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爲劉宇浩這半年多以來在香港世家中的談論出現頻繁的緣故,不少人都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更有不少人,眼眸中掠過一絲慕色。
瞧瞧人家,這纔多大,就已經有自己的珠寶公司了,再想想自家那些個不成器的兒子,除了開地下賭盤就是養明星包小妹,不幹一點正事。
如此一比較,少不得要長嘆一聲搖搖頭,恨不得立即衝回家去,把自家的敗家子揪起來狠狠打一頓才心甘。
劉宇浩卻沒有一點心情去理會那些豔羨的目光,他那異能已經釋放到最大限度,像一頭機警的獵豹般四處搜尋着場內的每一個人。
但現實社會中存在讀心術嗎?照社會學家的理論是當然存在的,他們認爲讀心術那就是利用自己敏銳的觀察力察言觀色。
可是,絕大多數人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從不會掩飾自己,更不可能做到三國時的劉備那樣喜怒不形於色。
所以,只要自己觀察,總能夠從對方的眼光、臉色、身體語言中,猜到他的想法,如果對方有一定的掩飾也沒關係,可以利用語言技巧誘使他作出一定的反應,再做出判斷。
其實最初的讀心術是由瑜伽術中的催眠延伸而來的,又被吉普賽人經過幾百年的推演,最後形成的一種神秘的障眼法。
如果以前有人問劉宇浩關於讀心術的問題,一定會被他視爲神經病或者腦袋進水了,但自從他擁有了八錦異能之術後,劉宇浩就再也沒有小看過任何關於其它異能。
剛纔侵入到劉宇浩腦中的那股清涼的感覺讓劉宇浩渾身都緊張了起來,他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障眼法,而是這個宴會廳裡的確藏着一個身懷讀心異能的高人。
“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怎麼可能,不像......”
劉宇浩一個一個的甄別着,口中還唸唸有詞,其實天眼未嘗不是一種和讀心術類似的異能,但是劉宇浩現在還不能把天眼暴露出來,誰知道那個隱藏着的人會不會又突然侵入劉宇浩的腦中呢。
而且使用天眼來尋找那個會讀心術的人還有一個壞處,就是會使自己存儲在丹田內的能量在短時間裡大量的消耗。
劉宇浩現在不能也不敢白白浪費那些能量,他要留着充沛的體力和精神去對付那個人,白癡都能感覺到剛纔那個對劉宇浩使用讀心術的人是懷有敵意的。
“法王?”劉宇浩愣了愣,當他的目光和法王的眼神相遇的時候,他腦中被清涼侵入後懵懵的那種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神臺一片清明,“就是他了!”
法王阿三雙手合十,朝劉宇浩笑着微微頷首,可劉宇浩卻看出了他眼中濃濃的挑戰味道,心說:“想玩?嘿嘿,哥們陪你玩個夠怎麼樣?”
“宇浩,你在想什麼?”唐嫵嘴角掛着甜甜的笑走了過來,發現劉宇浩居然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禁關心的伸出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邵琦又妒又恨的瞪了劉宇浩一眼,冷笑道:“他能想什麼?一個鄉下土包子而已,還不是聽到有那麼多錢就傻眼了。”
劉宇浩皺了皺眉,淡淡的道:“邵公子,不知道今年邵氏珠寶的盈利情況怎麼樣,哎,我現在就在想,等我贏了法王后該怎麼整合邵氏珠寶呢。”
“就你?”邵琦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以爲邵氏是戴麗得嗎?你想贏就能贏得走?你也不想想爲什麼邵氏珠寶能在香港成爲百年老字號店鋪,土鱉!”
“邵琦!”唐嫵杏眉冷豎,嬌喝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這也叫過分?過分的還在後頭呢。”
邵琦得意的笑笑,眼神中滿是憧憬,彷彿這會就已經看到劉宇浩敗給法王以後的那個狼狽樣了。
“哼!”
唐嫵從小就是在那種家教良好的環境中長大的,吵架對她來說實在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被邵琦冷嘲熱諷幾句後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鼓着粉粉的小嘴,高聳的酥胸上下起伏着。
劉宇浩看着唐嫵的模樣不禁暗自笑了,慢悠悠的說道:“邵公子,你一定會爲今天的不理智而付出代價的。”
“咱們走着瞧,看誰能笑到最後。”
邵琦不屑的冷哼一聲便再不給劉宇浩拿捏他的機會揚長而去。
劉宇浩神色複雜的看了眼不遠處依然是如沐春風的法王阿三,搖了搖頭,心說:“哎!哥們難道是天生的勞累命麼?連這種不入流的阿三和那個笨蛋紈絝也要親手去搞定。”
其實就在剛纔劉宇浩和法王對視的那一刻,他的心裡就已經有對付法王的辦法了,毛爺爺不是說過嘛,一切裝神弄鬼地法王都是紙老虎!
