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斌道:“這人的修爲有多高?”尚炳忠道:“這人太厲害了,看不出他的修爲,只是看他對我們的殺手出擊的狠勁,我猜想他的修爲比我只高不低。”
宋希斌道:“我不走,我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強?”尚炳忠見勸不走宋希斌,一咬牙,只好揮劍加入了戰鬥,他知道這是背水一戰。
由於尚炳忠的加入,形勢有了急轉,九個人的攻擊讓百里長風一時有些難於應付,但他還是和他們打成了平手,雖然無法取勝但也不會落敗。
這時周嘯寒揮着寶劍衝了上來,他在外圍向九個人實行騷擾性的攻擊。而司馬泰則揮劍向宋希斌和軍師衝過去。
宋希斌和軍師都是純氣初期的修爲,哪是司馬泰的對手呢?有了周嘯寒和司馬泰的援手百里長風又拿到了主動權,雖然是九對二但他們已經佔盡了先機。
百里長風知道機會稍縱即逝,所以既然有人幫自己的忙了,那還等什麼,他瞧準時機突然奮起神威連出九劍,九個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而百里長風也受了四處劍傷。
忽然尚炳忠等九個人戰成了一排縱隊,一個人抵住一個人的後背把功力輸送給前面的人,最後到達尚炳忠的雙手直接向百里長風打去,百里長風毫不猶豫以一敵九雙方僵在那裡。
在轟鳴聲中,雙方的內力不斷涌出,最後一擊雙方都轟然向後倒去,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周嘯寒衝上去在九個人的身上各打了一掌,然後跑到百里長風的身後爲他輸送內力。
而司馬泰那邊一個人對戰兩個人還是綽綽有餘,宋希斌很想逃跑,但是司馬泰怎麼會讓他得逞呢?他知道百里長風要抓活的,所以沒有下殺手,只是讓他們都受了很重的傷,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了。
周嘯寒爲百里長風輸送內力,大約過了有十分鐘,百里長風睜開了雙眼,他向周嘯寒道了聲:“謝謝!”然後走向宋希斌。
宋希斌見百里長風向他走來,知道是跑不掉了,他索性站住不跑了,兩隻眼睛痛紅地瞪着百里長風問道,“爲什麼?爲什麼八年前你就和我做對,而今天我徹底敗在了你的手上,爲什麼?”
百里長風道:“宋希斌八年前你販毒就是犯了華夏國家的法律,我當然得消滅你們了,只是你已經逃跑了非要回來送死,那我就只好收了你。”其實他現在功力只剛剛恢復了一層是動不了手的。
而在一旁停着的車上走下來一夥人,還有一個班的安全局警衛班跟在後面,董兆峰哈哈大笑道:“百里長風你作爲政府官員,一次性殺死二十二個人,你就是不折不扣的殺人犯,來人吶抓起來,如遇反抗格殺勿論。”
這時又有一個連的警衛部隊持槍衝了上來,領頭的正是葛副司令員,他和董兆峰同是中將軍銜,所以他站在董兆峰的面前說道:“老董,這些人都是東南亞的殺手集團的人物,是有人花錢買動他們來做幫兇的,百里長風爲民除害值得讚賞,我們不應該針對他,何況他是正義的······這些人我要帶走,而且要查出是誰僱的殺手。”也不管董兆峰願意不願意,命人把這些殺手押起來。
葛副司令員的人把董兆峰的人圍在了一起,警衛連長悄悄向百里長風擺擺手,司馬泰和周嘯寒架着百里長風悄悄滴走了。拐彎處陳靜秋和劉紅玉在等着他們,三個人上了奔馳車,一溜煙地開走了。
等到百里長風他們消失了,葛副司令員也帶着人押着宋希斌他們走了。董兆峰恨得是咬牙切齒,只是他想到葛副司令員要查誰僱的殺手,心裡有些慌亂,他要把一切對他不利的因素消除。
回到旅店,百里長風讓周嘯寒和司馬泰回去,兩個人說什麼也不肯走,百里長風道:“二位前輩聽我一言,我不想讓他們知道你們的存在,那樣他們會找你們的麻煩的,你們趕緊走我要恢復一下,就不去送你們了。”
他又對陳靜秋說道:“小陳,麻煩你送他們去機場,然後給他們買回去的機票,不能讓他們有危險,這是我的後盾,有困難時隨時要他們來支援的。”
周嘯寒和司馬泰無奈地向百里長風告辭,他們知道百里長風是怕連累了他們,但他們也知道能交到這樣一位知己那真是有幸啊,更何況還是忘年交呢。
陳靜秋送周嘯寒和司馬泰到了機場又爲他們買了機票,然後等他們上了飛機,纔開車回到旅店。劉紅玉仍然在陪着百里長風,只是此刻的百里長風已經恢復了三層功力。
這時陳靜秋回來了,她帶回來晚飯,正好百里長風也餓了,劉紅玉也和他們一起吃了晚飯。吃過飯劉紅玉把白天錄的視頻播放了一遍,然後告辭回去了。
直到這時百里長風才讓陳靜秋把帶來的治傷的藥物拿出來,他脫去外衣露出了滿身的傷痕,陳靜秋數了一下今天上的一共是十二道傷口,所幸的是都是不重的外傷,陳靜秋爲他處理了傷口。
歇了一會兒,陳靜秋問道:“百里大哥,那個老將軍是誰呀?”百里長風道:“他是我的岳父,金陵軍區的副司令員。”因爲他和葛青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所以他也就只能承認葛副司令員是他的岳父,也是爲了讓陳靜秋斷了念頭。
陳靜秋又問道:“既然你有這樣的岳父,那這些人怎麼還敢對付你呢?而且還抓了你的媳婦當人質,她的父親能讓嗎?”
