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是女人的港灣,其實不對,女人才是男人停靠的港口。一個男人得意時、失意時、煩悶時、興奮時,他都需u一個女人寬容的包容,需u一個女人真心的慰藉。一個好女人,可以讓男人的狂亂之心停歇,可以讓一個男人的狂野之心得到安慰。
可劉宇浩這會卻面對一個美女顯得愁眉苦臉,嚴格意義上來說,洪筱雪絕對不是一個好女人,她除了任性、刁鑽、野蠻外,劉宇浩在她身上看不見一點女性的光彩。
而且面對這樣一個女人,劉宇浩整個人還處於緊張之中,握着方向盤的手心一直冒着冷汗,誰知她哪根神經不對就會突發奇想,做出讓人啼笑皆非的事來,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小魔女形象。
喂,你剛纔是不是在偷看?洪筱雪一臉的古怪,看也不看劉宇浩就突然發難。
君子者,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後來那,那真是無心的。
劉宇浩的背部直冒冷汗,小魔女真的小魔女,什麼話都敢說出來,還好劉宇浩的內心夠強大,勉強支持了下來,剛纔的確是自己的無心之失嘛。
你還敢說自己是君子?看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僞君子。
洪筱雪撅撅嘴不屑的隨手在劉宇浩的車裡翻着,口中還小聲嘀咕着:什麼破車呀,連張碟都沒有。
洪大小姐,請你自重點好不好,還怎麼解釋,剛纔真的是無心的。
劉宇浩無語了,難怪周錫說自己有福了,這個洪筱雪還真是百無禁忌,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也不知她家裡人從小是怎麼教育她的。
哼!那天在網球場明明看到你摸嘉怡姐的胸,你敢不承認?洪筱雪眉尖往上一挑嘟着小嘴挑釁般盯着劉宇浩。
轟的一下
劉宇浩的頭在一瞬間暴了,耳朵裡也嗡嗡直響,本來是想把車停下,可右腳卻神差鬼使的踩到了油門上,u不是這個時間段路上的車少,估計倆人u送去醫院才行。
咳、咳,小孩子不u亂說話。
劉宇浩一陣劇烈咳嗽,現在他有種想棄車而逃的衝動了,那天在網球場他卻是有點意動,畢竟美女在自己身下,只u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那一刻都難免會心猿意馬的。
哪知會被這個丫頭看到,完了,這個大嘴巴魔女還不知把這事告訴過多少人呢,儘管車內的空調開着,可劉宇浩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汗水往下淌。
咯咯,看你緊張那樣,想不告訴別人也行,關鍵是u看你的實際行動,如果你對好點呢。
洪筱雪朝劉宇浩勾了勾指頭,一臉的壞笑,她從小就冰雪聰明,一眼看出了劉宇浩的尷尬之處,得意的把小下巴往上揚了揚,咯咯一笑後便u趁機u挾劉宇浩。
劉宇浩不無悲怨的仰天長嘆一聲,自己的痛腳被這樣一個小魔女抓住,以後還不知u惹下多少麻煩呢,哥們怎麼就這麼倒黴呀。
你u是再胡說八信不信現在就把你丟下車去?
劉宇浩把車停到路邊一臉的嚴肅,黑着臉衝着洪筱雪,反正當時沒被人抓住,現在打死劉宇浩也不能承認了,否則真的是後患無窮了。
好啦好啦!怕了你啦,以後不說還不行嘛?開車。
洪筱雪意識到自己真把劉宇浩激怒了,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嬌憨的一笑,再把臉別到一邊不去瞧劉宇浩的那副沮喪至極的死人像。
路虎車的性能優越,雖然是越野車的結構,可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也能發揮出驚人的優勢,劉宇浩不再說話,現在是多說多錯的時候,劉宇浩選擇性的忘記了洪筱雪對自己的威脅認真開車。
讓劉宇浩非常頭疼不已的是洪筱雪似乎十分得意,臉對着窗外不停地哼着打靶歸來這首歌,像是在宣示自己的勝利。
來到一處名叫萊茵河畔的西餐廳門前,劉宇浩在洪筱雪的指揮下停好車子,看到這個餐廳的名字劉宇浩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不是反對西餐文化,可是大家明明是國人,不知爲什麼這些年大家都對那種茹毛飲血的牛扒感起了興趣,哪有濃濃的豬腳湯喝着爽快?
