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體內突然間涌入的大量陌生宗師之力,清源很快就明白了林澤打算,脫口而出道:“你想生擒本座?”
林澤微微一笑:“猜對了,可惜沒獎勵。”
清源臉上浮現一絲冷笑:“就憑你,也妄想耗盡本座的宗師之力,將本座生擒?”
“你可知本座轉世以來,所修煉的功法,所用的資源,無不是世間頂尖。”
“同階之內,無論是下品比拼氣力,中品比拼真氣,宗師境比拼宗師之力,能勝過本座之人,屈指可數,你一個假冒僞劣的,憑什麼跟本座這真的比?”
林澤總算搞清楚這貨爲何死揪着自己轉世身份不放了,原來這貨纔是轉世而來的。
妥妥正版對高仿版的怨念啊!
說話之間,清源體內的宗師之力翻滾不休,與林澤入侵的宗師之力拼殺起來。
頃刻之間,林澤明顯感應到自己輸進清源體內的宗師之力,少了一成。
林澤臉色不變,戰神圖錄飛快運轉,將體內宗師之力源源不斷輸了過去。
清源面色一白,繼續冷笑着說道:“你若手持聖器,突襲之下,說不定能將本座重創,甚至殺死本座。”
“可你偏偏選了個最愚蠢的法子,待本座耗盡你的宗師之力,定然讓你不得好死。”
林澤翻了翻白眼道:“收起你可笑的小心思,你以爲到了這時候,我還會收手不成?”
清源臉色一滯,冷哼一聲:“可笑,本座還會怕了你不成?”
“本座有一事不解,你哪來的膽子敢對本座下手,就不怕我碧遊宮報復嗎?”
林澤眼瞼下垂,默不作聲,只是加快了宗師之力傳輸的速度,自己動都動手了,還怕哪門子報復。
用宗師之力衝入對方體內,將對方宗師之力耗盡,進而控制對方,這種生擒之法,還是林澤這兩天想出來的。
只要自己宗師之力足夠碾壓對方,是可以百分百保證對方不死的生擒之法。
只不過這種法子,十分冒險,正如清源所說,若他的宗師之力強於林澤,最終結果就不是林澤生擒他,而是他生擒林澤了。
林澤不是沒有想過先將對方打成重傷,然後再生擒。
只不過這種方式,並不保險,因爲武者的境界和實力戰力,並沒有絕對關係。
清源具體戰力如何,林澤是推斷不出來的,不管是下手重了,將人直接打死,還是下手輕了,讓人跑了,都不是林澤想要的結果。
一刻鐘後,清源感受到體內的宗師之力越來越少,而林澤輸送宗師之力過來的速度,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臉上逐漸露出惶恐之色。
對於這個結果,清源完全無法接受,嘶聲喊道:“同爲宗師境,你的宗師之力怎麼可能比我還多?”
林澤懶得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不比你多,還玩個屁?當勞資送人頭來了?
半個時辰後,林澤將清源體內最後一絲宗師之力榨乾淨,用自己的宗師之力封死他的丹田和腦海,提着他飛快往北方而去。
這裡離道宮雖然不近,卻也遠不到哪裡去,爲了避免被撞上,林澤覺得自己還是遠離的好。
算算時間,一邊趕路,一邊逼問清源,等他趕到西域,恰好與韓信他們匯合。
一連飛了大半天,徹底遠離道宮,林澤隨意選了座荒山野嶺,將清源丟下。
清源這時已經恢復了冷靜狀態,冷眼看着林澤問道:“你抓我是爲了圖謀什麼?”
林澤直接了當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隱世大能們出世,爲了什麼?我想知道你知道的一切。”
清源呵呵冷笑道:“原來你是爲了這個,纔會對本座下手,你以爲本座會告訴你嗎?”
林澤憐憫的看了清源一眼:“你爲魚肉,我爲刀俎,又何必自討苦吃呢?配合一下不好嗎?”
