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雙休日的頭一天,街道上人來人往,顯得格外的擁擠。吉野黑崎的出租車開得快了起來,盧興義以爲他要甩掉自己的監視,就命令特戰隊員加快速度一定要盯住。
只是特戰隊員一加速,一下子就暴露了。跟在後面的一輛轎貨車快速追了上來,前後只差一個車頭了,他們開始超越盧興義的車了。
而吉野黑崎的車直接奔市區對面的江北駛去,因爲江北人煙稀少,作案也不容易被人發現。盧興義沒有經驗,一直命令司機跟蹤過去。
出了地下過街橋,基本上沒有人煙了,吉野黑崎和跟班下了出租車,出租車開走了,吉野黑崎和跟班站在路邊等着。
一會兒,盧興義的車到了,還沒等他們下車,有二輛車同時開了過來,其中一輛接了吉野黑崎和跟班的走了,而另一輛車上的兩個人攔住了盧興義他們的去路。
只見這兩個人大咧咧地向盧興義他們走來,盧興義剛命令倒車,後面一輛轎車撞在了盧興義他們的車上,同時堵住了他們後退的路線。
正面的兩個罡氣初期的高手向盧興義他們殺來,盧興義三人無奈只好下車和敵人格鬥,只是他們三個人怎麼是罡氣高手的對手呢?
一個照面,盧興義三人全部受了重傷,盧興義雖然在極力的反抗,怎奈功力相差太懸殊根本不是一個成次的,只是兩個回合,兩個特戰隊員就犧牲了。
盧興義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什麼都不顧了,衝上去就和殺人的高手對了一記重拳。以盧興義憤怒出拳的力道和罡氣高手相對,兩個人同時打在對方的胸膛之上,盧興義瞬間飛出三米多遠,而那個高手也沒好到哪兒去,也向後退出兩米多遠摔在地上,他也受了傷,只是不重。
這時楊廣玉他們衝了上來,周如鳳衝在最前面,攔住了衝過來的罡氣高手,只是只打了三個回合,周如鳳就被打飛了出去,剛好落在盧興義的身邊。
楊廣玉和另一個特戰隊員迎戰這個高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這個高手原本想衝過去殺死盧興義和周如鳳,卻被楊廣玉兩個人給攔住了。
六個人已經死了兩個人了,盧興義和周如鳳又都受了重傷,楊廣玉喊道:“周如鳳,把盧興義弄到車上快走,我們倆攔不住他了,快去向醫生報告。”
周如鳳咬緊牙關死拖着盧興義上了轎車,等到她跑向駕駛室時,另一個高手衝了過來,楊廣玉猛然撲過來抱住他的腿向周如鳳喊道:“快跑!”
另一個特戰隊員同樣抱住了罡氣高手的腿,任憑他怎麼擊打就是不鬆手,他的嘴角已經流出了大量的鮮血,艱難地說道:“快走!”
