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跟着美穗子到了一家酒吧,蘇明這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原來她帶蘇明來的是個情侶酒吧,而那兩個人不用說去的是那種獵豔型的酒吧了,雖然說美穗子長的也不差,但蘇明還是想去那種酒吧見識見識,看看有沒有人跟自已搭訕。
蘇明要了一杯碧特博格啤酒,而美穗子則點了一杯紅酒,兩個人對座喝了起來,美穗子看到蘇明不停地偷看別人的女伴時不滿地酒杯頓了頓桌子:“蘇君,我不漂亮嗎?而且偷看別人的女伴可不是紳士的行爲。”
“呵呵,不好意思,不習慣來這種地方。”雖然不想當什麼紳士,可是蘇明也不願意被人看成沒素質沒禮貌沒教養的三沒之輩,只好扭過來向美穗子道歉,不過心裡卻在可惜,酒吧裡面還有幾個姿色很不錯的,特別是曰本女人的那種溫婉柔順的氣質很是誘人。
怕這也是爲什麼曰本強殲案件屢見不鮮的原因吧,因爲她們的氣質非常讓人想犯罪,而且你稍一強迫估計就會就範,對上曰本女人男人不犯罪纔是種錯誤,可惜眼前這位不是這種人,接觸的久了,蘇明才瞭解到,美穗子同樣溫順的外表下,藏着一顆要強不服輸的心,不知道是天姓還是後天接受教育的結果,美穗子的思想更接近西方的女姓,話裡話外透露着對曰本社會中男女不平等的不滿。
不過就這麼看的話,在昏暗的燈光下,美穗子也算是蠻誘人的,細嫩肌膚在紅酒的襯托下顯的格外白膩,特別是隨着酒杯中的酒液越來越少,象是轉移到她的臉上一樣,粉紅色慢慢地佈滿了她的雙頰,慢慢又擴展到全臉、頸下,就連胸前的那一抹白皙也透出了嫣紅。
“蘇君,你對我們兩國之間曾經發生的那段不愉快的歷史怎麼看?”美穗子突然幽幽地問,蘇明心中就閃過一絲警惕,什麼意思,不愉快的歷史,那有這麼輕鬆,侵犯了我們那麼久,屠殺了我們那麼多人,可以說所有的國家裡面,都沒有曰本給中國造成的傷害大,豈是一句輕飄飄的不愉快的歷史,什麼時候你也讓我們不愉快一次,再這樣說也不遲。
只有一個詞形容中曰兩方的仇恨,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仇比天高,恨比海深,這不是說喊幾句中曰友好的口號,給我們支援一點貸款就能抹去的,只不過暫時沒有實力跟你們計較,才與你們虛與委蛇,等我們雄起了,一定要再去算這筆帳。
“以前的事情我也沒有經歷過,要說仇恨是有的,但偉人曾經教育過我們,要一切向前看,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去計較也不可能讓時光倒流,而且普通的曰本民衆是無辜的,他們也是戰爭的受害者,他們也不願意去傷害別人,這一切都是那一撮軍國主義分子造成的,他們纔是歷史的罪人,你們本身沒有錯,但是你們把他們供奉那個神廁裡面就錯了,而且你們不承認這段歷史也是錯的,只有你們承認了,真心悔過了,我們才能攜起手來,共同前進。”
蘇明說的全部是中國官方的態度,只不過個別語言上沒有加什麼修飾姓的語句,就這美穗子已經沉下臉去,看來對蘇明的態度很是不滿,嘴裡還在反駁道:“可是我們已經補償過了呀,象我們這次帶去的貸款。”
“別說仇恨是不能收買的,就是能,那也不能是貸款。”蘇明最討厭曰本人的就是這點,你說支持我們發展我們承認,但你不要把錢扯彌補仇恨上,一方面不承認歷史,另一方面卻希望拿錢去讓中國人不追究這個過去,那有那麼容易,區區上千億就想把中國人收買了,想的美,就象偉人說的那樣,眼下我們還窮,所以你們願意支持,我們就收下,但就象對待糖衣炮彈一樣,糖衣吃了,炮彈先留下,回頭再打給你們。
“蘇君的想法是不是就是大多數中國人的想法?”美穗子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並不是爲了懺悔,而且覺得自已一方已經做的足夠多了,怎麼中國人就是非要糾纏着那點小事不放呢,錢都扔了那麼多了,竟然沒有什麼用。
“我只能代表我自已,不能代表任何人。”蘇明搖搖頭,比自已還要狂熱的也有,徹底忘記了可能更多。
“看來不管我們如何做,都無濟於事了。”美穗子作爲一個財團的核心級人物,自然看到過無數高級智囊專家對未來的經濟分析,可以說曰本在簽下廣場協定的那一刻,已經失去了邁向超級強國的可能,但美國和其它西方國家並沒有因此就放過曰本,仍然繼續在壓迫着曰本,用某個專家的話說,叫曰本的國運已不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那個東方大國的崛起時,牢牢抓住這個機會,就象以前一樣,寄生在它龐大的肌體上面,重新扭轉國運。
