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們是來邀請葉先生參加國內古武大賽的。”男人非常真誠的說道。
而葉誠還沒有聽明白的時候,這個女人就開始說話了。
忽然,女人說道:“葉先生,不知道你師從何處?”
這個男人瞪了女人一眼,示意不要多說話。
可是這個女人仍然有些不在意,說道:“幹什麼啊!”
聽到這個女人這樣無理,葉誠微微蹙眉,說道:“原來,你們這次來,不是爲了仿古建築羣的事情,是有別的事情?”
葉誠看了看楊松瑞,想要得到一個解釋。
楊松瑞看到葉誠的這個眼神,一着急說道:“葉先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真的是上面的命令。”
葉誠深深吸了口氣,說道:“要是你們兩個人沒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走吧,我對於你們說的那些,沒有什麼興趣,還有,我不知道什麼古武,也沒有師傅。”
葉誠對楊松瑞說道:“送客。”
這個男人趕緊好聲好氣的說道:“葉先生,你聽我解釋一下。”
說完,這個男人看着這個女人,有些生氣的說道:“小師妹,你這樣,有些無理了,還不向葉先生道歉!”
這個女人望向窗外,思緒紛飛,什麼也不想說。
而這個男人也是更加尷尬了,說道:“葉先生,真不好意思,都怪我,我來自我介紹一下。”
“我是古武聯合會的,我叫姚天陽,這位是我的小師妹,我們今天來,是奉了會長的指令,請葉先生前去。”
葉誠淡定的捏着手中的茶杯,拿起來輕輕地嚐了一口,沁人心脾的茶香充斥着整個口腔。
“古武聯合會?”
葉誠想了想,還真的沒有記得這個名字,問道:“資料有嗎,我沒聽過你們這個組織。”
姚天陽解釋道:“葉先生,是這樣的,我們成立也就不到三十年,不過發展速度極快,我們每一個人都致力於古代武術的強盛,現在好多的聯合派別都在和我們一起共同建設。”
葉誠點了點頭,這個新興起的組織,他沒聽過也就正常了,只是……
“那你們爲什麼要邀請我,難道你不知道,我不會古武術嗎?”葉誠好奇的問道。
姚天陽憨憨一笑,說道:“葉先生,是這樣的,這是我們會長的命令,我們也就是遵從而已,至於爲什麼,還有你們之間認識不認識,我一概不知。”
這個女人輕哼一聲,言語中盡是對葉誠的輕視。
葉誠也毫不在意,舉杯說道:“先喝茶,要不然就涼了。”
姚天陽趕緊點了點頭,說道:“是。”
於是,姚天陽趕緊喝下了茶杯中的水。
等到姚天陽喝完了之後,葉誠便對楊松瑞說道:“送客!”
不僅是姚天陽他們,就連楊松瑞也是非常呆愣,說道:“葉先生,這……”
葉誠說道:“他們不是上面派下來的,沒必要和他們暢談。”
葉誠的話很絕,直接將這兩個人接下來的行爲全都打亂了。
“葉先生,可能你還不太理解,要不我在給你解釋一下吧。”姚天陽說道。 ωωω ▲ттκan ▲c o
葉誠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將茶杯重新倒上,開始品嚐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降低身份來邀請你,你卻這個態度,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這個女人厲聲喝道。
她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他不論走在哪裡,誰不對她另眼相看,可是現在這個男人竟然眼睛都不看自己,這讓她如何能忍住。
葉誠淡然一笑,說道:“過分?我並不覺得過分,只是我覺得,要是你們在這裡繼續胡攪蠻纏,我不介意去報警,就算是古武,我覺得也沒有權力騷擾一個公民吧。”
“你!”
這個女人非常沉不住氣,直接站起立,然後一拳就打向了葉誠。
葉誠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這個女人的手腕,隨後向自己這邊一抖,將她給抓了過來。
這個女人越過了茶桌,一把跌到了葉誠的懷中,場面有些溫馨。
而葉誠有些尷尬,趕緊鬆開了手,他本來就是想着將她扔到自己身後,卻發現自己的力量有些減弱,只能將她拽出來,有些不對勁。
這個女人撲向了葉誠的懷中,感受到了葉誠的胸膛,是如此的舒適,也不由得擡起頭,看到葉誠精緻的臉孔。
如此近距離的去看,讓這個女人有些驚慌失措。
“小師妹,不得無禮!”
姚天陽趕緊催促道,讓這個女人離開。
不過,這個女人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然後站起來說道:“你,你無恥!”
這個女人指着葉誠,非常氣憤的說道。
葉誠拍了拍身上,這個樣子讓這個女人看到了,更加氣憤起來,就好像是這個女人嫌棄她髒了一樣!
“你這個混蛋!”
這個女人更加受不了,一腳踹出,揣想葉誠的臉。
葉誠輕輕伸出手,向左一推,便將這個女人的目標改變了。
只見這個女人的角度擡高了,直接越過了沙發,然後整個人在沙發上擺出了一個一字馬的樣子。
這個女人再次和葉誠近距離相處,看到葉誠的眼睛漆黑無比,裡面像是有無盡的星空。
葉誠問道:“你想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這個女人還想要發怒,卻被這個男人攔住了。
“小師妹,你打不過他。”
姚天陽淡定的對這個女人說道,然後又帶着驚訝的目光看了看葉誠。
剛纔的兩次,姚天陽就已經看出來,這個葉誠有很強的實力,臨危而不亂,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光是這份心性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由此,姚天陽開始重新審視這個男人了。
“我來的時候,家師已經告誡我,讓我好生和您說話,並且誠懇請您來,我現在也終於知道原因了,您現在一定是不同尋常的古武人士。”姚天陽非常認真的說道。
而葉誠卻毫不在意,說道:“你還是回去告訴你師父吧,要是沒什麼事,以後不要叫人來了,就算是誰來了都一樣,我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