周如鳳猛地衝進了駕駛室,一腳油門汽車衝了出去。她望着戰友流血的身體,眼淚滾滾而下。
周如鳳駕駛着汽車衝上了去江南的橋頭,還好後面的人沒有追上來,周如鳳全憑着一股憤怒之力,往家裡開車。剛下了進江南的橋頭,周如鳳實在是控制不住方向盤了,一頭撞在前面的一輛轎車上,她追尾了。
車上跳下來兩個大小夥子,拉開周如鳳的車門剛要發火,周如鳳滿臉是血,額頭上撞開了一道口子,她艱難地說道:“快,送我去八音娛樂城,陪你車錢。”
這小夥子一看周如鳳渾身是傷,後排座上還有一個男子昏迷不醒,嚇得他就要逃跑,周如鳳道:“別怕我是警察,送我去八音娛樂城······”她昏迷了過去。
這小夥子聽說是警察,看了同伴一眼,他的同伴說道:“你開咱們的車我開她的車,就去這八音娛樂城。”他把周如鳳扶到後排座位上,鬆了口氣。
他剛坐到駕駛員位置上,後面就聽到喇叭聲音,只見後面一輛轎車使勁在響着喇叭,意思是讓前面的車給他讓路。小夥子向後看了一眼,預感到不對勁,慌忙打着火開起車就跑。
而後面的車也衝過了前面的阻攔,直接向周如鳳的車撞了過來,兩輛車一前一後在超速奔跑着。
八音娛樂城這小夥子不熟悉,他急忙打開導航,找到了八音娛樂城的位置。而就在他這一耽擱,後面的車追上了他,“咣噹”首尾相撞的聲音傳來,那小夥子向前一個趔趄趴在了方向盤上,前面的風擋玻璃已經碎了,車子一拐彎已經到了交叉路口,此時的紅燈已經亮了起來。
那小夥子想起電影裡警匪追逐的鏡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闖過紅燈就開跑了。交警急忙騎上摩托追了上去,同時報告了大隊,前方有車輛開始攔截周如風的車了。
這小夥子挺害怕的,只是回頭看了後面的車一眼,他又嚇了一跳,因爲他看到了一隻手槍正在向他瞄準,他慌忙一打舵,車頭一個急轉,一顆子彈呼嘯着從交警的耳邊飛過,把這警察嚇得渾身直冒冷汗。
他慌忙騎着摩托車追上小夥子的轎車問道:“怎麼回事?”小夥子道:“八音娛樂城,你帶路我不認識道。”
警察忙在前面帶路,小夥子緊跟在他的後面。到了八音娛樂城門口,後面的車又撞了上來,小夥子已經無路可走了,一腳油門汽車衝進了八音娛樂城的大門。
其實在他往裡開的時候,守門的保安就看到了,慌忙躲了起來並報告了高武。等高武衝出來時後面的追車已經跑了,小夥子心有餘悸地從車裡出來。
高武喝問道:“怎麼回事?”小夥子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女的故意撞了我的車,然後讓我送她到八音娛樂城來。”
這時高武才注意到這車是八音娛樂城的,他慌忙來到車的後排,只是他沒有認出人來。但他還是讓保安把人扶了下來,他又給孤狼打了電話。
一會兒孤狼帶着楊燕、李響等人下來了。因爲盧興義和周如鳳都是傷痕累累,臉上又有血,所以他們一下子也沒認出人來。
教官向高武問道:“怎麼回事?”高武道:“是這位師傅把人送來的,他說那個人讓他送到八音娛樂城來,具體的事我也不知道。”
楊燕用餐巾紙擦去周如鳳臉上的血,她驚呼道:“教官,是周如鳳。”李響也擦去盧興義臉上的血,他也吃驚地嚷道:“是盧興義。”
教官忙讓人把他們擡樓上去,送他們回來的小夥子對高武說道:“領導,這個大姐說我把他們送來八音娛樂城就有人賠我們被撞壞的車。”
高武問道:“修你的車大概需要多少錢?”那小夥子道:“用不了多少錢,有個兩三千也就夠了。”
高五領着小夥子來到財會部,他對會計說道:“我們撞壞了人家的車,你寫個出款單據我簽字給人家包賠五千元的損失費。”一聽說高武給他包賠五千元,小夥子這個樂呀。
拿到了五千元,小夥子高高高興興地走了。一邊走一邊興奮,這女的說話還真守信用。他要是一分不賠我也沒轍,因爲畢竟沒有證據,全憑一句空口白牙的話誰信呢?看來好人還是要做的呀。
教官忙給百里長風打電話讓他馬上回到八音娛樂城來,百里長風馬不停蹄立刻回到了八音娛樂城。他一看就知道盧興義比較嚴重,命人脫去了他的衣服,忙給盧興義施針,以他的七星奪命針法爲盧興義紮了一百四十七針,把淤血給放了出來,盧興義的臉色逐漸恢復了血色,他脫離了危險。
百里長風對教官說道:“派人照顧他一下吧,我馬上給周如鳳醫治。”教官應道:“好,我馬上派人照顧他。另外,你別太累了。”
百里長風道:“放心吧教官!”然後對大家命令道:“楊燕、木凌留下,我要給周如鳳施針,大家都回去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