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在想莫不是這人也有什麼特殊異能時,只見那人對她點了點頭,嘴角微彎帶出一抹禮貌客氣的笑容。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蘇青頓時怔楞了下,天啊,男人長成這樣確定不是禍水?連她的眼睛都忍不住晃了晃。
晃神之際,腰間突然多了一雙手,佔有慾十足地收緊,略微大的力度隱隱透視着某人的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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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暗暗嘆了口氣,她也就以純欣賞的眼光多看了別的男人一眼,這就又醋上了,也不嫌累的慌,同樣向戴眼鏡的那人點頭致意,回頭就對上了某人的視線。
“長的比我好看?”某人語氣平緩,瞳孔卻微微縮緊。
蘇青盯着孔銘揚的臉認真地看了兩秒,然後得出結論,“沒有。”
這人什麼個性,跟他生活了這麼多年,她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那眼神分明在暗示她,要是敢承認,他就鬧給她看。
這人要是鬧騰起來,那可是花樣百出,煩不勝煩,惹不得!
不過,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喜歡孔銘揚這樣的長相,英俊的霸氣張揚,自信的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當然這些她是不會告訴他的,不然,指不定他嘚瑟成什麼樣子。
杜翰東在旁嗤笑自家兄弟的善妒,有能耐你將人藏起來別見人算了?被這樣的妒夫糾纏一輩子,蘇青還真是有些可憐。
孔銘揚不悅的神情稍緩,大言不慚道:“長相無非就是一副皮囊而已,我知道媳婦愛的是我這個人,無關其他,不過,愛美之人人人皆有,你要是想看我,我是不會介意的。”
一旁的杜翰東被雷的裡焦外嫩,孔二少你這臉該有多大啊,竟然說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話,兄弟自愧不如!
蘇青滿頭的黑線,瞅着眼前這人一副我很大方,我很任人採摘的表情,一羣草泥馬在心頭狂奔,一把拉下某人的手,從牙齒縫裡擠出三個字,“我介意。”扭身走向了石頭堆。
“哈哈!”杜翰東實在是憋的辛苦,忍不住笑出了聲,接受到孔二少投射過來的凌冽眼神,趕緊識相地閉緊了嘴,他可不想成爲這人的出氣桶,不過想想,還是忍不住想笑。
孔銘揚上前,二話不說狠狠踹了他一腳。
“幹什麼?嫌棄你的是你媳婦,不是我,不帶這樣的。”杜翰東呲牙咧嘴地控訴某人的不恥行爲。
孔銘揚懶得搭理他的嚎叫,不善的目光投向不遠處低頭觀察石頭的那男的,問杜翰東,“什麼人?”娘娘腔的長相,有什麼好看的,男人就該像他這樣,上能頂天下能立地。
杜翰東拍掉褲腳上某人踢的腳印子,順着掃了一眼,然後搖頭:“不太清楚,每次來都帶着一衆保鏢,前呼後擁的,架勢範都快趕上國家領導人了,那些保鏢看起來又認真又專業,在那戴眼鏡的男的進來之前,這幫保鏢們先進來勘探一番,沒什麼危險,才讓那人進去,活像生怕被人暗害了似的,身份猜不透,你說像咱們這樣的人家出去也很少帶保鏢的。”
孔銘揚瞄了那人一眼,抓住了杜翰東話中的一點,“他經常來?”
杜翰東託着下巴,想了想,“來了有三四次了吧。”
孔銘揚立馬挑眉,“每次都買原石?”
