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這個女殺手扭身而去的一刻,南宮青虎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只見她經過內宅與大堂之間的那條穿堂時,一張大網突然落下,將她牢牢的罩住,趁着她掙扎的時候,一大幫子獄卒,捕快一擁而上,將她拿下。
“嘿嘿嘿,敢逗本縣玩,這就是下場!”
縣太爺在確定女殺手被拿下後,才樂呵呵地來到這個殺手的身邊。
眼前的這個女子,正值妙齡年華,玉面頎頸,膚白貌美,天之絕色!
細看這個女子,俊俏中帶着點霸氣,嫵媚中帶着一絲蠻橫,而蠻橫之中隱藏着的氣質中,高貴佔三成,大氣佔三成,透露出的優雅三成,剩下一成,那是天生的,不可複製的性感:挺直的鼻樑,極具立體感的紅脣,還有一縷因爲打鬥而散亂,貼着臉頰的烏黑柔順的長髮。
尤其她寶石般的眼睛,如星辰一樣,明亮中透着深邃。
春麗的身材已經很好了,可是相比此人,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頎長而健美,勻稱而飽滿,給人一種飛騰奔放的野性感。
錢師爺瞎吹的沒錯,這個女子,身材果然是魔鬼級別的頂級尤物。
現在的她,被五花大綁,連兩隻腳都被綁住。武狀元說,這個潑婦的兩隻腳端的是厲害,小心傷着大人。
捆着腳倒也罷了,武狀元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將她的兩隻手反綁着
“升堂吧,大人。好好審審她!這個潑婦,實在厲害。”
南宮青虎咬着牙對李超仙說道。
女殺手剛纔的那一劍,差點將他劈成兩半。
“武狀元,我想起來了,你的綽號叫三刀客,是不是說,與你比試的人,都幹不過你三刀?”
南宮青虎長嘆口氣,低聲說道:“大人,見笑了,是的,是這樣的.....”
“看來,你的金字招牌是被這個殺手給毀掉了,還差點.....”
女殺手忽然說話了,罵道:“狗官,算你命大!那天晚上就應該一刀劈了你!你不得好死!”
雖然是罵人的話,但是,李超仙聽她的話語,卻是那麼的悅耳動聽,脆脆的,柔柔的,帶着磁性。
此時,女殺手就在他的書房內,他不想升堂,看見這麼美的殺手,他確實不想升堂,除了已經包紮好的南宮青虎,書房內,還有三個看押女殺手的捕快。
“美女,你長得這麼漂亮,打打殺殺可不好,我有個問題問你一下,你是什麼時候翻窗進了春麗房間的?”
女殺手還沒回答,南宮青虎說道:“大人,這是我們疏忽了,我們只顧着在你的睡房邊埋伏,卻沒想到這個人爬進東廂房那邊的春麗的房間,把春麗綁起後,換上春麗的衣服,再紮起春麗的髮型,還把春麗的髮簪都戴上,加之夜晚,我們沒看清,也沒防備,就讓她混進來了,大人....”
李超仙揮揮手,說道:“這不是你的錯,實在是這美女狡猾,美女,叫啥啊?”
女殺手沒說話,一對閃着寒冷的雙眼恨不得將這個縣太爺冰凍了。
李超仙走上前,笑着道:“不打不相識,美女,你的名字。”
啐!
一口吐沫吐在了縣太爺的臉上。
一名捕快來火了,伸手就要在女殺手的臉上來兩個大耳刮子。
“別別別,別動粗!”
李超仙用手擦了擦臉上的吐沫,笑着說道:“香!連口水都是那麼香!我都說了,不打不相識,美女,只要你說出你的名字,爲什麼要殺我,我就放掉你。”
“噁心!變態!姑奶奶落到你的手裡,要殺就殺,要刮就剮,給姑奶奶來個痛快的!”
李超仙圍着她轉了一圈,笑眯眯的說道:“沒見過這麼拗的人,我就是個問個明白而已。”
南宮青虎道:“大人,少給她磨嘰,遇上這種刁民,就得上大刑!大牢裡十八班刑具都有,我看她能熬過幾套?”
女殺手冷笑道:“我連死都不怕,我還怕你的刑具?”李超仙從她的神色中,還真是看不到半點害怕的樣子。
他摸着腮幫子想了一陣,笑道:“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怕,但是,你肯定怕一樣東西。”
女殺手一愣,說道:“說來聽聽?”
“拿走你的衣服,你怕不怕?”
頓時間,女殺手臉色突變,大罵:“壞人,壞人....”
她的這一番激動,弄得三個捕快都差點摁不住她,她的樣子,幾乎是想把李超仙咬死一樣。
等到女殺手的情緒稍稍平穩一下,李超仙才正色道:“原來你也有怕的地方,我還以爲你什麼都不怕呢,實話告訴你吧,柳氏根本就沒什麼事,她就是在大牢裡住上十幾天而已,我還答應給她二十兩銀子,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問她,我把假消息散佈出去,就是把你引過來,誰知道,你還真的中計了,看來,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聰明,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說,你是個有情有義的殺手,我,很喜歡。”
“狗官,要殺就殺,你廢話什麼!”
“不是廢話,而是把事情說清楚,我這個人,怎麼說呢,你殺我,肯定是有原因的,現在,我也不想問了,想必我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女殺手氣得更加不行,牙齒咬的咯咯響罵:“畜生,難道你自己做過什麼事,你自己不清楚嗎?”
李超仙苦笑一聲,說道:“我還真是不清楚,算了,冤冤相報何時了,鬆綁,讓她走。”
“什麼?鬆綁?讓她走?”
南宮青虎以爲自己聽錯了,其他三名捕快也是傻裡吧唧看着縣太爺。
“沒聽清楚我話嗎?”
“大人,我不明白,爲什麼放她走。”
“武狀元,我問你,我們要是將她公審,按照律法,她將受到什麼懲罰?”
“大人,刺殺朝廷命官,那是重罪!她必死無疑,腦袋肯定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