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一直在裝醉呢?”韓豔玲想起了自己都被他的表演給騙了。
“呵呵,也不完全是裝醉,暈乎乎的感覺還是有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
房立威點了點頭,解釋說道:“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所以將計就計了,他抱着馬桶不能怪我,他自找的。”
韓豔玲聽的咯咯直笑,原來他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兒的缺乏經歷啊,有心計着呢。
“只是想不明白,芸姐怎麼會看上他的呢?”房立威搖着頭說道。
“當初年幼無知,看走眼了唄。”韓豔玲說的老氣橫秋的,語氣中又透着無奈。
“你真是個酒桶,喝那麼多酒都沒事兒。”
“沒你想的那麼輕鬆,當時我確實是暈沉沉的,咬牙苦撐過來了。”如果沒有空間水晶這個超強的作弊器,哥們早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
“反正是你贏了,想起他那狼狽樣兒,我就想笑,咯咯。”
“呵呵,你可不能告訴芸姐我是裝醉的,不然我可就慘了。”房立威不忘提醒韓豔玲,如果黎芸知道了自己裝醉,自己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其實說了也沒什麼麼,芸芸不會不高興的,我瞭解她,她也不會把你出賣了。”韓豔玲倒是無所謂的態度。
這還了得,“老婆,你可千萬不能說啊。”
“有那麼嚴重麼?”韓豔玲疑惑的望着房立威。
房立威認真的點了點頭,那可是相當的嚴重的,如果黎芸知道了事情真相,那麼自己的行爲性質可就變了,從無意識的舉動變成了故意的猥瑣罪了。
“你就聽我的吧,這樣對大家都好。”這倒是實話。
“那好吧,我聽你的。”
房立威放心的笑了,自己應該不用擔心了,只有韓豔玲知道真相,她不說,自己再死不承認,那麼就不會露餡了。
兩人又卿卿我我了一會兒,計程車停在了小區門外。
“我到了。”韓豔玲很不情願的說道。
“嗯,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房立威陪着韓豔玲下了車,看着周圍還有不少人來人往的,而且是在韓豔玲家居住的小區,爲了她考慮,他沒好意思做出什麼親暱的舉動。
“那……我回去了。”韓豔玲注意到路過的人不停的看他們倆。
“好,下個週末,我們再見面。”
韓豔玲依依不捨的揮了揮手,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進了小區。
房立威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司機催他上車。說出目的地,司機邊開車邊笑着說道:“你女朋友對你真好啊。”
“嗯,是啊。”房立威估計人家看到剛纔韓豔玲給錢的一幕,把他當成小白臉了。
“這個小區雖然不是什麼高檔的別墅區,但住在這裡的人可都不簡單啊。”司機突然蹦出的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房立威大概理解了,他應該是提醒自己,別做出啥太出格的事兒,免得日後人家饒不了自己吧。笑笑並沒有接話,而是用手摸摸韓豔玲給自己的錢,確實是挺好笑的,不怪司機誤會。
一路上都在想着韓豔玲,雖然感情太突然,但那嬌豔的俏臉,魔鬼的身材,濃濃的愛意,深切的關懷卻已經深植他的心底,抹之不去。但又想到早上剛和萱姨談論過湊兩桌麻將的問題,這就加了一位,回家怎麼說呢?甜蜜的同時,不禁有些煩惱。
暫時瞞着萱姨?顯然不是明智之舉,自己以後與韓豔玲的約會,怎麼解釋?難道總說同學聚會?林嬌嬌和彭思琪忙着學習,孟玲玲瓏工作繁忙,曾馨菲有時間的話基本都是和萱姨在一起,明顯的不是和她們見面,到時候,萱姨會怎麼想?
向萱姨坦白?也許只有這樣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沒準兒藉着那個算卦的神棍的話,自己能過了這一關。
但怎麼說都有傷萱姨心的嫌疑啊!
