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成把新黎明夜總會完全交給了金無命,而金無命沒讓張慶成失望,他打着夜總會的幌子,暗地裡開的是賭場。而那兩個外國賭術高手,也爲賭場培養了幾名好手,賭場也正式營業了。
因爲都是熟人介紹來的,所以還沒有出現泄密的事情。因爲凡是被介紹到這裡來玩的人,都和這裡有一定的關聯,所以他們都被告知不準外泄消息,否則死無葬身之地,而且會株連妻兒。
只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裡開張一個星期之後,有一個人因爲贏了錢,請人去飯店吃飯,酒喝的差不多了一高興就把地下賭場的事說了出來。恰好他旁邊桌的是雪龍的手下,他們回去後對雪龍說了,並一個勁地求雪龍去賭兩把碰碰運氣,因爲雪龍很善賭。
雪龍帶着幾個兄弟,吆三喝四地來到新黎明夜總會,當他對值班的保安隊長說要去賭兩把,保安隊長笑道:“我們這裡沒有賭場怎麼賭哇?”
雪龍大怒罵道:“這是誰他媽的開的賭場,還不讓老子來玩,你開它幹嘛?”他在夜總會耀武揚威地一頓大罵,氣的金無命就想出來結果了他。衆人好一陣勸,總算讓金無命消停了。雪龍大鬧了一通,沒人理他,只好帶着兄弟們走了。
金無命經過仔細調查知道雪龍就是個混混,不管走到哪兒都想混點錢來。這次肯定是聽誰說了這裡有賭場,所以跑這裡鬧騰了一陣,沒有人理他,就走了,沒有什麼幕後指使。
金無命放心了,但還是把這事跟張慶成說了,張慶成很是氣憤,他帶了四個保鏢直接來找譚照江了。譚照江也不是白給的主,他早已經通過各種渠道,瞭解了張慶成的來歷,而且他的老爹是上邊的高官,沒人敢惹他。
譚照江聽說張慶成來訪,心裡直犯合計,我和他沒有來往啊,他來找我幹什麼呢?他推開辦公室的門,裝作不認識他,但很客氣地問道:“不知道是哪位先生找譚某。”
過來兩個保鏢一邊一個控制了譚照江,中間一個保鏢照着譚照江的小腹就是兩拳。譚照江吃痛被打的彎下了腰。他身後的兩個保鏢就要衝上去,被譚照江給攔住了。
譚照江心想,這人也太囂張了,在我的一畝三分地他都敢胡作非爲,先忍一忍再說吧。譚照江仍然陪着笑臉問道:“不知道兄弟哪裡得罪了幾位?還望明示。”
張慶成冷冷地說道:“譚爺,你好大的架子呀,連我都不認識,是不是該打呀?”譚照江忍着痛看了張慶成一眼,心道我怎麼會不認識你呢?只是他沒有吱聲暗想這人是不是在百里長風哪裡吃了虧,惹不起人家,該不是要拿我出氣吧?張慶成道:“怪不得雪龍敢在我的地盤上耍威風,原來是主有多大譜,奴就有打多大膽那。”
聽了這話,譚照江知道是手下雪龍惹着這人了,這時譚照江的人突然包圍了這裡,張慶成不屑地看着這些人,然後掏出一隻手槍對着譚照江的太陽穴喝道:“都給我滾出去。”
突然譚照江的保鏢一個前滾翻,他的匕首頂在了張慶成的脖子上。雙方選入了僵持中,譚照江的軍師忙上前對張慶成說道:“這位爺,不知道我們譚爺什麼地方的罪了您,有話說開了,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張慶成想了想揮了一下手,兩個保鏢放開了譚照江,但他的手槍仍然指着譚照江的頭部說道:“讓你的手下把刀拿開。”
譚照江見他已經讓兩個保鏢放開自己了,就示意保鏢把刀收了回來。張慶成對譚照江說道:“雖然你是地頭蛇,但我要弄死你就是分分鐘的事,既然你要把話說開了,那我就說了,你的手下雪龍,帶着一幫人去我的新黎明夜總會一頓狂飆,你是不是的給我一個解釋呀?”
