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渣船的距離與他們衆艘快艇相距只有兩百米,對面船上便響起了槍聲。
不過不是那挺重機槍,而是用半自動步槍射出來的子彈,子彈明顯偏出了很多,打在離周宣他們這艘快艇十多米遠的海面上!
周宣趕緊說道:“你們都把手放到頭上,別反抗,剩下的事我來做,記着,別做任何反抗的事!”
周宣說完便從快艇後面悄悄溜下水,然後從水中潛往前方,偷偷的往漁船的方向潛過去。
對方那些海盜的做法他很明白,他們不是要傷人,只是想劫持人質勒索贖金,錢財對他們來說是最重要的,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格人的,因爲殺害了人質也就得不到勒索的錢,對他來說,是沒有任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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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船越開越近,周宣也奮力遊了四五十米,冰氣差不多可以探測到漁船了,再近十來米,淡船因爲距離與快艇也近了,所以將度減得很慢,周宣暗中貼到漁船底下。
放出的冰氣探測到,漁船至少可以乘載六七十個人,但現在在船上的海盜則只有十二個人,半自動步槍有十二條,重機槍則只有一挺,而周宣最關心的飲水食品在艙裡卻是不少,不由得大喜!
船頭上幾名海盜拿着槍射了几子彈後便不再開槍,因爲對方的快艇看得出來是沒有汽油了,而且艇上的人都蹲着,雙手抱着頭,其中還有幾個女人,用不着再浪費子彈,抓到人質就可以了,瞧他們這個樣子。估計是能一筆小財了!
相距還有二三十米的時候,周宣便放出冰氣穩穩鎖定這十二個海盜,緊貼着船身,然後開到快艇邊時,渣船便完全的停下來。
蹲在最前邊的保鏢和李俊傑瞧見周宣貼在對方的船底向他們示意,也不敢把眼光瞧到下邊。
海盜見沒有危險,由十個人在自己船上持槍對着,由兩個人跳過來,先就提走了兩支步槍和那柄匕,然後喝令到他們的船上去。
雖然聽不懂海盜們說的話,但從他們的表情動作上就能懂得,是要逼自己這邊的人到他們的船上去。
李俊傑瞧見周宣在水中向他做了一個夥的姿勢,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怔了怔,但忽然覺除了自己身邊這個海盜外,對方船上的十名海盜和自己艇上的另一個海盜都呆滯不動了。
在李俊傑身邊的那個海盜正笑呵呵的瞧着傅盈和楊潔,高玉貞等三個女子,覺得很漂亮,肯定值大價錢,興奮的說了幾句話,卻見沒有人回答,詫異的擡頭望着他身邊的那個海盜。卻見那個同伴傻傻的站着不動,以爲他被傅盈的美麗驚呆了。伸手推了推。那海盜被他這麼輕輕一推,便即翻身落入海中,動也不動的便沉入水中!
那海盜一驚,頓時嚇得哇哇大叫,端着槍就要亂射!
李俊傑哪裡容得他有所反應,當即一個箭步竄上,伸手便扭斷了那名海盜的手臂,奪下了他的槍,更不容想,將槍口對着對面船上迅的開槍!
槍聲大響中,對面的十個海盜一動也不動的站着被李俊傑一個個打翻。鮮血迸射!
李俊傑將對面船上的海盜盡數打死後,這才跳過去搜索着,看還有沒有漏網的躲起來的海盜。
自己這邊,傅天來的保鏢狠狠的踩着那個受傷倒在甲板上的海盜,控制着他,傅天來和傅瑟也都跳到對面的海盜船上給李俊傑幫手。
傅盈趕緊伸手把游過來的周宣從海水中拉了起來,到艇上後,周宣便放了心,冰氣探測到對方除了在自己艇上這個受傷的海盜外,再沒有一個活人。
李俊傑在漁船上撥了個遍,再沒有現有活着的海盜後,這纔到甲板上,幾咋,人一起把打死的海盜扔下海去,把高壓水槍打開,沖洗了甲板上的血跡,然後才叫艇上的人過去。
周宣跟傅盈扶着楊潔過去,然後周宣又回來扶了高玉貞,最後傅天來的保鏢又押了那名受傷的海盜過去。
那海盜可真是嚇傻了!
明明是他們佔優的情況下,怎麼就被一個人奪了槍又打死了他們船上的那麼多人?他們都傻了嗎?乖乖的等着別人一槍一槍的來打?