想起這些他忍不住一陣煩躁,“怎麼快樂過後,總是伴隨着無盡的煩惱呢?人生就不能一直順順當當的麼?”這賤人還發表了這種感慨呢,只有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左擁右抱,纔算是如意吧。
下車都忘了付車費,在司機的提醒聲中,連聲道歉付了錢。
司機開車走了還小聲嘀咕了一句:“吃軟飯也不能吃到我頭上來吧。”
房立威差點兒沒跌個跟頭,“我靠,至於麼,你是個男的,我吃軟飯也吃不到你頭上去啊!呸,什麼話?真當自己是吃軟飯的了。”
低頭想着回家如何向萱姨解釋,聽到前邊有爭吵聲,而且女聲熟的不能再熟了,本來就鬱悶的他,瞬間就憤怒了。擡頭看到萱姨正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爭吵,而小佳佳正抱着萱姨的大腿,小臉繃的緊緊的瞪着那個男人。
欺負到自己的女人頭上了?哥們沒別的能耐,就是容不得自己的老婆受委屈。
快步衝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手抓着那個男人胸前的衣服就給提了起來,大嘴巴子緊跟着扇了上去。
突然的變故令所有人震驚,尤其是那響亮的耳光,在小區的高樓間顯得那麼突兀,萱姨呆怔片刻,被耳光聲驚醒,發現是房立威以後,立即上去拉住他就要落下的巴掌。
“小威,先別衝動。”
小佳佳看到了房立威,也是上去抱住他的腿,她可不是去阻止房立威施暴,而是剛纔的爭吵,小傢伙害怕了,房立威的到來,讓她有了安全感。
那個男人被房立威提起來,也不是沒反抗,他雖然體格挺壯,四肢發達,但個頭沒房立威高,胳膊沒房立威長,因而夠不到他,只能雙手抓着他的胳膊,雙腿亂蹬。
房立威聽了萱姨的話,甩手把那個男人扔了出去,那麼一個敦實的男人在他手裡像小雞一樣柔弱無力。不再理會摔在地上痛哭掙扎的男人,彎腰把小佳佳抱在懷裡,望向萱姨。
“姨,你沒事兒吧?”明知道一個大男人不可能對萱姨動手,但他還是擔心的問道。
萱姨搖了搖頭,蹙眉道:“喝了多少酒啊,一身的酒氣。”
這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剛纔衝上來顯示出的那股霸氣是蕩然無存,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姨,我晚上再跟你說吧。”
萱姨又上下打量房立威一遍,除了滿身的酒氣,沒什麼不妥的地方,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轉頭望向那個男人,他已經爬起來了,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
他揉了揉還很疼的臀部,剛纔被房立威扔出去是屁股先着地的,墩的生疼,從剛纔的力量對比,自己明顯不是對手,貿然的動手,顯然是自討苦吃,但又不甘心吃了這個啞巴虧。咬牙切齒的看了眼房立威,走到一邊,開始打電話。
房立威還不明所以,“姨,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萱姨想起來就氣憤,生氣的說道:“我帶着佳佳去買菜回來,要停車的時候,他突然開車從旁邊急衝過來,搶在前邊進了停車位,如果不是我反應快點兒,肯定就撞上了,當時把我嚇的不清,佳佳還在副駕駛位坐着呢。”萱姨撫了撫佳佳的小腦袋,似乎怕佳佳嚇到。
佳佳摟着房立威的脖子,趴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爸爸,那個人是壞蛋。”
“嗯,爸爸專門教訓壞蛋,佳佳不要怕。”房立威安撫道。
“佳佳纔不怕呢。”小傢伙還挺勇敢。
“當時挺生氣的,打算換一個停車位,但他下車就衝我大嚷,問我會不會開車,本來就是他的不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回頂了他幾句,他沒音了,但卻是一直很猥瑣的盯着我看。”萱姨憤憤的說道。
房立威聽明白了,肯定是看到萱姨那絕美的容貌,表現的豬哥相了。
“看他那樣兒,我就不再搭理他,把車停好,帶着佳佳下車準備回家,但他卻攔在我們面前,說什麼要我的電話號碼,不然不放我們過去,哪有這麼不講理的,這不就吵吵起來了,緊接着你就出現了。”
房立威聽着就氣不打一處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欣賞欣賞倒是沒什麼,死纏爛打也正常,但你也得分個對象是誰吧。哥們的女人是你能觸碰的麼?你腦子裡想什麼哥們管不了,但你不能有行動啊。
“不行,姨,我得給他點兒教訓,長點兒記性,讓他明白不是誰的女人他都能有想法的。”房立威說着就要把懷裡的孩子遞給萱姨。
萱姨清楚這個小男人在宣示主權呢,心裡甜蜜的同時,還是拉住了他,溫聲勸阻道:“還是算了吧,咱們回家吧,菲菲也快下班了。”她可不想惹是生非,房立威再把人家打壞,那就麻煩了。
房立威可是咽不下這口氣,“姨,我有分寸。”
“你又不聽話了。”萱姨皺眉裝着生氣道。
得,這招就是好用,房立威乖乖的把佳佳抱緊了,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笑着說道:“咱們聽姨姨的話,回家做飯去嘍。”
拉着萱姨就要往回走,正看到前面的一輛黑色的越野車,房立威看了看牌子不認識,他根本就不知道幾個牌子,也不關注,“這個車看着不錯啊,好像挺有名的。”
萱姨推了他一把,小聲說道:“那是保時捷。”
這個哥們聽過,那可是名車啊,“這個應該很貴啊!”
萱姨點了點頭,“是保時捷卡宴,肯定是百萬以上了。”
房立威撇了撇嘴,“還是個有錢人啊,第一次在咱們的小區裡看到這輛車啊。”
“嗯,我也是今天第一次看到,好了,別看了,咱們快回家吧。”萱姨挎着房立威的胳膊向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