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歐加的匕首揮舞的密不透風,可是魏無忌根本沒有衝他去,而是先去救徐凡。
魏無忌幫徐凡把繩索解開,徐凡不吃不喝幾天,已經是精疲力盡了,見到往日的男朋友來救自己。她不知是從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抱住了魏無忌。
“你回來了,我還以爲這輩子都不能再見到你了。”徐凡看到魏無忌,驚喜的說道。
魏無忌抱着徐凡,背後傳來一股冷風,魏無忌抱着徐凡又不好放下,這給了斯拉歐加可趁之機,她毫不猶豫的發動了偷襲。
魏無忌連忙側身避開,匕首帶着風聲從魏無忌的腰間劃過,魏無忌擡腳把斯拉歐加的匕首踢落,魏無忌把徐凡放下來,發現自己的腰間被劃開一個大口子,衣服被割開,還好只是劃破點皮,一絲血跡滲透出來,不算太多,也不至於是多大的傷勢。
“退伍這些年,還是大意了呀。”魏無忌有些失落的說道。
斯拉歐加失去了匕首,再度揮拳攻來,他放下徐凡後朝着斯拉歐加,斯拉歐加的拳法力道很足,可是魏無忌也不是花架子,他的那些訓練也不是白做的。
魏無忌的戰鬥極爲有章法,比起斯拉歐加的戰鬥來說更加穩重,很快斯拉歐加就出現了破綻,魏無忌沒有放過這次機會,迅速出手掐住了斯拉歐加的脖子。
斯拉歐加的脖子被掐住,透不過氣來,臉色變得通紅,她對魏無忌說道:“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悔改。你放過我吧。”
斯拉歐加不斷地求饒,說自己已經悔過,一個美麗的女子,也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叫人難以人心下手。
魏無忌看到斯拉歐加懺悔,他並不相信,一個人有完整三觀的人是很難改變的,不僅僅是演講,書本、電影等東西也一定改變不了某個人。改變一個人的,永遠是經歷,伴隨着自己各種掙扎,從一開始迷茫到漸走漸明,是經歷改變了一個人。
倘若真的有被一本書、電影或者演講能突然改變一個人,那也一定是因爲那些東西深切地映射了你
現在所經歷、掛念的東西。
現在斯拉歐加的懺悔,完全不能說明他們就孝順或奮進,只能反應自己價值觀太不穩定,極其容易被說服。感恩和奮進豈是大張旗鼓的東西,那些是安靜、自然的,很多時候你甚至感受不到那些的存在,因爲這些品質已經深深內化到了你的一言一行中。
畢竟是在承平已久的國度生活,魏無忌自然不會殺死斯拉歐加,殺人是犯法的,即便是特種兵也不能隨意殺人。
魏無忌的手漸漸鬆下來,斯拉歐加癱在地上,獲得了喘息之機,她癱在地上大喘氣,魏無忌對着她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懺悔,但我希望你好自爲之。”
說完魏無忌準備轉身離開,可是斯拉歐加突然叫住了他,魏無忌轉身對他說道:“怎麼了?”
“你沒有覺得有點不對勁嗎?”斯拉歐加對魏無忌說道。
魏無忌起初有些奇怪,但是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腰間傳來陣陣的麻痹感覺,很快這種麻痹擴大到整個身體,魏無忌無力的倒下了,“你的匕首上有毒。”魏無忌倒下前吃驚的叫道。
魏無忌倒下了,斯拉歐加搖晃着站起來,她發出鈴鐺般的笑聲,嬌笑的說道:“饒是你也是特種兵,訓練有素,可也是被我暗算了。究竟是你太笨呢,還是我太聰明瞭。”
斯拉歐加笑的很燦爛,她成功的暗算了魏無忌,徐凡在一旁看到魏無忌倒下,再看到斯拉歐加站起來,便知道情況不妙。
她拼命的來到魏無忌身邊,想要拯救她的愛人。斯拉歐加擡起腳尖,高跟鞋閃爍着明豔的光澤,她狠狠的一腳踩在魏無忌的身上,臉上閃着惡毒的光芒,她冷笑着說道:“你們這對苦命鴛鴦,落在我的手裡,也算是你們命數使然,怪你們命不好了。”
“求求你放過他吧,你要我做牛做馬都可以,求你放過他吧,他只不過是爲了救我,並沒有招惹你。”徐凡在魏無忌的身邊拼命的哀求。
她拼命的想要把斯拉歐加踩在魏無忌肩
膀上的高跟鞋擡起來,可是斯拉歐加根本不以爲意,反而更用力的踩幾腳。
徐凡哭喊着使勁力氣要擡起斯拉歐加的高跟鞋,不讓她再侮辱自己的男人了,斯拉歐加看着徐凡苦苦哀求的樣子,心裡的惡趣味升起,她的腳擡起來,可並沒有放過魏無忌的意思,反而是更加用力的踩下,魏無忌即便是陷入麻痹,也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
看着徐凡和魏無忌痛苦的樣子,斯拉歐加心中生出快感,就好像是讓別人的痛苦能夠轉嫁自己身上的不快,讓自己獲得快樂。
看到別人叫的越慘烈,斯拉歐加就越開心,就好像是貓抓到老鼠,非要把對方玩的筋疲力盡纔開心,看到獵物奄奄一息纔會殺死他。
“夠了,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太過惡毒了嗎?”一陣聲音在斯拉歐加的耳邊響起。
斯拉歐加驚恐萬分,他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在自己的耳邊傳音,而自己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存在,說明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高出她許多。
“你是誰,我們進水不犯河水,你幹嘛要管我的事?”斯拉歐加驚恐地說道。
斯拉歐加不屑地說道:“我承認你實力很強,但你確定要違逆曙光女神的旨意嗎?這兩個人是曙光女神要抓的人,你護着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不知道什麼曙光女神,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凌駕於人的生命之上,所謂的神靈也不過是強一些的人類罷了。他們自封爲神靈,企圖凌駕於衆生之上,視曾經的同族爲螻蟻,這絕不是什麼正道。”方天行豪不畏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