他當然想不通,因爲這些人都給周宣用冰氣在一瞬間轉化了腦髓,早在那一剎那便失去了生命,而李俊傑打的時候,已經是十具屍體了!
但除了傅天來外,其他人都沒有懷疑。因爲太快了,看起來確實就是李俊傑奪槍,然後再開槍打死了對方船上的十名海盜。
李俊傑根本就沒想那麼多,在這樣的危險環境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現在死的是對方,活着是自己這一方,這就夠了!
海盜漁船上有咋小十多個平方的船艙,周宣幾個人趕緊把楊潔和高玉小貞扶到船艙裡,拿來飲用淡水喂下去,然後又讓她們射在艙裡的毯子上休息。
環境可是比快艇上好多了,至少是曬不到太陽,有水有熟食吃,而且漁船上有通訊設備。
那個海盜給李俊傑和傅天來的保鏢兩個人綁在桅杆上,那海盜嚇得直是哆嗦,嘴裡嘰哩咕嚕的說着,但沒有人能聽得懂。
這海盜很怕死,平時只有他們威風,但今天無緣無故的同伴就死了個光,以爲神靈做怪
傅盈瞧見船上有很多食品,便用壺裡的滾水泡了溫着。
楊潔和高玉貞其實主要是虛脫了,喝了一些水後便慢慢回恢復了神智,在船艙裡也好受多了。
周宣在駕駛艙裡找出一張亞丁灣這一區域的海域地形地圖來,然後拿給李俊傑,讓他跟傅天來的保鏢一起押着那名海盜按着圖往肯尼亞的港口開去。
幾分鐘過後,李俊傑回到艙裡笑道:“外公,舅舅,你們都可以放心了,那個海盜怕死得很,雖然聽不懂我們說什麼,但指着肯尼亞海岸省的港口位置直點頭,船的航行方向就是往那裡去的,他用手指示意的時間是六個小時,六個小時後我們就能回到肯尼亞的港口了”。
傅天來點點頭,雖然有喜色,但還是頗爲鎮定,說道:“俊傑,你過去幫手,兩個人看好那個海盜,把方向弄準,別再錯了航向”。
“外公,您就放心吧”。李俊傑笑笑着回答,“船上還有一挺重機槍呢,駕駛艙裡還有一個小型的雷達掃描儀,這個我懂,可以掃描到十公里範圍以內的目標,雖然範圍小了些,但避開海盜船是綽綽有餘了,反正我們只要避開所有會遇到的船隻。安全回到肯尼亞港口就夠了”。
傅天來擺擺手,吩咐道:“小松心些就好!”
船艙裡,高玉貞和楊潔慢慢吃着熱食品,基本上恢復正常了。
傅孫拿過一個軟墊子,說道:“爸,坐下歇一會兒吧!”
傅天來瞧了瞧船艙口,輕輕問道:“盈盈呢?”
“跟”跟周宣在甲板上聊天吧!”傅練嘆了口氣,瞧着傅天來苦笑着道,“爸,你對周宣是什麼意見?”
傅天來淡淡一笑,瞧了瞧傅猛和楊潔。楊潔聽到丈夫問起女兒的事,當即擡頭注意起來。
“說實話吧”。傅天來微微嘆了一聲,然後說道,“以前我是認爲他根本就配不上我們盈盈,但現在,我倒是認爲他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咋,年青人都要好,也都要強,而且他對盈盈也好,你們可都是看到了,他可是把盈盈的生命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楊潔雖然沒跟周宣說過話,但周宣一直對她很恭敬很照顧,對女兒傅盈的關愛和關心她也是瞧在眼裡的,但在傅家這個大家族裡,公公傅天來的話無疑就是聖旨,就是金口玉牙。他的話就是代表了傅家,作爲傅盈的親生父母,她和傅瑟反來是沒有話語權的。
傅天來沉吟了一下,然後才擡着頭沉聲道:“這事就這麼定了,回去就在紐約給盈盈和周宣定個婚吧,我們要想盡任何辦法把周宣留在傅家”。
傅孫詫道:“爸,還要我們想辦法留他?他不是喜歡盈盈嗎?難道我們家的條件還不夠吸引住他?。
傅天來哼了哼,沉着臉道:“我告訴你一件事,不要拿你以往的任何經驗來衡量周宣,他是個跟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同的一個特殊人,他對盈盈的好,我不懷疑,但他絕不會被我們的財產而吸引,除了盈盈,他不會被任何物質打動!”
