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兄弟們求一下週一的票票】
女子沒有因爲華天宇這麼稱呼她而不滿,她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有名字,我叫水天一!”
女子報出自己名子的時候很自然,沒有一絲扭捏。
華天宇連忙禮貌的答道:“我叫華天宇,很高興認識你!”他向水天一伸出手。
水天一沒有理會他伸出的手,轉過身,向院子裡走去:“我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如同空谷幽蘭。
華天宇收回手來,撓了撓頭,水天一竟然認識他,難道她也是利刃的人?華天宇反應的極快,李穆白把他帶到這裡,要他等利刃現任的執掌者,這地方當然隸屬利刃了。
華天宇連忙跟了過去,水天一已經坐在黃梨椅上,就像一個鄰家的女孩。
“喝茶!”
水天一說道。
華天宇早就垂涎這杯清茶了,他把茶杯端起,放在鼻孔處,一縷清香直入鼻孔,茶香透過鼻孔,刺激着他的味蕾,就連嘴裡都生出一縷茶香,可見這茶的好處。
華天宇一口就飲盡了茶杯裡的茶水,茶香入口,那股清洌的茶香沿着喉嚨直入腹部,脣齒之間餘味纏繞,華天宇大叫一聲:“好茶!”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喝過這麼好的茶。
水天一的表情永遠波瀾不驚:“好茶是好茶,讓你這麼飲,也變成一文不值的牛飲。”
華天宇尷尬的笑了笑,他當然知道茶該怎麼喝,可是剛纔忙得口渴,又加上這茶香太過迷人,他一口就飲掉了。
“這茶是什麼茶,實在是太好喝了!”
水天一道:“想喝,可以,幫我把栽植錯的草藥重新移植。”
華天宇看了一眼滿院子的草藥,果斷的搖了搖頭:“代價太大了,不合算!”
水天一道:“有失就有得,得與失之間,誰能分得那麼明白。”
華天宇品味了一下水天一的話道:“很有道理,不過我還是覺得代價太大,首先我沒那麼多的時間,其次我時間沒那麼多。”
在猜到水天一也是利刃隊員後,華天宇說話也放鬆了很多,可惜他的玩笑水天一直接孰視無睹。
她說道:“你怎樣才肯答應?”
華天宇好奇的問道:“水姑娘,能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栽植這麼多的草藥呢?”
水天一抿了一口茶,把杯子輕輕放到桌子上,動作自然舒適,華天宇只覺得她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生動,好像她的動作符合一種難以言明的頻率。
水天一說道:“天地萬物自有靈性,人爲萬物之靈長,動物有靈,植物亦有靈。動物之靈在於它們契合自然,植物之靈在於它們契合天道。
所以我對植物情有獨鍾,天道之長,在於順應自然,四時陰陽者,萬物之根本,春夏生陽,秋冬生陰,故與萬物沉浮於生長之門,陰陽四時者,萬物之終始,死生之本。
植物順應陰陽,我從它們身上可以感受天道之變化,而植物之中,這些草藥可調和人體陰陽,乃是草木中的精靈,我栽種它們就是要從它們身上體悟這草木之靈,感受天道的力量。”
華天宇沒有想到水天一栽種這些草藥竟然是這個目地,怪不得她這個人鍾天地之靈氣,人在這草木之中,便彷彿與這自然融爲一體,她身上的那股靈動之氣與自然是如此貼近。
華天宇得到葛洪先師的《抱朴子》,對道家對自然的領悟,對天道的探索也有一定的理解,沒想到這個水天一小小年紀,竟然這麼深的領悟,她的一舉一動與自然如此貼近。
道家講天人合一,這個水天一的一舉一動都契合自然,這樣的修爲深不可測。華天宇從來沒有聽利刃的隊員提起過水天一,這個女孩子在利刃之中是什麼身份?華天宇越來越好奇起來。
華天宇說道:“原來是這樣。”他明白了水天一爲什麼要他幫忙。他笑道:“既然是這樣,我抽出時間幫你移植。”
水天一沒有因爲華天宇答應下來而生出任何情緒,好像與她無關,她說道:“我不喜歡欠人人情,有什麼條件可以說給我聽!”
華天宇搓了搓手,這可是個好機會,華天宇可不想錯過,他說道:“到是有一個要求,之前和祝殷姑娘提過,可那丫頭沒答應,水姑娘,你也是利刃的人吧,能不能幫我弄個證件,我看你們用的證件很牛,我這人沒什麼別的毛病,就是正義感強了點,總喜歡惹麻煩。
看到不平事,總想動手,可是吧,我一動手必然就惹麻煩,我看你們的證件挺好用的,要是給我一個,我一拿出來,就省得麻煩了,你說是不是?”
水天一望向華天宇,沒有因爲他的得寸進尺而生氣,她想了想道:“利刃隊員行走,他們用的是國安的證件,的確可以不受地方政府約束,地方上也沒有權利約束他們的行動。
但是利刃隊員都是精兵強將,懂得規矩,守得了方圓,他們懂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所以纔會發下這樣的證件,你能做到嗎?”
華天宇聽得眼睛發亮,不受地方約束,聽起來就牛逼,他連忙說道:“當然能做到!”
水天一點了點頭道:“那好,我答應你,最遲後天,我把證件給你辦好,不過擁有這樣的身份,當利刃需要你的時候,你不能推脫,要爲國家貢獻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華天宇說道:“那是當然,就算是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這幾次利刃需要我的時候,我哪一次拒絕了,你是利刃隊員,他們應該和你說過吧,水姑娘。”
水天一笑了笑道:“當然知道。”她還是首次露出笑容,華天宇看得連呼吸就都之一滯,這姑娘的笑容實在是太美。
水天一說道:“我當然知道,你做得很好,也很優秀。”
華天宇笑道:“誇獎了!對了,水姑娘,利刃現任的執掌者是誰?穆白兄讓我在這裡等他,他什麼時候來?他來了我該怎麼稱呼他?他年紀多大了?是不是很嚴厲的長者?”
水天一神情怪異望着他道:“誰告訴你利刃的掌舵者是一位老人?”
華天宇說道:“我猜的!只有德高望衆者才能執掌這樣的部門,才能降服這些桀驁不馴的隊員,難道不對嗎?他應該是一位長者,對了,他什麼時候能來啊,我有點緊張呢。”
水天一嘴角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早就已經來了!”
“什麼?”華天宇詫異的道,他根本就沒看到還有別人過來。
當他看到水天一嘴角邊那抹宛如天人般的微笑後,他張大了嘴巴,指着水天一:“你...你...你...就是利刃的執掌者!”
水天一終天忍不住笑了:“不像嗎?”
‘噗’!
華天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