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暄才接過鑰匙,楊紫凡就拿着一件婚紗蹦蹦跳跳的跑到她身邊。
見楊紫凡這麼歡喜,林暄笑了笑,把手中的鑰匙遞給了格方,“這是你房間的鑰匙,連珏,帶他去房間裡收拾一下吧。”
“嗯。”連珏點了點頭,拍了拍格方的肩膀,“走咯!”
肩膀上猛的傳來一陣兒痛楚,他疼的齜牙咧嘴。
連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咳……下手有些重了,別介意……”
“不,不介意。”連珏都道了歉,格方不好再說什麼,白着一張臉,跟連珏去了風水居。
“我們去茶店談吧。”林暄也不再留在這裡打擾索羅店裡的生意,與楊紫凡一同去了茶店。
雖說楊紫凡這茶店老闆最近總是不在,但幸好其餘人跟着楊紫凡多多少少學了一些泡茶的手藝,這茶店才能正常開門。
“這可是找人訂做的婚紗喲!我穿上給你看看!”楊紫凡把林暄拉到茶店裡的臥室就嚷嚷着要換婚紗,歡天喜地的抱着婚紗去換。
林暄淺淺一笑,真沒想到,君楚和紫凡在一起一個多月就要結婚了,而她和師兄……
她無奈的笑了笑,心又開始隱隱作疼,她捂住胸口,想止住這疼,腦海中卻不斷閃現着他與她擦肩而過的情景……
他那像看陌生人的目光,沒有絲毫溫度,冷冷的,仿若寒冰,冷的好似要把她的心凍結。
只是,若真的凍結,又真會再次隱隱作痛……
她愛他,義無反顧的愛他,卻因兩人命格相剋不得不分開,或許,註定了是悲哀……
她默默的閉上眼,可他那孤傲寂寞的背影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腦海中浮現。
他留給她的,總是背影。
就好像她註定了的只能遙望着他的背影,兩人間的距離,永遠都是那麼大,彷彿隔着一條波濤洶涌的河,無論她怎麼努力,也只能可望不可即……
“林暄!我換好了!”楊紫凡激動的聲音拽回林暄遊曳的思想,林暄睜開眼,那一瞬間,她真心被楊紫凡美到了。
這裡的婚紗與地球不大相同,雖然主色調都是白色,可克斯貝斯的婚紗卻更加簡單樸素,修身的紗裙更加完美的襯托出楊紫凡玲瓏有致的身材。
紗裙上,幾朵素雅,高清潔白的淡紫色小花,更是把這種淡雅的美襯托到了極致。
簡單,樸素,卻透着一股淡雅,而楊紫凡那披肩的黑髮與這紗裙更是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襯托得她妖豔的臉又多了幾分清純。
總結來說,就是一個字——美。
美的驚心動魄,攝人心魂。
“怎麼樣?”她眨了眨亮閃閃的大眼睛,多了幾分靈動,在原地轉了一小圈,幸福的笑着。
“很美。”林暄由衷的稱讚。
“就兩個字啊?”楊紫凡水潤的眼睛黯淡下來,她本以爲林暄會說出一大堆讚美的話,完全沒想到林暄只說了這麼簡單的兩個字。
“真的很美。”林暄怔了一下,想了想,不免有些吃窮的擠出這四個字。
她不是矯情,而是真的不會夸人。
“……”楊紫凡滿臉黑線,無語的看着林暄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會夸人,不難爲你了。”
見楊紫凡這麼說,林暄鬆了一口氣。
“林暄,結婚的日子定在三天後,別忘了把指揮官扯過來給我當伴郎哦!”
“三天後?你的賓客邀請卡都做好了?”
“沒啊。”楊紫凡嘟着嘴,也不顧身上的婚紗,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
“別忘了我是個孤兒,與我最親的爺爺也去了,而君楚身爲星君,在這裡認識的人更少,所以說啊,沒什麼好請的,只要雅居里的人來參加我的婚禮就好了。”
林暄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根本就沒誰能請的。
“嘶,說正事,那天,你要當我的伴娘,指揮官做伴郎!然後我就會把手中的花給你,祝你和指揮官長長久久,永遠幸福!”楊紫凡嘿嘿一笑,“怎麼樣?感謝我吧?”
“……”林暄垂了垂眸,嘴角的淺笑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
“怎麼了?”楊紫凡終於注意到林暄情緒不對勁,探出腦袋,這才猛然發現林暄臉上的淡淡憂傷,一下子就炸了毛,“靠!林暄,是不是賀斯哲那混蛋欺負你了!?”
“沒有。”林暄想極力掩飾住自己的神色,卻感覺力不從心。
末了,她終是開口告訴了楊紫凡,“其實,沒什麼,就是我們分手了而已。”
“我靠!你丫的什麼叫就是分手了而已!?爲毛分手啊!?”
“……”
“靠!我去找那混蛋!居然敢傷害我家林暄!?找死!!!”楊紫凡穿着一聲婚紗,瘋瘋糟糟的就要往外衝去。
“紫凡。”林暄拉住破馬張飛的楊紫凡,搖了搖頭,違心的說,“別去,其實,分手了對我和他都好。”
“你不是喜歡他嗎!?幹嘛這麼懦弱,喜歡就去追回來啊!!!”楊紫凡氣的不行,“林暄!你知道嗎,我之前一直很佩服你,佩服你的實力,傲氣,和才氣,在我眼中,你一直都是做事果斷的人,從不會優柔寡斷,更不會被感情牽絆!”
“可今天,你太讓我失望了!”楊紫凡甩開林暄的手,憤憤道,“原來你在面對感情時是一個這麼懦弱的人!”
“我……”林暄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她承認,楊紫凡說的沒錯,面對感情,她就是一個懦弱至極的人,甚至,都比不上普通人。
“你什麼!?總之,我不管什麼分沒分手,三天後,指揮官如果不是君楚的伴郎,這婚,我就不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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