傅孫見父親說得很鄭重很嚴肅,也不敢答話,只是瞧着父親。
因爲旁邊還有一個高玉貞這個外人在,所以傅天來也不會說太多,擺擺手說道:“你們被關押了幾天,身體累得很了,多多休息一下,我也想想事。”
說着又冷冷的哼了一聲,惱道:“喬尼這個混帳!”
傅孫見傅天來又氣又怒,話題又涉及到大姐傅奉身上,父親罵了一句喬尼,雖然沒說大姐的名字,但惱怒的表情已經遍佈臉上。
漁船甲板上,周宣跟傅盈依偎在一起。
傅盈良久良久才說了一句:“不想你來但最終你還是來了”。
周宣淡淡一笑,低聲道:“如果沒有你,這輩子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傅盈心裡激動,眼圈兒也紅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周宣,你知道嗎?我們家就我爺爺說了算,我爸媽你也見到了,我雖然是他們親生的,但我的事他們也不能做主”。
“別擔心!”周宣輕輕撫着傅盈的頭說着,“你爺爺那兒。我想我已經跟他談好了,應該沒事,盈盈
聽到周宣叫了一聲,傅盈擡起淚水盈盈的臉蛋,問道:“什麼事?”
周宣揩了揩傅盈的淚珠,笑道:“盈盈,你媽媽好漂亮,跟你在一起就像你的姐姐,一點也不像你媽媽!”
傅盈“撲哧。一笑,嗔道:“我媽本來就好看,那還用你說?”
周賓又笑笑說:“盈盈,你比你媽媽還耍好看!”
“那還用傅盈又順口而出,話說出口時才省悟起周宣是在誇她漂亮,頓時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兩人在船尾甲板上纏纏綿綿的說着些無關緊要的事,但傅盈就是高興跟周宣說這些,雖然一開始不希望周宣跟着踏進這個生命危險的境地中,但周宣卻仍然是現了又跟着來了,而且這回能逃脫出海盜的魔手,還真是全靠了他,這會兒脫了危險後,情深深,意綿綿,心中的話兒就是說不完。
駕駛艙裡,李俊傑和保鏢兩個人硬是逼着那海盜沿着最近的路徑趕回了肯尼亞海岸省沿海邊的港口。
到卜…剛候凡經是晚卜八點多了,傅天來用船卜的瀝訊器與淵燃…肯尼亞警方聯繫上後,把海盜船和槍支都交付給他們,然後又在內羅畢警方的護送下回到內羅畢軍方機場。
甚至都沒有做多一分鐘的停留,傅天來便命令兩名機師駕機離開內羅畢。
所有人都上了傅天來的毒機,那架小飛機就只由機師一個人駕駛,在上飛機前,機師還對傅天來說道:“傅老,要不要通知一下喬尼表少爺再走?”
傅天來冷冷的喝道:“從今天開始,誰也不準提喬尼這兩個字!”
在飛機上,傅天來也沒有跟任何人說話,獨自一個人呆在一邊。
兩架飛機在摩納哥加了一次油,返回紐約後兄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這一回,傅天來沒有把周宣安排在昆斯區的別墅,而是一起返回了唐人街的傅宅,隨後傅天來又開了張三十萬美金的支票給了高玉貞,又吩咐李俊傑把高玉貞送到紐約酒店,因爲高玉貞的父親已經被贖回也回到了韓國,她也沒有什麼再擔心的事,在這件事情中,有驚無險的賺了六十萬美金,父親又安全的回來了,算是皆大歡喜。
傅天來隨後把傅氏集團的高層全部通知到傅宅來,其中也包括他的大女兒傅奉。半個小時後,一共是到了十七個人。
在傅家諾大的客廳裡,十七個人瞧着傅天來冷峻的面孔,都不敢說話,傅本見傅天來瞧都不瞧她一眼,又瞧見弟弟傅猛夫妻坐在他左邊。臉上沒有半分笑意,在父親右邊坐着的是傅盈和一個不認識的青年。
說實話。傅本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弟弟被綁架的事情她是明白的。侄女傅盈和李俊傑去援救的事,也是弟,子喬尼設的局,而現在,他們全部都好好的在這兒,那就表示喬尼的計戈失敗了,但是兒子喬尼並沒有告訴她父親和弟弟他們逃出來的事,現在搞得她又驚又怕的,也不知道父親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其實傅本不知道,因爲傅天來擔心會走漏消息,所以對自己這一方是鎖死了消息,沒道任何人知道,知道的人也不會泄露出去。
而喬尼本人還在索馬里與海盜一方談判,海盜那一方的談判人一邊瞞着喬尼,一邊加派了人手在海上搜索着傅天來一行人的行蹤,所以喬尼本人也不知道傅天來這些人已經回到紐約的事,因爲喬尼知道他媽傅奉的心理素質並不太好,也不告訴傅本在索馬里生的一切,這導致了傅木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傅天來環掃了衆人一眼,十幾個人都是噤惹寒蟬,傅天來這眼頭,太冷太刺人了。
又凝神坐了幾分鐘,傅天來對着大廳裡靠左後的一個四十來歲的白種人說道:“馬斯,傅氏風險投資基金的帳上還有多少現金?投資了多少?”