百里長風實在是不好回答她,只是笑了笑說道:“在政治面前,一切都顯得非常渺小。”陳靜秋茫然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要是和別人作對,還可以用莫須有的罪名強加給人,真是天道不公啊!”
晚上,百里長風剛躺在牀上,陳靜秋從她的屋裡跑了過來,輕聲說道:“百里大哥我在那屋害怕,我要跟你睡,放心我不會騷擾你的,因爲你身上有傷。”
第二天一早百里長風就醒了,他稍微一動身體,陳靜秋就醒了,他是枕着百里長風的胳膊睡的,一宿啊,百里長風的胳膊已經麻木了,陳靜秋轉過身來雙手捧着百里長風的臉,又吻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才停住。
百里長風趁機起身下牀穿好衣服,在乾坤袋裡拿出五千塊錢來遞給陳靜秋。陳靜秋問道:“百里大哥你這是幹什麼呀?”
百里長風笑道:“兩位老前輩回家,怎麼能讓你給買機票呢,這些錢是機票錢,剩下的是我們兩個人的伙食費,只好由你來安排我們倆的伙食了。”
陳靜秋笑道:“沒問題!”接過錢她出去點了些飯菜,讓服務員送到房間來。她自己端着洗臉盆來到百里長風的屋子。
百里長風一看陳靜秋端着洗臉水,忙上前接過來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你辛苦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陳靜秋笑道:“百里大哥你救了我兩次性命,又救了我爺爺一次,我給你打盆洗臉水怎麼啦?難不成你讓我說你別管我,我自己救就行了。”
百里長風笑道:“小陳你很會強詞奪理呀。”陳靜秋臉一紅羞澀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在她想來百里長風這個人有情有意的,年紀又不大,接觸頻繁了慢慢生出情愫他就不會拒絕自己了。
可是今天知道了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只是還沒有結婚。她暗中警告自己,不要陷得太深了,畢竟百里大哥已經有了女朋友。只是警告歸警告,一但在一起了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因爲這樣的男人實在太少了,她不想錯過。
吃過飯百里長風決定去街上遛遛,順便找找聶尋梅被他們帶到什麼地方去了。他正在溜達着,電話響了,他剛接起電話就聽裡面一個男人說道:“下午三點在莫愁湖邊見。”
百里長風看了下時間還早呢,就轉到莫愁湖附近,找了一家不錯的飯店,點了四個菜,要了六瓶啤酒,一個人吃喝起來。他一百吃着一邊觀察着周圍的情況,確定周圍沒有什麼危險,他放心了。
直到下午兩點五十,他纔出了飯店,來到莫愁湖邊。只見常秘書把帽子的前沿壓得很低,他在那裡看湖裡的魚,他藝高人膽大,在觀察了四周之後,他向常秘書走過去。
百里長風很自然地來到他的身邊,輕聲問道:“常秘書我來了,我的女人在哪裡?”常秘書悄悄滴說道:“我有一個計策可救聶尋梅,一會五點之前你給藍水告打個電話,和他聊些關於文件的事,明天上午九點他們要把聶尋梅送走,途徑東王府然後去火車站。靈外,那個宋希斌已經被押起來了,八年前的案子犯了,他是個販毒集團的投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