譚照江已經從他的話裡知道是雪龍惹了禍,對軍師說道:“來人,把雪龍給我叫過來。”一會兒,雪龍隨着宮萬亮一起來到譚照江的辦公室。
宮萬亮和雪龍見那人用槍指着譚爺的頭,都嚇了一跳,雪龍猛地跳上前說道:“放開我老大,不然大家一起死。”說話間他的手裡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譚照江見雪龍忠心耿耿,嘆了口氣說道:“雪龍收起你的刀。”雪龍心不甘情不願地收起了匕首。
張慶成喝道:“你就是雪龍?”雪龍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雪龍就是我。”這雪龍就是個渾人,不懂的用心機,但他對譚照江是絕對的忠誠。
譚照江忙對張慶成說道:“這位老大,雪龍就是個不懂事的渾人,他如果什麼地方得罪了閣下,那我替他給你賠罪,有什麼損失我譚照江照價賠償,還請閣下網開一面,放過他,我這裡謝過了。”
張慶成像雪龍招了招手,雪龍毫無懼色地走到張慶成的身邊。張慶成問道:“雪龍誰讓你去我的夜總會鬧事的?”
雪龍道:“原來那個夜總會是你的?也沒人讓我去,我是在飯店聽人說那裡有賭局,就想去玩兩把,是夜總會的人不讓我去,還羞辱我,我罵了他們幾句就走了。”
張慶成道:“真的沒人指使你?”雪龍道:“你是懷疑譚爺嗎?我平時是沒有機會見到譚爺的,譚爺也不喜歡賭錢,所以我告訴你真的沒人指使我,你想怎麼罰我都行,就是請你放過譚爺。”
張慶成笑了,“看不出你對譚爺還挺忠誠的,好吧,看在你對譚爺忠誠的份上,今天的事就算了,不過絕對不能有第二次,我不是個弒殺的人,但我要殺你,沒人敢擋着我,公安局都攔不住。走吧!”
張慶成帶着人走了,譚照江沒有怪罪雪龍,宮萬亮已經聽明白了,他衝雪龍喝道:“雪龍跪下。”雪龍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軍師怒道:“你這個混蛋,到處惹事生非,今天就讓人家找上門來了,還用槍指着譚爺的頭。”雪龍大聲分辯道:“軍師,惹事是我的錯,只是你們對我這麼大章程幹什麼?他用槍指着譚爺的頭,你們都不用和他廢話,直接殺了,然後找地方埋了就是了,怕什麼呀?”
“你······”軍師氣的是滿臉通紅,他沒想到雪龍會這麼頂撞自己。譚照江道:“算了,這人是我們惹不起的人,他是上邊某個大領導的公子,是專門來對付百里老大的。”
譚照江的這幾個忠實手下都大吃一驚,軍師問道:“譚爺,依您之見,他們誰有可能勝出?我們夾在中間會不好辦的。”
宮萬亮道:“譚爺,這兩方都是惹不起得主,我們不如作壁上觀,誰都不得罪如何?”雪龍道:“譚爺,這裡沒我說話的份,但我覺得,百里老大要比這人好些,而且手段也硬,不如我們暗中幫着百里老大,弄死這個混蛋,也好出我們的這口鳥氣。”
譚照江道:“大家都不要說了,雪龍以後你要小心些,做事不要太魯莽,都回去吧。”大家都走了,只有軍師和宮萬亮在一旁等着譚照江說話。
譚照江對二人說道:“今日之仇我們一定要報,只是先不要聲張,軍師,你派可靠的人去摸清張慶成的底細。萬亮,你調些高手隨時準備動手。你們切記保密。”
一切準備妥當,譚照江把手槍掏出來擦了起來,他知道這會碰上硬茬了,這是他出道以來第二次碰到難纏的對手,百里長風是他的第一次,只是他明白,百里長風是政府的人,那是惹不起的,張慶成雖然也是上頭大佬的公子,但他本身不是政府工作人員,相反他是以商人的身份在活動,所以他敢和他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