嗯?毛爺爺的原話是這樣說的嗎?劉宇浩苦笑着搖了搖頭。
“宇浩,那十二個金明法王真的是你琢出來的嗎?”
唐嫵看到劉宇浩詫然的表情後連忙紅着臉擺手又道:“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你一下午就能完成十二個金明法王,爲什麼不乾脆送給法王先生呢?”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不過是一個印度阿三而已,他有那個資格麼?”
唐嫵神色複雜的看了劉宇浩一眼,發現劉宇浩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眼睛,嚇得忙又把粉頸垂下,避開劉宇浩那灼熱的目光。
心道:“他真的是那個當年木納,見了女同學都不敢說話的劉宇浩嗎?”
“嗯,你說的也是呢。”唐嫵羞澀的點點頭,忽然又擡起那彎彎的睫毛笑道:“對了,歷史上的張飛真的是你琢出的那個模樣的嗎?”
“呃?......三國的時候又沒有照相機,我哪知道張飛長得是什麼樣子的,我剛纔那麼說其實是糊弄他們玩的。”
其實劉同學在心裡暗想:“姐姐,你這思想也跳躍的太快了吧!好歹你騎個摩托讓俺好坐動車去攆啊,呃,還是算了,動車不太安全,俺還是騎驢吧。”
“我就知道你是騙人的。”
唐嫵莞爾一笑,眼睛彎成了月牙般,嫩嫩的粉頰上還出現了兩個小酒窩。
“我向毛爺爺保證我從來不騙人!”
劉宇浩很無語的搖搖頭,隨即立刻一本正經的拍着胸脯抗議,但心裡卻是在想:“毛爺爺,您老人家說說看善意的謊言包不包括在內?應該不算的是吧?”
就在兩人說笑的這會工夫裡,戚康帶着戚李培走了過來,“劉先生,恭喜你了,那十二個金明法王被瑪桑達將軍用八千萬買回去了。”
劉宇浩眯起眼睛看着笑吟吟的戚李培,半晌才說道:“戚李將軍捨不得那八千萬嗎?”
戚康嚇了一跳,看了看劉宇浩,又把目光轉到戚李培身上,雖然這裡是香港,但他也不能保證劉宇浩用那種譏諷的語氣和戚李培說話會不會讓自己那個表弟發狂作出意外的事。
戚李培倒是笑得很開心的樣子擺擺手,說道:“別說是八千萬,就算是一個億,只要劉先生您開口,我戚李培一定會雙手奉上的。”
“這龜兒子幾天沒見,學得太他娘會說話了。”劉宇浩心裡腹誹着,臉上卻笑開了花,道:“瑪桑達將軍以前好像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不過嘛,現在有玉礦擺在眼前就.....。”
就什麼劉宇浩沒說,但戚李培的神色明顯滯了一下,眸子中閃過一抹愕然,“劉先生也知道玉礦的事嗎?”
劉宇浩笑笑,說道:“我也就是聽唐氏珠寶的唐老爺子提起過一次,具體的來龍去脈就不太清楚了。”
戚李培有些失望的看了戚康一眼,緊接着又說道:“劉先生,聽說有人提出來讓您和法王比試一次賭石,不知道您有幾分把握能贏呢?”
劉宇浩笑了,淡淡的說道:“輸贏的問題還是留給邵氏珠寶的那個蠢貨去頭疼吧,我倒是覺得等邵氏更名後蘇巴昂土司會很歡迎我去他的領地看一看當地的風土人情,不知道將軍是不是也這樣想的?”
劉宇浩之所以敢毫不避諱的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因爲他知道戚康一定不會瞞着戚李培自己買了三千萬自己贏的那件事,與其讓戚李培去瞎猜還不如自己把話點透了的好。
戚李培不是傻瓜,相信自己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了,他會明白其中的意思的。邵氏更名?人家百年老字號更名幹什麼?如果一定要改個名字的話,那恐怕是因爲老闆換成劉宇浩了纔有可能。
“很好,那我就和蘇巴昂土司在瓦城恭候劉先生了。”
戚李培的眸子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要知道,如果劉宇浩這次輸給了法王,那麼他一定不可能去瓦城了,但如果贏了呢?
一直等戚李培走了老遠了劉宇浩才笑着朝小萱招招手,說道:“沒想到能有這麼大收穫吧?”
小萱整個臉都泛着紅光,使勁的點點頭嗯了一聲,又說道:“蔥蔥姐拍一年的電影還賺不到這麼多錢呢。”
劉宇浩心虛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唐嫵,脊背上頓時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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