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氣爽的回到萱姨家,見三個女人正坐在沙發上聊天,只是和往常不同的是沒有開電視機。
“呵呵,聊什麼呢。”房立威挨着萱姨坐下,抓着她柔嫩的玉手放到自己的腿上。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看你這麼高興,是不是又發現密室了?”曾馨菲笑問道。
“哪有那麼多的密室啊,他們都丟了一次了,怎麼可能再存放那麼多的錢財。”房立威好笑道。
沈珂雪猜道:“難道是你去賭場大殺四方,把他們贏光了?”
萱姨搖頭,抽回手,在房立威的手背上拍打一記,“在平海他還不敢這麼招搖,很容易給我們惹來麻煩。”
萱姨非常瞭解他,雖然他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足以應付各種威脅。但是自己的女人不是都像孟玲瓏那麼彪悍,面對危險時和普通人無異,所以還是比較謹慎的。在這方面,他確實有着與年齡極不相稱的成熟。
“嘿嘿!只是小贏了幾百萬,不過是替別人贏的,我一分都沒拿。”房立威如實的說道。
“切,還以爲你幫我們賺回第一筆運作的資金了呢。”沈珂雪撇嘴道。
“什麼第一筆資金?”這廝聽得一頭霧水。
“最近倆家公司的效益都不錯,我們正在商量建立第一所孤兒院的事情。”曾馨菲邊給房立威接了杯水,邊解釋道。
“好啊!”房立威拍了下手,興奮的說道:“公司都進入了正常狀態,我們是應該開始做些事情了,還第一筆資金呢,咱差錢兒嗎?”得意之情是溢於言表,“不說空間裡的,那三百多億美金還一分沒動呢。”
“那麼大的資金可能一下子投入進去嗎?不知道多少隻眼睛盯着呢。”萱姨白了他一眼。
“嘿嘿,我的意思是咱不差錢。”
曾馨菲把水杯遞給房立威,略一思考,道:“如果海外有什麼好項目,我們應該出去投資,不能讓它變成死錢。”
萱姨贊同,“好主意,資金運作起來也更便捷。”接着不無擔心的說道:“但是對國外不瞭解,這是我們的短板。”
“有機會去國外轉一圈,調查一下,收購些穩定的實業,我們不就起家了嗎。”這廝想的倒是簡單。
“這事兒不着急,我再研究一下。”曾馨菲開口道:“暫時先把第一所孤兒院建立起來,積攢些經驗,以後做慈善事業就方便多了。而且空間裡的那些字畫古董逐步的拍賣出去,既對公司有利,又能支持做慈善,足夠運作了。”
那些古董字畫,都是千萬以上,動輒上億的物件,每拍賣一次,都有鉅額的收入,確實是不缺少資金。
“我是你們堅強的後盾。”這點他倒是能夠保證,從空間內取出方牌,“如果把它放出去,就又有一批神秘的寶藏要出土了,而且據說是國外的無主之物,我們肯定不能拱手讓人。”
“消息可靠嗎?”
“這個我也不好說,不過從江樂的反應來看,應該八九不離十。”
“咯咯,看來我要商量倩姐擴建拍賣公司了。”曾馨菲掩嘴嬌笑道。
“直接連鎖,什麼酒店賓館配套都弄上。”這廝更直接。
“嗯,我看可行,反正上次拍賣收入那麼多,直接投入進去。”沈珂雪點頭同意。
“沒你倆想的那麼簡單,不過我真要和倩姐研究一下可行性。”曾馨菲輕輕的點頭思索着。
房立威湊近沈珂雪,嬉笑道:“親我一下,告訴你個好消息。”
沈珂雪躲到萱姨身邊,白了他一眼,貌似毫不在意的說道:“想說就說,不說就算了。”
“別墅的鬼被我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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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立威的話立即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萱姨催促道:“快說說什麼情況?”
把經過講了一遍。
沈珂雪欣喜的在房立威的臉上親了一口,“你終於幹了點正事兒,看來暑假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天天游泳了。”
這廝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不幹正事兒了?”
萱姨高興道:“我們還算計着在郊外再買一棟呢。”
“額?”房立威突然想起了江樂的那座莊園式的別墅,“其實我們在郊外買一個大些的花園式的建築,真不錯。”
曾馨菲笑道:“嗯,以後我們家庭成員越來越多,爲了出入方便,儘量少引人注意,我早就在考慮了。”
“想做就做,我們上網查查。”這廝想立即行動了,倒不是貪圖享受,這牲口的出發點是爲了把自己的女人都聚到身邊,暫時忽略了她們是否能夠接受這種生活狀態。反正每天都能見到她們,就是種幸福,
萱姨拉住他,“着什麼急啊,就算買,也不是現在,等你大學畢業了以後再說。”
“啊?太遙遠了吧?”
“咯咯,姐說的對,就算想買,也不一定有合適的,再說了,這也不是你想的事情,我們會關注的。”曾馨菲和萱姨永遠是站在一條陣線上的。
“好吧!”無奈啊,在家裡沒有話語權。
接着又討論了一會兒別墅的裝修。
“你還讓他裝修?就算不鬧鬼,能保證他不再裝些竊聽器之類的?那就恐怖了。”沈珂雪擔心道。
萱姨搖頭,“小威做的對,這樣也能檢驗一個人的人品,如果他依然不知悔改,我們就把他交給警察處理,免得他再去禍害他人。”
“證據呢?”
