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京城的繁華,金氏姐妹都有點傻了,這就是領袖宣傳的貧窮又落後的安京,這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燈火通明、金碧輝煌,明明是資本主義社會纔有的景象,果然象領袖說的那樣,他們墮落了,已經被資本主義所腐蝕。
不過這裡的人臉上沒有書上說的充滿了頹廢和空虛,匆匆忙的帶着急切和充實,兩個人在巴基斯坦基本上沒有出去過,在平陽的時候一直在蘇明家裡幫着做家務,而且蘇明家裡的佈置也很一般,一直到這裡,她們兩個才感覺到了平壤跟安京之間巨大到難以想象的差距。
蘇明沒有理會兩個小姑娘在旁邊的‘迷’惘,光顧着欣賞着張麗梅臉上的羞紅,張麗梅茫然地看着車窗外,顛簸中,她的手滑到了蘇明的大‘腿’之上,還象是沒有察覺似地看着外面。
蘇明挪動了一下身軀,讓張麗梅的手再向下滑了一點,然後蘇明就靜等着顛簸的到來,很快沒有幾下,張麗梅的手就到了蘇明的****,正好落在小蘇明的上面,不由自主地,小蘇明翹了起來。
車子猛地一個晃‘蕩’,張麗梅的手突然一緊,抓住了小蘇明,而她自已還毫無查覺地盯着窗外,隔着鬆軟的棉布,蘇明彷彿感覺到了纖纖素手的細膩,難以抑制地用鼻子哼了一聲。
張麗梅歪頭看了一眼蘇明,見蘇明一臉尷尬的表情,十分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又把頭扭了回去,好象意識到手中握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張麗梅緊了緊,感覺形狀有點不對,這才扭過頭來,看到手中的物體,張麗梅一聲尖叫,連忙把手鬆開縮回到了‘胸’前。
“沒事,我怕她睡着,掐了她一下。”見車裡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盯着自已,張麗梅羞的狠不能跳下車去,蘇明笑了一下,趕緊給她遮掩,見沒有人注意了,張麗梅風情萬種地白了蘇明一臉,手卻放到蘇明的大‘腿’上,拼命地擰着。
“放鬆、不然我咬你。”蘇明從她手落到上面,就拼命地崩緊‘腿’上的肌‘肉’,鍛鍊的效果立刻就出來了,大‘腿’硬的象鐵塊一樣,張麗梅試了幾下沒有擰動,只要威脅蘇明放鬆。
蘇明立刻把臉伸到了她的面前,張麗梅被蘇明氣的真想咬下去,可是看到旁邊的金巧貞一直用眼角的餘光瞄着這邊,還是放棄了這個舉動,只是用力推了蘇明一把,正好把蘇明推到了金巧貞的懷裡。
頭被那兩團綿軟一夾,蘇明立刻不知道自已到了那裡,是雲裡還是霧裡,舒服的讓人真不想起來,還是張麗梅看不過眼,伸手把他拉了回來,金巧貞已經被羞的把整個身子扭了過去。
“你這兩個小美‘女’怎麼連那個都不戴?方便你伸手沾便宜?”她這一扭身,張麗梅頓時發現,單薄的夏衣下面優美的曲線上,根本沒有條狀的凸起,就懷疑地問蘇明。
“那個?那個是什麼?”蘇明一開始不明白,話問出來才明白過來,就是‘女’人戴着專‘門’讓男人解的那玩藝,好象剛纔的感覺真的不象戴着那個,不然的話再薄的也不會那麼清晰的感覺。
“裝馬虎,沒戴那玩藝都這麼高,怪不得你不想起來呢。”張麗梅表情之中帶着羨慕,雖然她一向覺得自已發育的也‘挺’好,不過如果不算那玩藝的增幅作用,明顯不如對方的飽滿,而且看對方的年齡,明顯還有發育的可能,有點讓人自卑。
車子很快來到位於東長安街上的安京國際飯店,張麗梅跟對方聯繫了一下,得知對方已經在三樓等着,張麗梅就挽着蘇明的胳膊下了車,金巧貞和金‘玉’貞低眉順眼地跟在他們身後,向着樓上走去。
一上三樓,就看到一座建在樓宇內的充滿江南風格的大宅院吸引,宅院大‘門’上的匾額上面寫着黑底金邊的譚府兩個大字,進了大院裡面,魚缸、太湖石、抄手廊、水池、‘花’草、樹木,濃郁的古代氣息撲面而來,錯落有致的庭院,別有‘洞’天的小徑,曲徑通幽處泉水叮咚,水流潺潺,‘花’香、草味、水氣魂在一起,幽雅至極的環境讓人就象步入一座古代宅院一樣。
房間不論外面還是裡面的佈置都是古‘色’古香古味道,三個人已經等在了這裡,都是跟蘇明差不多相當的年紀,看到人過來,連起身都不起身,仍然大樣地坐在那裡,看到這種人,蘇明就有點悲哀,這就是傳說中的**,一點風度都沒有,還海歸呢,海歸就這樣的素質。
