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黑衣人已經扣扳機,做好了隨時開槍的舉動。餘小帆的眸子更加的沉,這兩個女人,他並不想任何一個受傷。
餘小帆一手緊緊抱住春嬸,身子迅速的移向穆青青,想徒手打掉黑衣人的手槍。
旁邊一個黑衣人察覺到了餘小帆的反抗,很是惱火,他們接到的指令,是無論如何也要將這枚戒指帶回去,至於過程,死傷幾個人,這是很正常的事。
既然這個年輕小夥子想要動手,他們也不介意陪他玩玩。爲首的黑衣人拔出手槍,迅速的扣扳機,瞄準餘小帆就是一槍,因爲春嬸被餘小帆用一手側抱着,所以春嬸此時是正對着黑衣人。
見黑衣人如此的殘暴,春嬸已經來不及說出任何話,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餘小帆不能死!
是的,他不能死,不能有任何事!春嬸立馬再次往槍口的方向一擋,子彈直接打到春嬸的小腹處,春嬸瞬間痛得差點昏厥過去。
春嬸再次突入起來的一抱,立馬讓餘小帆察覺到了異樣,看着依舊對他舉着槍的黑衣人頭目,餘小帆眼中的怒意已經不能用波濤洶涌來形容。
第一次傷害春嬸,這口惡氣他還沒有出,他們居然第二次傷害春嬸!絕對不能原諒!
餘小帆迅速的將春嬸放在了地上,他已經瞭解了自己的情況,如果繼續抱着春嬸,只會減弱他的實力。
單槍匹馬的餘小帆,迅速的將槍口依舊對着自己的黑衣人頭目的手腕就是一擰,黑衣人頭目痛得手槍立馬從指間滑落。
餘小帆以最快的速度握住手槍,然後將手槍對準那個依舊用槍指着穆青青的黑衣人,聲音帶着充滿血腥的冷酷,“你可以試試,看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這個黑衣人明顯已經被剛纔的場景嚇壞了,那可是他的頭目啊,居然輕而易舉的就被這個年輕小夥子給搶了手槍。
而且頭目的那神情,似乎極爲猙獰,難道他的身手不如這個小夥子?
黑衣人頭目痛得已經都蹲下了身子,可是當他看到他旁邊的手下用恐懼的眼神望着自己的時候。
不行,他不能就這麼倒下!如果他就這樣輕易的服輸,那他的這些手下肯定更加沒有戰鬥**和信心。想到這裡,黑衣人頭目忍着手腕筋骨斷裂的疼痛,半蹲着,他還有腿上功夫可以拼搏。他要在這個年輕小夥子掉以輕心的時候給予他暴擊。
就在餘小帆還在緊緊盯着那個挾持穆青青的黑衣人時,黑衣人頭目火速的站起來,用最快的速度狠狠踢向餘小帆的腹部,他相信這一腳絕對可以踢得這個年輕小夥子口中吐血!
只要這個年輕人失去先機,那他們就可以快速的從他手上搶走戒指。可惜黑衣人頭目的算盤打錯了,餘小帆此時保持高度警惕,三百六十度方向的警惕着每一位黑衣人。黑衣人頭目才半蹲起來沒有做出踢腿的動作,餘小帆已經跨了一步來到他的面前。彷彿殺雞儆猴看,餘小帆直接對着黑衣人的褲襠處猛的一踢,這撕心裂肺的痛感,比手腕處骨折不知疼痛多少倍,黑衣人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一旁的其他黑衣人,看得那是一陣dan疼,都不由的一陣惡寒,身體猛然顫抖起來。
餘小帆並沒有過多理會黑衣人頭目的反應,就在挾持穆青青黑衣人還在關注着他的頭目時,餘小帆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利用搶到的槍對着他後腦勺猛然一擊,這個黑衣人也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餘小帆一把拎起已經暈倒的黑衣人,直接往慕青青身上一扔,“把他當做盾牌,保護好自己!”
穆青青並不傻,雖然現在她的整個腦袋因爲過度害怕有些缺氧,而且腿部也有些發軟。餘小帆說的話她立馬反應了過來,利用一面圍牆,真的將黑衣人當做了保護自己的盾牌。
餘小帆很是讚賞的看了她一眼,穆青青安置好了,而春嬸現在還倒在地上,鮮血已經染紅了一片毛毯,他必須速戰速決,快速的搶救春嬸。
那些黑衣人,望着餘小帆的眼神,充滿了驚恐。可是他們畢竟是拿錢辦事,這個關鍵時刻怎麼能夠退縮呢。
餘小帆快速的將另外幾個黑衣人全部打暈,一把抱住春嬸,匆忙的跑向沈先生的酒店房間。
“沈先生,快開門!”餘小帆一邊大喊,一邊“咚咚咚”的使勁敲門,沈先生聽到餘小帆的聲音,趕緊過來開門。
見到昏迷的春嬸身上一片血跡,沈先生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餘小帆趕緊道,“我現在沒時間給你解釋太多,你幫我把外面的人火速處理一下,千萬不能放走一個,等我搶救完春嬸,再來審問他們!”
沈先生聽了,趕緊邁出大門,見到外面倒了一地的黑衣人,很是懊惱,這酒店價格昂貴,昂貴的另一個好處就是隔音不要太好,如果隔音差一點,說不定剛纔他聽到槍聲就馬上出來救援了。
餘小帆已經抱着春嬸回了自己的房間,他相信沈先生一定可以把這些黑衣人處理好。
穆青青也將身上的人肉盾牌往旁邊一扔,緊跟着餘小帆回了房間,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眼裡的恐懼並未完全消失,“春嬸她怎麼樣了?”
餘小帆儘量平撫她的心情,安慰道,“你不用太害怕,有我在,春嬸一定會沒事的。”
春嬸早已痛暈過去,根本不省人事。這次出門,餘小帆並未帶他鍼灸的那套針,只能用真氣和靈氣幫助她療傷。
那顆子彈已經打到了她的骨頭中,餘小帆將它用真氣退出來花費了十多分鐘。而傷口癒合這些,餘小帆花費的時間並不多。
望着餘小帆一次又一次的用毛巾給春嬸擦去傷口流出的鮮血,穆青青的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快點告訴我,春嬸她怎麼樣了?”
餘小帆最後一次用早已面目全非的毛巾擦了擦已經癒合的傷口,“放心吧,沒事了。”
“可她爲什麼沒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