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哲:“見到她的第一面,我就知道,她註定了是我一生的劫。”
“記住這句話:我若與你攜手,定不讓他人與你偕老!”他霸道的目光中帶着幾分吃醋的意味。
她怔了一下,厚着臉皮問了一句:“那如果有人對我窮追不捨呢?”
他一笑,再次把她擁入懷中,全身散發着陰冷氣息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後,輕聲道:“不怕,我會殺了他。”
林暄心絃一動,完全沒想到他會給她這樣的話。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她淺笑着拉起他的大手,踮起腳,在他脣上落下一吻,一本正經道:“師兄,我要跟你說一句很肉麻的話。”
“說。”他笑道。
“我喜歡你。”
他聽到後一怔,無奈的笑着摸了摸她的頭,他還以爲她要對他說“我愛你”。
原來是他想多了。
也是,我愛你這三個字,情商那麼低的林暄怎麼可能說出來。
殘碟舞漸漸落幕,衆殘碟帶着各自的伴侶,開始溫存,殘碟的信念,就是在短暫的生命中搶走最多的時間愛着對方。
淡藍色熒光也逐漸消散,賀斯哲牽着她向叢林深處走去。
“我們這是去哪兒?”她張望着,這裡的樹種很多,看的有些眼花繚亂。
樹上的果子不勝其數,千奇百狀。
“暄兒想要一場特殊的婚禮嗎?“他忽然問道。
她微怔,對於婚禮這個東西,她沒有什麼概念。
之前一直認爲,婚禮是個儀式,永遠不會與天性冷淡的她有絲毫關係。
一般女人聽到這話都會歡喜,可她卻歡喜不起來。
但她還是答道:“女孩子,應該都想要特殊一點兒的婚禮。”
他笑了笑,緘默不語。
走了幾步,他忽然停在一棵樹下。
這棵樹與其他樹完全不同,它的樹葉是綠中帶紅,不似妖豔的淺紅,而是淡淡的紅色。
它很高,與其他樹聳立在一起十分顯眼,也那麼格格不入,而這棵樹,也是唯一一棵沒有果實的樹。
“它叫永恆。”他摸着樹略顯滄桑的樹皮,回憶道:“整個殘碟谷中,只有一棵,所以叫它永恆。”
“他會很孤單。”她望着樹葉發呆,喃喃一句。
“不會,因爲它承載着無數人的愛情,它是愛情的守護神。”賀斯哲笑着,雙眼在月光下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爲什麼?”
“看這裡。”他指着樹根處的一個不大的黑洞,“天下有情人的名字都會出現在這個洞中。”
她眼中閃過一抹訝異,“真的?”
“嗯,你可以試試,如果兩人註定相廝相守,你對着洞口喊自己和愛人的名字,兩個人的名字便會出現在面前。”
他的聲音有幾分縹緲,薄涼,透着幾分溫潤。
她淺淡一笑,道:“聽着好像童話故事。”
“童話也可以變成現實,記住,你就是我的公主。”
負手而立的他,在月光下脊背挺直,淒涼的月光大片傾灑在他身上,透着朦朧,說着她從未聽過的情話。
她微微一怔。
“我去試試看。”她避開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總算是有了一絲小女人的嬌羞。
他眼中流轉着淺淺笑意,看着林暄朝着洞口說出兩人的名字。
大手在暗中一揮,草叢動了動,兩隻小機器人從草叢中伸出腦袋,看到指揮官的眼神,立刻低下頭鼓搗着手中的儀器。
林暄說完後,站起身,心中有些小緊張,既然說了,只有可以相廝相守的人,名字纔會出現,那如果,她和他的名字沒有出現……
她揮去腦中的想法,靜靜等着。
“怎麼沒有?”她失望的走回賀斯哲身邊,“是不是說明我們無法在一起?”
他目光柔和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她的身後:“你太心急了。”
她疑惑的轉身,入目的,是兩隻極美極美,忽閃着兩隻晶藍的翅膀,在空中飛舞的殘碟。
她啞然失笑:“怎麼冒出來兩隻殘碟?”
他笑着搖了搖頭,柔聲道:“再看。”
只見兩隻殘碟分別朝着兩人飛來,林暄伸出手,一隻輕盈的殘碟透着淡淡藍光,翩翩落在她白皙的手上。
當看到像是刻在殘碟翅膀上的“林暄”二字時,她霎時間呆住。
回神後,她望向賀斯哲,只見賀斯哲肩膀上那隻殘碟的翅膀上,赫然是“賀斯哲”三個字。
“爲什麼殘碟的翅膀上會有我們的名字?”驚喜過後,當兩隻殘碟雙雙飛去,她笑着問道。
“因爲它們是一對兒,同樣是我們的寫照,它們會相守一生,我與你,同樣如此。”
他的眼神專注,認真,仿若要把她的心融化。
他伸出帶繭的手指,摩擦着她飽滿的脣,笑道:“按常理來說,這時候應該有吻戲。”
她微怔,看着他的俊臉一點點放大。
“記住,下次接吻要閉眼。”他無奈的停在她面前幾毫米處,捏了捏她的小臉。
她呆呆的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知道了,繼續吧。”
賀斯哲聽到她的話,突然不知道該不該吻下去。
爲什麼覺得自己像是教壞一個清純小女生?
躲在草叢中看好戲的略科翻了個白眼,笑的前仰後合:“指揮官夫人這時候好可愛!”
PS:這章我寫了好久,因爲平時不怎麼寫感情文,這樣大篇幅寫浪漫,也不知道寫的怎麼樣……
不管了,就是這麼傲嬌,我等着你們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