杜翰東想了兩秒,點點頭,“好像是,記得第一次來那天我剛好在盤查店裡的財務,一羣人就涌進了店裡,一看就不是善茬,你也知道做生意嗎?和氣生財,我親自招呼,就這個戴眼睛的美男語氣倒是很溫和,問我有沒有原石,我就將他鄰進了後院,最後挑了不少石頭走了,再後來,也是直接進了後院挑石頭,至於店裡的翡翠,貌似這人連看一眼都沒有,哦,對了,還有一點,這人挑石頭倒跟蘇青很像,不用任何輔助的工具。”
孔銘揚沉默地看了戴眼睛的那男的挑石頭的全過程,先是用眼睛觀察,然後蹲下身,上手撫摸一遍,看中的就讓後面跟着的保鏢搬到一旁,挑出來的那些石頭,五花八門,各種類型都有,很難推測這人挑石頭的標準,難不成真有異能?
“蘇青現在頂着個大肚子,誰會看上她?你根本不用擔心。”杜翰東看着那人說。
孔銘揚拿白癡的眼神看着杜翰東,“我用的着擔心?”
杜翰東朝着孔銘揚的背影嗤了聲,心裡腹誹不已,你不擔心?當別人都是傻子啊,不擔心你問的那麼詳細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爲你這是岳父看女婿呢?
正在這時,前面的孔銘揚來了個突然轉身,心裡腹誹正起勁的杜翰東一個剎不住就朝着孔二爺來了個投懷送抱,鼻子一陣痠麻難忍,眼淚都出來了,捂着鼻子猛吸氣,心裡的腹誹改爲大罵。
可還沒等他質問呢,罪魁禍首的那人先發制人了,“我媳婦頂着個大肚子,那也是最好看的。”
杜翰東氣的幾乎七竅出血,指着孔銘揚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我特麼嘴賤我。”
孔銘揚丟給他一個我看也是的眼神後,尋找媳婦去了。
孔二少你個齷齪的傢伙,看小爺等會宰不死你,哼哼!
等那幫人搬着石頭離開後,蘇青才起身大規模釋放靈力,然後挑出一些蘊含中高檔的翡翠,至於極品並不是每次都能碰到的,那要看運氣。
杜翰東的這滿院子石頭,質量還算不錯,出彩率比較高,中高檔的比率也比較大,蘇青就多挑了些。
三個孩子一人抱着一個跟着出來。
杜翰東生孔二少的氣,結算時,價格比往常算的高些,但儘管這樣扣除成本,他也沒賺多少利潤,以往的也都是算個本錢。
滿以爲這次讓孔二少出了血,可他要是知道蘇青這堆石頭裡,都能解出高檔玉石來,估計哭死的心都有了。
這回的石頭數量不少,車子後備箱裝不下,便讓杜翰東店裡的人給送到了家裡。
忙完後,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離杜翰東店鋪不遠有家不錯的餐廳,一家人外加杜翰東正準備過去吃飯,杜翰東的電話就響了。
“石頭那傢伙,說是馬上過來,聽他那口氣高興的跟中了大獎似的。”杜翰東收起電話,一把抱起橙子率先出了門,“吃飯去嘍!”
“你小心我閨女。”孔銘揚在後面不放心地叮囑。
前面的杜翰東頭也不回地嘖了聲,“還是我幹閨女呢。”能不小心?
大概走了十多分鐘,停在了一家中等規模的餐廳前,走進去,裝修典雅質樸,井井有條。
幾人跟服務員來到一間包廂,坐下點完菜沒多久,宋巖風風火火地就進來了。
“石頭,說說碰到了什麼好事了,讓你樂成這樣,滿臉榮光的。”杜翰東推給他一杯水,忍不住好奇探問。
宋巖聞言咧着嘴笑笑,臉上似乎紅了紅,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水。
“說啊,傻笑個什麼勁,好事兄弟們一起分享啊。”杜翰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
“這還用問,興奮成這樣,肯定是要結婚了吧。”孔銘揚笑看着宋巖。
杜翰東啊了聲,看向孔二少,“石頭要結婚了,那你家表妹可怎麼辦啊?”