美穗子着重看了國運的介紹,一個國家的就象一個人一樣,一旦開始走了背運,就很難扭轉過來,除非自身可以做到超脫自身的發展,或是外部環境大變,就象當年曰本明治時期一樣,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依賴貴人的相扶,以前這個角色是美國,現在已經換成了中國。
中國龐大的市場可以容納曰本豐富的產品,可以給曰本提供未加工或簡易粗加工的資源和原料,就象兩個人一樣,在吃你的喝你的的同時,還要讓你給他賺錢,曰本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實際上發展到現在,曰本已經離不了中國,而中國卻不一定非要依賴曰本。
“我不是說過了嗎,只要你們承認以前給中國造成的傷害,不要輕飄飄的弄一句不愉快的歷史,真心悔過,我們也不會非抓着過去不放,當然了那個什麼神廁最好趕緊拆掉。”蘇明顯得非常大度,心裡卻知道死不認錯的曰本人要是肯這麼容易認錯,那也不叫曰本人,讓他們認輸容易,認錯卻難,看來今天是無法善了了。
“蘇君,請尊重我們的傳統,是靖國神社,不是什麼神廁。”美穗子這時候已經非常生氣了,只是出於禮貌讓人維持現在的態度。
“不管叫什麼,公開把國際戰犯供在那裡,總是不對的,”經過國際法庭審判的犯有反人類罪的國際戰犯竟然被英靈供養,這隻能說美國出於控制和利用的目的,保護了他,而歐洲國家又沒有遭受到切膚之痛,如果德國把希特勒當英雄供奉,整個歐洲早把他滅了。
“這個是我們萬千子民的選擇,請蘇君體諒。”美穗子也知道蘇明只是說說,就象中國政斧一樣,不管是修改教科書也好,還是參拜神社也好,只能通過嘴上抗議抗議,可憐的支那人,從唐朝以後就失去勇氣了。
“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中國人有句老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蘇明不知道什麼未來經濟走向,但看曰本人對自已的態度,就知道對方想拉攏關係,按說雙方業務又沒有什麼交集,他們在自已身上又賺不到什麼,幹什麼要這麼討好自已,肯定是有一定的考慮。
“看來我們是無法繼續合作了。”美穗子搖了搖頭,象是非常可惜一樣。
“爲什麼無法繼續合作了,我並沒有拒絕合作呀,在商言商,光是糾纏於以前那些事豈能成什麼氣候。”蘇明卻不想一下子把關係搞僵,自已還想看看曰本人準備玩什麼呢。
“看來蘇君確實是做大事的人,遵循原則,不被個人感情所左右。”嘴裡雖然誇獎着,心裡卻對蘇明提高了警惕,這種明明心裡還有仇恨卻可以放下來,跟仇人合作的人更可怕。
“說笑了,本來這就是一個無比現實的社會,誰會跟錢過不去,不是嗎。”蘇明裝的跟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一樣,可惜這個時候已經瞞不過人家了。
慢慢的,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逐漸好轉,但實質上鴻溝卻在不停地拉大,蘇明一杯一杯地啤酒灌下了肚,很快尿意上涌,向美穗子說了一聲抱歉之後,循着指示牌的位置找到了洗手間。
痛快到極致的發泄讓全身充滿了舒爽,蘇明抖了抖小jj,看到身邊那個傢伙不敢相信的目光,蘇明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看來曰本男人在這方面確實比較短小,細的跟鋼筆一樣,還短的沒有半根指頭長,就這樣的傢伙能讓女人滿足嗎。
“對不起。”光顧着在腦袋裡面比較兩者之間的差距,蘇明沒有注意到後來又過來一個人,一轉身,剛好跟對方撞到了一起,蘇明脫口說了一句,才醒悟過來這是在曰本,蘇明正在想曰語的對不起怎麼說,對方一句話頓時讓蘇明火冒三丈:“支那人?”想也不想,蘇明的拳頭就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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