

不過呢,還是以巴蜀戰事頻繁,兵卒勞頓爲理由,拒絕了陳恆的請命。只是讓他繼續努力,將整個南中納入了疆土先。

然後呢,他也終於說到了,將陳恆召喚來洛陽的目的。

而且還問得很有技巧,很居心妥測。

他是這麼問的,“子初,若是當年,先帝立陳留王子健爲嗣子,汝當如何自處邪?”

所以陳恆心中立刻就罵了句:彼曹子桓,何其陰險邪!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誅心了。

在當年的魏奪嫡,陳恆是旗幟鮮明的站在曹丕這邊的。是故,就導致瞭如今的答案,就會變成了兩難:說擁護魏武帝的決定,就是背叛了曹丕;反之,則是背叛了魏武帝。

深深的吸了一口,陳恆沒有猶豫,很恭敬的又一次行禮,說道:“回陛下,臣當擁護先帝決定。”

“爲何?!”

果然,曹丕勃然作色,呵斥之,“汝當年,乃擁立朕爲嗣子!爲何變故邪!”

“回陛下,蓋因臣乃曹魏之臣也!蓋因陛下與陳留王皆是先帝之子也!”

面對曹丕的呵斥,陳恆擡起了頭,面色不改,直言而回。

說完,又帶着些感傷,輕輕謂之,“陛下,臣當年本布衣,不過己吾一士子而已。先帝不以臣卑微愚鈍,抜於微末,將養女夏侯若君妻於臣;後更是委以重任,讓臣建功立業於世!此乃再造之恩也!臣雖被世人冠爲陰狠狡詐,但亦知忠義之事,安敢不忠於先帝邪?再者,臣意在陛下,乃私也;先帝之命,乃公也。若是先帝意在陳留王,臣又怎能隱私而廢公邪?”

曹丕聽完,臉上怒意漸漸消失,陷入了默然。

“善!先帝曾有言道,子初性子甚剛。今日得見,亦然也!”

繼而,他便昂頭大笑,誇讚之。然後就往身後招了招收,“爾等,可出來見朕的徵南大將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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