“這位就是蘇總吧,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蘇公子,這位是李遷,自我介紹自已,我叫劉夢懷,想必你也聽麗梅提過我。”等蘇明他們坐好後,一個油頭粉面的傢伙才貌似很有風度地站了起來,指着左首的那個傢伙給蘇明介紹,至於另外一個,明顯身份不如他們,只是隨口提了提,而且自我介紹的時候,臉上閃着自信的光芒,語氣也非常親切,彷彿他纔是張麗梅的正牌男朋友,蘇明纔是一個陌生人。
“蘇公子,還有叫這個名字?”蘇明故意納悶地問旁邊的張麗梅,張麗梅掩口笑道,另一隻手卻搗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這麼促俠。
“蘇先生說笑了,鄙人蘇夢華,跟你同宗。”這個叫蘇夢華的,長的還不如劉夢懷順看呢,倨傲地坐在那裡,手只伸了不遠,彷彿等着蘇明把手遞過去一樣,象是在恩賜給蘇明握手的機會。
“沒有跟人握手這個習慣,不好意思,我習慣貼面。”蘇明象是給他們演示這個禮節似的,跟旁邊地張麗梅貼了貼,張麗梅雖然覺得‘挺’羞人的,還是跟蘇明配合着貼了兩下。
“蘇先生,貼面也不是這麼貼的,你應該找人好好教教你西式禮節。”蘇夢華臉上又紅又白的,雖然臉上沒什麼表現,從他耳下的肌‘肉’動作看,一定是在咬牙切齒,他沒有說話,旁邊那個叫李遷的傢伙跳出來指責起了蘇明。
“是嗎,我是從阿拉伯聯合酋長國尤里雅公主那裡學來的,怪不得不正規呢,貽笑大方了,不好意思。”蘇明裝作漸愧的樣子,不過他確實沒說假話,是從尤里雅那裡學來的,對方卻不是跟他行貼面禮了,他只是在旁邊看了看,不過又‘激’起了張麗梅的醋意,蘇明的腰部又傳來了一陣酥麻。
一下子說的對方無辭以對,阿拉伯的公主和王子大多數從小就接受英式的禮儀教育,在禮節上,除了英國人,沒有人有資格他們。
“蘇先生不介紹一下你身邊的都是誰嗎,帶這麼多,讓我們都有點眼‘花’繚‘亂’了,不知道那個纔是正主。”劉夢懷眼睛一轉,又開始挑撥離間起來。
“這是我的‘女’秘書,這是我的‘女’保鏢,這是我的‘女’朋友。”蘇明依次指了指金巧貞、金‘玉’貞、張麗梅,金巧貞和金‘玉’貞對這種場面還比較陌生,低眉斂目的不敢大膽張望,倒是有點象秘書和保鏢的身份,不過兩個人嬌滴滴的形象跟保鏢好象不太沾邊。
“蘇先生真有意思,帶着秘書和保鏢赴宴,怕她們沒機會吃這麼好的飯菜嗎?”蘇夢華又開了口,三個人輪番出面,有點車輪戰的意思,蘇明這邊只有蘇明一個人開口,一對三還不落下風,不是蘇明多少尖牙利齒,而是底氣在這放着呢。
“是呀,她們兩個都是從小地方過來,沒吃過什麼好東西,所以就帶她們來這裡見識見識,巧貞、‘玉’貞,這裡比你們的香山賓館好吧?一會再嚐嚐我們這裡的飯菜,比你們的國宴標準怎麼樣?”
“蘇先生,這兩位是服務員吧,你讓服務員給你當秘書?太可笑了。”旁邊的三個人立刻質疑起金氏姐妹的身份,說完以後哈哈大笑起來。
“把你們的身份告訴他們。”蘇明揮了揮手,一點都不在意。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勞動黨中央委員會一等機要秘書、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勞動黨中央委員會一等內務秘書。”金巧貞和金‘玉’貞依次說出了自已的身份,對面三個人立刻瞠目結舌,半天才不相信地問:“朝鮮中央委員會的人怎麼跟着你?”
“蘇先是我們朝鮮最尊貴的客人,是我們偉大領袖的親密朋友,能爲蘇先生服務,是我們的榮幸。”兩個人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替蘇明作了回答,蘇明攤了攤手。
劉夢懷立刻把求救的目光看向蘇夢華,看來以自已的身份是壓不住今天這場子了,對方結‘交’的又是阿拉伯公主,又是朝鮮領袖的,自已的父親連半個國家領導人都算不上,只好讓蘇夢華出面了。
“光顧着說話呢,先上菜吧,吃起來再說。”蘇夢華想了一下,覺得就算是把自已父親的身份亮出來,勝算也不是很大的,畢竟對方不是體制內的人,就讓人先上菜吧,準備慢慢找蘇明的破綻和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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