隨後林澤出手將清源上衣震碎,掏出一把狹長的匕首,在其身上輕輕劃過,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清源只是冷笑:“這種小手段,就不要在道爺面前班門弄斧了,道爺前世入道,爲了錘鍊道心,可是受過千刀萬剮之刑的。”
“什麼上刀山,下油鍋,道爺前世經歷了個遍,嚴刑逼供,在道爺這裡不好使。”
“道爺在此奉勸你一句,死了這條心吧。”
清源沒說什麼放過自己這種白癡話,在他看來,自己落入林澤手裡,十有八九死定了,他只求死的痛快一點。
林澤聞言不禁沉默了下來,倒不是他被清源一番話語說動,不準備動刑,而是在想有沒有什麼變態的刑罰。
清源見狀,眼珠子一轉,開口說道:“林澤對吧,聽說你爲了點資源,在道宮賣弄你那可憐的武道感悟,可真悽慘啊,真不知道你是如何長大的?”
“你莫不是靠乞討爲生的?”
林澤微微皺眉道:“在得到答案之前,我不會讓你死的,不要想着用言語激怒我。”
“對了,你喜歡什麼妖獸?”
林澤前一句,清源聽懂了,心裡反而暗自鬆了口氣,別聽他說的那麼兇,可好不容易轉世一次,將要更進一步的他,哪裡甘心輕易死去。
可林澤後一句,清源沒聽懂,突然問喜歡什麼妖獸,是什麼意思?
然而清源很快就明白了林澤說這句的意思。
只見林澤帶着他,偷了幾件衣袍,將渾身遮住,走進附近一家藥行,沙啞着聲音問道:“掌櫃的,將你們這裡最好的催情藥拿過來。”
藥行掌櫃聞言,打量了林澤二人一陣,問道:“不知這位客官想要買什麼樣的催情藥?”
林澤沙啞着聲音說道:“用於妖獸配種的,本座新得了一頭極爲珍稀的中品妖獸,可它誓死都不肯被本座馴化。”
“想來想去,本座只能用無數頭母妖獸與其交合,看能否留下它的血脈。若有幼獸出生,自小養在身邊,定然不需擔心難以馴化。”
被林澤控制的清源,突然十分激烈的掙扎起來。
“原來客官要的是這種,在下這就去拿,請客官稍等,”藥行掌櫃一聽,轉身前往藥櫃。
林澤沙啞着補了一句:“麻煩掌櫃的將所有強效的催情藥都給我一份,那頭妖獸比較特殊,我怕一種可能無效。”
林澤一邊說着,一邊將十張面額一百的金票遞了過去。
藥行掌櫃看到這疊金票,不由嚥了咽口水,以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催情藥打包,送到了林澤面前。
林澤一手提着藥,一手提着清源,再次來到荒山野嶺中,問道:“道長想好自己喜歡什麼妖獸了嗎?如果道長沒有特別喜歡的,那在下就辛苦一點,一隻只試下去,想必道長一定能找到自己喜歡的。”
清源只覺渾身冰冷,掙扎着喊道:“魔鬼,你是魔鬼。”
林澤不以爲意,伸手抓了一頭母妖獸,將其爪子和獠牙敲碎,而後隨機拿出一包催情藥,灌了進去。
與此同時,林澤將清源身上遮擋的衣袍拿下,將他其餘衣物震碎,不由分說拿起一包催情藥,對着他灌了下去。
清源拼命掙扎大叫:“閣下身爲宗師境強者,如何能做這等有辱斯文之事,閣下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林澤一臉漠然,運轉宗師之力將催情藥逼入清源體內,將其丟到妖獸旁邊,語氣平靜說道:“好好享受吧。”
聞着妖獸身上的臭味,清源直欲想吐。
感受到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以及越來越近的妖獸,清源終於崩潰了:“請閣下住手,閣下想知道什麼,貧道全說,閣下住手啊。”
林澤欣賞了一下清源的絕望,一縷宗師之力彈出,將妖獸打昏過去,而後將衣袍丟到清源身上,遮住不雅之物。
只聽林澤幽幽說道:“但願道長不會讓在下失望,有些事可一不可二,屆時任憑道長叫破天,莫怪在下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