馬斯是個美國人,打開了手上的筆記本電腦,然後回答道:“傅先生,傅氏風險投資基金的總資本是十一億七千萬美金,除去幾筆短期國際期貨投資外,剩餘的帳面現金還有七億兩千萬,其中的五千萬現金已經由喬尼經理戈到索馬里的帳號上,作爲初期的贖金開支,因爲公司的章程規定,過五千萬的資金動向是需要公司三個高管的共同簽訂,過一億的需要向您彙報!”
馬斯說的話居然是很標準的漢語,這讓周宣有些意外,卻不知道傅天來招聘高管的第一個要求便是要懂漢語的。
馬斯介紹後又補話道:“傅先生,因爲您與傅猛總經理都已經處在這次的索馬里危機事件中,喬尼經理前天還通知了我們,說傅先生和傅盈小姐,以及李俊傑先生都被海盜劫持,作爲傅氏直系的繼承人,目前只剩下喬尼經理,他要求動用公司危機章程,臨時代理傅先生的職務,並要求動用集團十五億美金的現金,當然,這個提議是需要傅氏高層的投票決議的,在傅奉董事的提議下,高層的投票決議實際上在今天上午的會議上已經全票通過,公司的財務也正在着手十五億現金的轉帳事宜!”
傅天來臉色更是冷峻,停了片刻,然後慢慢說道:“作爲傅氏的掌門人,我衷心的感謝各位對傅氏的盡心盡力,同時我也宣佈,喬尼提議的危機章程從現在開始正式取消!”
傅奉的臉色一下子就雪也似的白了起來,嘴脣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
傅天來冷峻的眼神又掃了掃衆人,然後又說道:“我還有兩件事情宣佈,第一件事情是,傅氏正式取消傅本董事局執行董事的職務,取消喬尼風險投資基金經理的職務,並正式修改和宣佈我遺囑分配,取消傅本和喬尼任何傅氏財產的繼承和分配!”
傅奉頓時蒼白着臉,手哆嗦起來,顫着聲音問道:“爸,你”你”爲什麼?”說這句“爲什麼”的時候,傅本明顯的底氣不足。
傅天來冷冷的盯着傅本說道:“俗話都說虎毒不食子,我想這句話同樣也應該用在子女身上吧?這裡還有很多外人,傅家家裡的事,我想你也不希望現在我說出來吧?”
傅本一下子就癱軟了,哆嗦着嘴脣,終於忍不住抽泣起來。
“現在,我再宣佈第二項我的決定!”傅天來瞧也不瞧傅本,卻是把眼光投到了周宣身道!“各個傅氏的高管,我現在正式宵布項傅氏最知。就是這位周宣,我的孫女婿,將正式進入傅氏集團董事會,我的的遺囑財產分配,我現在就口頭宣佈,除了我兒子傅瑟夫妻百分之二十的集團股份,我二女兒和外孫小李俊傑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外,收回大女兒傅奉和外孫喬尼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分配,並將這百分之十的股份連同剩餘的百分之六十股份,合共是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全部留到孫女婿周宣的名下,但同時也有一個限制,那就是周宣必需得與傅盈結婚後才能動用這些股份及股份帶來的收益!”
傅天來的這話讓絕大部份人都感到驚訝!
尤其是周宣,說實話,周宣對於金錢只是需要,的用就好,太多的話對他是沒有吸引力,像現在,他自己賺取的金錢都已經幾輩子花不完了,所以對傅天來的遺囑財產分配沒有半分的喜悅,他喜歡的只是傅盈,可不是他們家財產,這不是說面子話。而是心裡話!