有些小羞澀的宋巖聞言,眉毛跳了跳,“我結婚,她當然也要結婚啊。”
杜翰東今天貌似沒帶腦子出來,驚訝了聲:“你們倆這是互甩啊。”
宋巖怒了,一拍桌子,“小爺我剛跟敏雪求婚成功,你再說不吉利的話,我可揍你了。”
杜翰東訕訕地笑,“開個玩笑,玩笑,新郎官別急,別急。”
“過來就爲這事?”菜上來之後,杜翰東隨意問。
“通知你們一聲,兄弟要結婚了,順便告訴你們,別忘了準備禮物啊,老杜你家是開珠寶店的,禮物怎麼也要玻璃種的翡翠吧……”
杜翰東的筷子差點沒扔到那人的臉上,“有你這麼指名要禮物的嗎?還玻璃種?我還想要呢,誰給我啊?”
“小氣。”宋巖嘖了聲,“那冰種的也湊合吧。”
冰種還湊合?杜翰東瞪着對面的宋巖無語。
“小爺就結這一次婚……”宋巖的解釋被孔銘揚打斷,“你還想結幾次?”
宋巖笑笑,繞過孔銘揚,希冀地盯着蘇青,“師傅,別的你就別費心準備了,就那些藥材,年份越高越好,或者有什麼好的藥丸,也別忘了,我就結這一次婚,人生中的一次……”
話還沒說完呢,忽然就被孔二少和杜翰東合夥給按進了盤子裡。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的臉,要是破了相,敏雪反悔,我跟你們沒完。”宋巖掙扎着大喊,滿臉的菜汁。
“嘚瑟,跟誰沒結過婚似的。”孔二少嗤了聲。
“破相剛好,婚禮取消,我的禮物也不用準備了。”杜翰東嘿嘿直樂,幸災樂禍。
“你們,你們也太壞了,你們這幫居心不良的,就看不得兄弟好,分明是嫉妒。”宋巖大喊。
“嫉妒你妹,我和孔二少都是有家室的人,需要嫉妒你?”杜翰東又朝下按了按。
蘇青笑笑,也沒加以阻止,往小白和葡萄的碗裡夾了些青菜,“吃完。”沒人管,這兩個臭小子,青菜是不會動的,隨手又給橙子盛了碗湯。
擡頭看時,宋巖已經被鬆開,拿着紙巾狠狠擦着臉上的湯水,連連呸了幾聲,拿兇惡的眼神瞪着那兩個罪魁禍首。
這幾人鬧慣了,連小白葡萄橙子他們都視而不見,只管在旁看戲。
“師傅,你也不管管,我可是你徒弟,怎麼能任他們這樣欺負我,說出去可是丟你的份兒。”宋巖哀怨地看向蘇青。
蘇青心想,你那麼嘚瑟,他們不欺負你纔怪,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徒弟,當下邊說道:“放心吧,到時師傅會給你準備份稱心的禮物。”
“多謝師傅了。”宋巖立馬笑逐顏開,轉頭瞥了那兩人一眼。
夜深人靜時,蘇青和孔銘揚在四合院和孔宅的周圍都布上了聚靈陣。
“很好,很好。”陣法啓動後,孔老爺子一個勁地說好,“有了這個陣法,相信要不了多久,老頭子的功力又要上一個臺階,老大的功力正卡在瓶頸處一直沒有進展,這回肯定沒問題了。”
孔銘維顯然也很高興,在這瓶頸上,他已經卡了有一年了,要說不急躁怎麼可能,可無奈越是急躁越是不益於修行。
男人都希望掌握強大的能力,尤其還有個這麼強悍的弟弟在,不錯,小二強了,他這個做哥哥的也替他高興,替孔家高興。
可是話回來,他是男人,儘管資質沒有小二好,但也不想差他太多。
做哥哥的本該保護弟弟的,可他深知,在這點上這輩子是不用想了,可即便是這樣,他不想在某些時候拖後腿。
孔大哥心裡自然很感激蘇青和孔銘揚,可話到嘴邊卻改成了,“婚禮的事就算了。”
孔老爺子不明白,可蘇青和孔銘揚卻明白大哥話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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