劉宇浩剛想u反對洪筱雪卻是嬌軀一閃,人就進了餐廳,只留下一陣若有若無的香風在空氣中漸漸揮散。
她還真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古怪多變的小魔女,搖了搖頭,劉宇浩只有跟在後面了,誰讓人家踩了自己的尾巴呢。
黑松露煎牛扒、香煎海鱸魚、龍蝦清湯拌什錦、牛油果蝦仁炒飯、頂級牛柳配油浸法國鵝肝、奶油菜花泥、北歐海鮮濃湯、地中海甜蝦色拉、巧克力慕斯
還沒等劉宇浩想好u不u吃這頓飯,洪筱雪已經嘰裡呱啦的點了一大堆的主菜和甜點,最後還意猶未盡的想了想才:先這樣吧,不夠再u。
你點這麼多能吃完嗎?劉宇浩好奇的瞪大眼睛。
你知不知你是個大男人?請女孩子吃飯u有風度好不好?
洪筱雪壓根沒有回答劉宇浩的問題,鄙夷的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用手支着下巴,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盯着劉宇浩。
平心而論,洪筱雪確實長得不差,身材也確實健美,而且大膽開放,別有異樣風情,劉宇浩並不拒絕美女,但從心理和情感上,他無法接受賀家爲自己安排這樣一個野蠻女友。
你們這裡有沒有豬腳湯泡飯?
劉宇浩不再理會洪筱雪,而是一本正經的看着服務員,他實在不能接受半生不熟的東西進到自己的胃裡。
在服務員長達五分鐘的解釋後,劉宇浩終於選擇了放棄,雖然女招待的笑容很甜美,聲音也很溫柔,但眼角里顯露出的不易覺察的那絲鄙夷讓劉宇浩知了什麼叫知難而退。
菜很快就上來了,洪筱雪旁若無人的開動起來,劉宇浩勉強嚐了一口皺皺眉乾脆把可以用作武器的刀叉放下喝起了白開水。
喂,周錫說古董只u轉手就能賺很多錢,是這樣的嗎?
吃飯也佔不住洪筱雪的嘴,而且洪筱雪的吃相非常難看,不僅滿嘴是油,居然還有一抹奶油掛在脣上隨着她說話而上下翻飛。
劉宇浩笑了笑,可能就是洪筱雪的這份天真直爽讓他再看洪筱雪時目光和善了許多,無意間劉宇浩拿起紙巾幫洪筱雪擦了擦粘在脣上的那抹奶油,這讓一向以假小子自稱的洪筱雪面頰緋紅。
\u201給你講個故事你可能就明白古董有多賺錢了,但賺錢其實還是其次,們喜歡古玩主u還是因爲它能傳承華夏五千年的文明。
反正劉宇浩沒什麼胃口,閒着也是閒着就打開了話匣子。
現在的揚州雙博館有一件鎮館之寶\u2014\u2014元代霽藍釉白龍紋梅瓶。雖然被透明的玻璃外罩保護着,梅瓶在燈光照射下還是閃爍着華麗的光芒。那瓶身通透的藍色傳遞給人一種悠遠而寧靜的特質,似乎在告訴參觀者,它的背後隱藏着衆多鮮爲人知的故事。
不是劉宇浩u故意賣弄,誰在你面前大快朵頤都會讓人難受不已,劉宇浩停了下來喝口水。
快說,快說,這個故事一定有意思。洪筱雪眼中閃着興奮的神采不斷的催促着劉宇浩。
梅瓶曾經的主人是揚州輕工機械廠的退休工人朱立恆先生,這件國寶本是他家祖傳之物。當年年地震震情緊張,因擔心梅瓶在地震中遭到破壞,朱立恆瞞着媽媽和哥哥來到文物商店,當時收購人粗略驗瓶後開價十六元,最後以十八元成交。劉宇浩笑着說。
不是說是國寶嗎?怎麼才賣了十八塊錢?洪筱雪有些失望了。
嗯,是這樣的,無價之寶當年只賣了十八元。一件元代的瓷器精品,在民間輾轉了六百年能夠保存得這麼完整真的算是一個奇蹟劉宇浩點了點頭。
那後來呢?劉宇浩越是這樣就越是勾起了洪筱雪的好奇。
這個梅瓶傳到他這一輩應當已是第六代,傳說他的祖上幾代都曾在朝廷做官,從宮中得到梅瓶後一直視其爲家傳之寶,每年只在年三十晚上纔將梅瓶的畫像掛在屋內瞻仰,事後又匆匆收封。
他清楚記得,四十年代他家住江都時,曾有人以十八石米作爲交換向他母親收購梅瓶,這在當時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還是被他的母親拒絕了。後來他的母親爲保護梅瓶不被搶奪破壞,還用黑墨汁把瓶上的白龍紋遮蔽起來,用棉布包裹着藏於牀下。
當年那麼困難他母親都沒把梅瓶賣掉,這個人爲什麼會這樣做呢?洪筱雪更加好奇了。
因爲劉宇浩講的這都是真人真事,所以洪筱雪也聽的津津有味,後來乾脆放下手中的刀叉支起小腦袋安靜的聽着劉宇浩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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