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羣混蛋!人渣!”
“是不是覺得找到了李太白鐵杵很牛?屁!”
“你們氣走了龍虎大師,他老人家已經一怒之下回四九城了,哼!”
“老子也不廢話,考古任務繼續!”
“不能完成任務的話,考古部門解散,你們全部滾蛋!”
電話那頭,赫然傳來了周濤暴跳如雷的聲音。
周濤在玉壘集團混了多年,乃是從龍之臣。
他雖不想招惹上官雪背後的人,但這一次事情,已經觸犯了周濤的底線。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如果李龍虎在四九城總部,說點啥不好聽的話,那麼不但是考古部門會被解散,恐怕周濤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啪!
周濤歇斯底里的發“泄”了一通,氣急敗壞的掛斷了電話。
“完了完了,咱們好不容易纔出了一些成果,如今一切都沒了。”魯玉鳳臉色蒼白。
“沒有了風水相師,試問岷江蒼茫無疆,我等如何進行堪輿定位?”蘇曉柔眼見有些發紅。
衆人之中,蘇曉柔的經濟條件最差。
如考古部門解散的話,那對蘇曉柔原本就貧寒的家庭來說,那無疑是極爲沉重的打擊。
雖然,憑藉着“嬌”好的容貌以及不俗的氣質,也曾有富翁對蘇曉柔拋出過暗示。
但那種給人當小“三”的生活,不是蘇曉柔想要的生活。
“大家不要擔心,我既然對大家保證過,那就一定會帶領諸君榮耀而歸。”
就當全場的氣氛陷入僵局之時,姬林的聲音如同一顆流星劃破了層層黑暗,讓衆人絕望的眸子再次明亮起來。
“啊哈,我都差點給忘記了,咱們姬大帥哥那可是會堪輿的呢。”林露露笑嘻嘻說道。
“我哪裡會什麼堪輿,不過對於堪輿風水中的地理五訣,我還是有一些瞭解的。”姬林謙虛說道。
風水是一門嚴謹的、“系”統的、科學的綜合性學問。
一名優秀的風水師,不但要精通術理,也要對地質學、心理學、哲學、歷史、建築、天文學、數學等多個學科,都要有很高的造詣。
也正是因爲風水師的門檻太高,想要在風水上有所成就,更是難上加難。
所以有些江湖術士以半吊子玄學行走江湖,時間長了,世人便以爲風水乃是神棍騙人的封建糟粕。
風水玄學,歷經數千年的發展,的確和一些神學融合在一起,存在糟粕也在所難免。
但拋開這些糟粕不談的話,精髓之處還是很多的,地理五訣,便是其中之一。
“風水之中,以山爲‘龍’,氣隨龍走匯聚爲特定點,是名‘穴’”
“‘穴’爲‘砂’爲基本構造物,以大江爲‘水’,以水之朝向爲‘向’”
“龍、穴、砂、水、向,此便是地理五訣。”
姬林這話一出,衆人雖不是很懂,卻紛紛點頭,感覺姬林似乎在堪輿風水上有兩把刷子。
“我聽聞大凡風水相師,都需要以羅盤來定位,再不濟也要使用尋龍尺,這這一時半會的,咱們去哪裡找這些東西?”
韓炎這話一出,衆人紛紛點頭,望向姬林的目光,頓時又多了幾分擔憂。
風水玄學乃是傳統文化中的一個分支,如今已是“神”棍學問。
想要購風水用具的話,這似乎是一個難題。
“無妨,我這一脈玄學有些特殊,不需要特殊道具。”
姬林微微一笑,並沒有給衆人詳細解釋的意思。
伏羲創八卦,河圖洛書震萬古,而後有周易,堪輿風水算天下。
姬林乃是伏羲高徒,曾和風水老祖宗,晉時郭璞爲友。
就連郭璞那本“開天下風水源頭之宗”的奇書《葬經》,也是經姬林親自爲友人校對改錯字。
是以對姬林來說,這天下一花一木皆可堪輿,又何須假借後世之物?
“嗯?”說話間,當上官雪說到一條短信後,臉色忽然變得難看起來。
“大領導對我們氣走李龍虎的行爲非常生氣,今天是週三,如果週五我們還不能找到線索的話,那麼這次考古項目將會終結。”
譁!
上官雪這話一出,衆人皆是臉色難看。
距離週五下午不過兩天半時間而已,能不能不要這麼坑?
大領導,自然是指玉壘集團蜀地峰公司,高管中的掌權者。
這種人能量極大,甚至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周濤那個級別的強者,都得捲鋪蓋走人。
“彆着急,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咱們就能解決問題。”
就當衆人心情沉重之時,姬林淡然的聲音,驟然間在全場滾滾回蕩。
說來也奇怪,姬林的聲音雖然平淡,卻如甘泉般“涌”現在衆人心頭,讓衆人原本煩躁的情緒一掃而空,變得祥和而安寧。
“今天就能解決?我說你不是再開玩笑吧?”
韓炎雖然對姬林很是佩服,卻也覺得這話說的有些誇張。
就連張龍虎那等強者,也不能說自己能在短短兩三天內,堪輿出紫氣根源所在地。
姬林一個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小子,他又憑什麼?
“我昨夜分析過這三百多年來,所有正史和野史的資料,最終模擬了大西皇藏最可能出現的地點,應該在武陽縣江口村。”
嗡!
姬林這話一出,衆人無不震動。
就連專門研究清史的韓炎,也是目瞪口呆,只懷疑自己聽錯了耳朵。
滿打滿算,姬林加入玉壘集團的工作時間,也就七天半而已。
一個剛入考古行業的菜鳥“新”“兵”“蛋”子,居然說自己將大西皇帝幾百年的資料都收集了一遍,這不是也太扯了一些?
“張獻忠在史書上有着極爲濃厚的一筆,乃是和闖王李自成齊名的歷史人物。”
“這三百多年來,關於她的演義、小說和民間傳說多如恆河之砂礫,姬林你真的確定自己全部看完了?”
上官雪黛眉微皺,只覺得姬林這話說的有些誇誇其談了。
三百多年來一個歷史人物的所有資料,光收集就需要數年時間。
如果加上研究的話,沒有二、三十年是“搞”不定的。
姬林即便是從打孃胎開始研究張獻忠,似乎也不可能如此厲害吧?
一時間,衆人都疑惑的望向姬林,想看看姬林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