不過沒等周宣說話,傅天來便擺擺手,說道:“讓大家受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應該做什麼的就做什麼,傅氏在這次危機中沒有損失任何的利益,所以我希望明天看到傅氏利好的消息!”
十幾個高管戰戰炮兢的離開後,傅水才顫着聲音,淚流滿面的說道:“爸,你怎麼能,能這麼狠心?你對一個外人都能贈那麼多的財產,又怎麼能狠心把我跟喬尼母子的股份取消掉?”
“外人?”傅天來狠狠的說道,“一來我告訴你,就是你嘴裡所說的這個外人,不顧生死的把我們一家人從海盜手裡救出來,二來他是傅妾的未婚夫,他是外人,那喬尼又是什麼東西?還有,我告訴你。傅本!”
傅天來嘴裡幾乎是牙齒咬得嘣嘣響的語氣說着話:“你不配姓這個傅!連親生父親,親弟弟,親侄女,親侄子,全是你最親的人,你都能下得了這咋,毒手,你說還配姓這個傅字嗎?”
傅本淚流滿面,臉都垂到了腰間,跪在地上,挪動到傅天來跟前,抱着他的腿,哽咽着道:“爸,我知道錯了,我原本是不想害你的,都怪我一時糊塗,爸,你饒了我吧!”
傅天來冷冷道:“我知道你不想害我。只是喬尼做出來了,你順水推舟而已,但就衝着你能狠心陷害親弟弟弟侄女侄子的這份毒心腸上,我也饒不了你!”
停了停,傅天來又一腳踢開傅舉,說道:“就因爲你姓了個傅字,這個傅字救了你一命,以後你每個月可以到公司支取兩千美金的生活費,滾吧!”傅本抱着傅天來的腳不鬆開,只是哭叫道:“我不走,爸,你饒了我吧,爸,你饒了我吧!”
傅天來對保鏢說道:“拖出去,以後不準放進來!”
保鏢低着頭對傅奉道:“大小姐,你”你還是先出去吧!”
傅奉不理他,只是對傅天來哭泣求情。
保鏢無奈,伸手一捏傅舉的脈門,傅奉手一痛,鬆開了抱着傅天來小腿的手,保鏢半拖半拉的將她弄了出去。
周宣一直是冷眼旁觀,在豪門世家中。這種爭權奪利自相殘殺的事太多了,不過只是沒想到會在自己深愛的女人身也生了。
等到保鏢把傅本拖出去後,周宣才淡淡道:“傅老先生,您的好意,我不能接受!”
“嗯,先不說別的,說說你的理由!”傅天來對着周宣,臉色倒是緩和了。
周宣點點頭回答道:“傅老,第一點。我喜歡盈盈,我也要娶她,但我是娶她,而不是入贅,我不會接受您的財產,因爲我自己能掙到錢,能養活盈盈,第二點,我自己的財產雖然遠不如您,但也有好幾個億,夠我一家大小快樂的過日子,您也知道,我就是普通人,我覺得這樣的日子我已經很開心了,我不貪心要更多的錢!”
傅天來笑了笑,說道:“周宣,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可以爲盈盈付出一切嗎?”
周宣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我願意!”
“那就行了!”傅天來笑笑着又對傅盈說道,“盈盈,你是我的親孫女,我傅家第三代唯一的一個孩子,我可以答應你跟周宣的婚事,但你也應該明白,爺爺對你的期望,這不是拿你的婚事來要脅,而是你應該承擔的責任啊!”
傅盈咬着下脣,把臉蛋側着瞧着周宣。輕聲問道:“周宣,你真的可以爲我付出一切?”
那還用說,周宣又點點頭道:“盈盈,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你,我又怎麼活下去?”
這話在場的盡是傅盈的長輩,話說得很肉麻,但卻沒有一個人覺得肉麻,因爲周宣說得是那麼真誠,誰都覺得這話是從他心裡很自然的說出來的。
傅盈輕輕笑了笑,到底是薑還是老的辣,爺爺的意思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沒幾下就把周宣繞進圈子裡了!
“周宣,如果你要娶我。如果你能爲我付出一切,那我在傅家應該承擔的責任,那”傅盈盯着周宣笑吟吟的說道,“那這個責任是不是應該由你來承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