“嘿嘿!這裡。”房立威拿出支錄音筆,把趙斌交代的鬧鬼始末都錄了下來。
“你纔是鬼。”沈珂雪嫵媚的白了房立威一眼。
“咱家有警察,怎麼也能學幾手了。”
聽過錄音,曾馨菲說道:“我覺得經過這次事件,他不但不敢再搗鬼,相反會裝修的非常認真,質量有保障,用他沒錯,明天我們就聯繫他籤合同。”
三個女人又開始研究寶藏,那精神頭,就好像寶藏已經是她們的囊中之物了似的。
“咱們是不是應該休息了。”不提醒一下,很有可能要聊到後半夜。
“對,你回去睡吧。”萱姨看看時間,攆房立威。
“那啥,我們一起歇息吧。”這廝厚着臉皮靠近萱姨。
“快高考了,別想些亂七八糟的。”
“那就是走個過場。”就算閉着眼睛,都是七百分以上,其實他睜眼和閉眼沒什麼區別。
“那也要養好精神。”
“我什麼時候不精神了?”
這倒是實話,這牲口就好像永動機一般,不知道什麼叫疲倦,辛勤的“耕耘”一宿,反而更是神采奕奕,她們是瞭解這個變態的。
萱姨想了想,對沈珂雪道:“小雪,你去幫他收拾下被褥。”
哪用收拾啊,意思很明顯了,沈珂雪臉略微有點紅的點頭,瞪了房立威一眼,起身先走。
第二天早上,萱姨的大牀上,赤果果的房立威陶醉的閉着眼睛笑,躺在他左邊的萱姨慵懶的喃喃道:“靈元真神奇啊!”飄在雲端的同時接受靈元,總是能將那種難言的快感無限的放大。
“折磨死人不償命!”躺在右邊的曾馨菲呢喃道。
兩人同時和他在一起已經習以爲常,漸漸的也都放得開了,三人之間沒有什麼秘密不能言,這種和諧的生活,更覺幸福。
“嗯,你們都要折磨死我了。”這牲口極其舒爽的哼道,“啊!”兩邊腰眼受襲。
“趕緊起牀下樓吃飯。”
這廝得意的坐起身,大手還不老實,恬不知恥的嬉笑道:“今天晚上讓小雪一起吧,省着我兩面跑。”
“你不給我倆留臉面,也得考慮下小雪的感受。”曾馨菲擰着他的耳朵道。
“好吧,好吧,我聽兩位老婆大人的!”馬上投降,總要經歷個過程的。
……
終於迎來了高考,房立威早盼着這一天了,因爲過了這一關,他身上就徹底的少了一道束縛,免得連談個情說個愛,身份都那麼尷尬。當然他內心裡並不算太介意,但總要考慮別人的感受吧。
儘管昨晚孟玲瓏來了,卻和萱姨一起住的,他一宿獨守空房,至於說陪考問題,萱姨直接否決,女人提前碰到一起,很可能會引來麻煩,繼而可能影響這廝的心情,倒適得其反。
孟玲瓏開着警車送他到十三中,只有他和杜健被分到了這個學校,彭思琪她們都留在本校。
陪考的人太多了,即使是孟玲瓏駕駛警車,也不得不提前停下。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這廝嘀咕了一句。
孟玲瓏抓住了他的大手,柔聲道:“我們永遠陪在你身邊。”
房立威笑道:“那你昨晚不陪我。”
“你以爲我不想啊!”孟大警官依舊那麼直接,接着嬌嗔道:“但今天的日子有些特殊麼,好好發揮,拿回個狀元,讓我媽也高興高興,昨天還跟我嘮叨一大堆呢。”
“嘿嘿!那是咱媽關心我!”這廝得意異常。
孟玲瓏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房立威才下車,拎着個筆袋,當然沒忘帶准考證和身份證,向學校走去。
“哥們,我怎麼發現孟警官好像親你了呢?”杜健突然從旁邊跳出來,望着遠去的警車問道。
“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廝很無恥的回道。
“靠,你倆關係還真不一般呢,竟然送你來高考?不用擔心堵車了。”
“那是,昨晚就在我家裡住的。”萱姨家就是自己家。
“是不是還住一張牀啊?”
“昨晚倒沒有。”
“編,繼續編。”杜健鄙視的撇嘴。
房立威笑笑,“你怎麼就一個人來了?”
“和我媽一起來的,我說和她在一起就緊張,她就跑到三百米以外看着我。”杜健無奈的搖頭。
“靠,別生在福中不知福。”
“呵呵,你說咱倆怎麼這麼背呢,分到十三中不說,還趕上個星期五。”
房立威不屑的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
“黑色星期五啊,跟你這種知識面太窄的人無法溝通。”
“今天又不是十三號,還黑色星期五?”
“十三中不是給補上了嗎。”杜健還挺有說辭。
“牽強附會,你還迷信這些東西?別讓我鄙視你啊!”
“呵呵,考前輕鬆一下,要不然真有點緊張。”杜健一點不緊張那是假的,他可身負考上重本的重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