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老心知自己已經走不了了,只是他一看到身後的百里長風,心裡不免有些輕視,心道:“這小夥子在吹牛吧,後面這位連修爲都看不出來,根本不值一提,我連一招都走不過去?那就看看誰連一招都走不過去吧。”
他回身看着百里長風緩緩擡起了右手,百里長風正冷傲地看着他。這長老突然動了,一記直拳直接奔百里長風的胸膛打來,等到他的拳頭快到的時候,百里長風也擡起了右拳直接打在這長老的拳頭上。
這長老的胳膊直接被打掉了下來,肩肘處的骨頭已經碎裂,他已經廢了,這下疼的這長老“嗷”的一聲喊叫了出來,他沒想到自己的罡氣修爲以剛猛見稱的高手,竟然接不下一個年輕的、名不見經傳的、看不出修爲的小夥子一招,這也太悲催了。
他心裡嘆息了一下,我敗了,僅僅一招敗的那麼慘,看來,金教主也接不下這一招,因爲他的修爲也只比自己高那麼一個小檔次,而這青年的修爲卻是深不可測。
這時賈士正、盧興義等幾個人上前把他們倆人押上了警車。百里長風對那個職員說道:“現在我就放你回去,你去跟金無命說,這裡已經讓我們包圍了,他妄想逃跑就地正法,我要用江湖的方式解決問題,所以你讓他出來和我戰鬥,不然全部消滅一個不留。”
這職員跑回總部,哆哆嗦嗦地去見了金無命,本來以他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去見金無命的,只是他說我們已經被包圍了,所以金無命見了他。
當他把情況說明,並說道四長老已經被人家給抓起來了,金無命很是懷疑地問道:“四長老是怎麼被抓的?”
那職員道:“四長老和人家對打,只一招就被人打斷了胳膊,沒有了還手之力。”金無命上前就是一記嘴巴罵道:“你個混蛋,胡說八道,什麼人能一招就把四長老的胳膊打斷?看來你是被人家策反了,故意來欺騙我的吧。”
那職員委屈地說道:“教主,我怎麼敢欺騙您那,那個青年太恐怖了,真的就是一拳把四長老的胳膊打折了。”
金無命吃了一驚道:“你說什麼?青年。”那職員道:“是呀,一個青年,頂多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就在這時二長老從外面進來了,“教主,不用懷疑了,天都市來了情報,是百里長風帶着人來這裡了。”
金無命道:“百里長風不就是我們要對付的那個人嗎?雖然說他很有來頭,但他的戰鬥力怎麼也很強嗎?”
二長老道:“聽聞他是維和部隊出來的,功夫及其了得,而且在中東殺人無數,是個硬手,當初我們就不該接對付他的生意。”
金無命森然地說道:“怎麼?你怕了嗎?”二長老聽罷渾身一哆嗦,他戰戰兢兢地說道:“教主,不是我怕了,是我們應該想辦法怎麼逃出去,這百里長風狠着吶。”
金無命怒道:“哼,怕了就是怕了,還狡辯什麼,一會兒你們三個和我一起出去和他大戰一場,我倒要看看這百里長風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一會兒,三個長老和金無命一起出了北冥教的山門,遠遠地他們就看見了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警,槍口正對着他們這邊。
三個長老急忙把金無命給拉了回來,他們知道大勢已去,只是各個出路已經讓武警給封鎖了,他們已經跑不出去了。
四個人回到教內,他們面面相視感覺到無計可施了。金無命憤憤地說道:“你們趕緊想辦法,找機會衝出去,我們不能束手就擒。”
三個長老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是一籌不展,沒了主意。這金無命看來是要頑固到底了,只是外面這麼多武警,出去就會被打成篩子,但凡有一點希望他們也不會束手就擒那,因爲他們的手上都有無數條人命,被抓到以後絕對沒有活路。
這時四十幾個高層管理人員一起來到金無命的辦公室,因爲他們已經知道了目前的狀況,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而有一部分人員只是明面上北明公司的管理人員,至於北冥教殺手集團的事他們是不知道的。
但是他們也受到了這種波及,實在讓他們感到惶恐。只是他們什麼都不敢說,因爲一旦說錯了話,金董事長會第一時間要了他們的命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屋內的氣氛緊張的快要讓人窒息了。“撲通”,一個職員承受不住壓力,渾身無力地摔倒在地上,把屋裡的本來就緊張的人們驚出了一身冷汗。
金無命大怒,也不管這是什麼人了,突然一劍出手,那名職員的咽喉處出現了一條裂縫,好一會兒,裂縫處才殷出了鮮血。嚇得所有的人都是一激靈,這也太嚇人了,動不動就殺人這要是有活命的機會,再也不在這樣的人手底下工作了。
金無命已經是坐立不安了,他把自己的綠卡找了出來,然後把手槍裝滿子彈揣在兜裡,摸着他那把窄條、鋒利的寶劍,眼睛中閃着陰毒的目光,他要和百里長風拼命了。
這一刻他彷彿鎮靜了,不再那麼慌亂了,因爲他覺得自己不是華夏公民,即便是犯了法也要引渡回他國籍的國家,只要不在華夏受刑就好辦。
金無命準備停當出了北冥教的大門,立刻就有十幾只衝鋒搶的槍口對準了他。恰巧百里長風這時不在,王冕上前用槍指着金無命,盧興義上前下了他的手槍、寶劍。
金無命道:“你們不是說按江湖規矩辦嗎?怎麼說了不算數呢?”楊燕道:“別急,等一會兒我們頭回來他就按江湖規矩跟你辦。”
金無命道:“怎麼?除了一個百里長風,你們沒有人了?誰也不敢和我單挑了嗎?”經不住他的譏諷,王冕怒火沖天,回手摘下自己的寶劍喝道:“來吧,我和你單挑。”
王冕亮出架勢喝道:“來吧!”金無命冷冷地說道:“我先出手是欺負你,你來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章程。”
王冕再不說話,挺劍直刺,走的是中宮。只是,他和金無命相比畢竟相差太遠,金無命沒有動,等到王冕的劍離他的胸口只有一寸時,金無命出手了,雖然王冕是先手,卻被金無命刺傷了,也就是金無命想要抓他做人質,所以纔沒有傷他性命,一劍刺傷了王冕的肩膀,之後他抓住王冕的脖子威脅道:“去給我弄一輛汽車,讓我走,要不然我殺了他。”
見王冕成了人質,所有的人都大驚失色,賈士正爲了拖延時間說道:“你別衝動,我現在就命人給你弄車去,但你不能傷了人質。”
金無命怒道:“你給我滾一邊去,讓說了算的出來。”賈士正道:“你不要歇斯底里了,你是害怕我們頭,所以才用人質要挾我們,實話告訴你,說了算的馬上就到,你等着吧!”
金無命哈哈大笑道:“別把百里長風捧得跟神仙似的,他還不是怕我才弄這麼些兵在這裡,有能耐讓他和我單挑。”
就在金無命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時候,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我數三個數你放了人質,然後我和你單挑,你贏了我放你走,你輸了,把你所有的分舵交出來。”
金無命大怒道:“你威脅我呀,還數三個數,信不信我······”“一”百里長風頭都沒擡數了一個一字。
金無命被一字噎的一頓,他剛要說什麼,“二”百里長風已經數到了二字,隨着二字出口一種無形的威壓襲向金無命。
金無命大吃一驚,這種無形的威壓自他出道以來還從來沒有感受過,因爲他的對手都死了,這也是他狂妄的資本,只是今天這種資本沒有了,因爲他感到了死亡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