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長風看了他一眼,暗自好笑,他向殺手招了招手說道:“還是你來吧,我若進攻怕是欺負你,一招你就束手就擒了。”
殺手真是怒到了極點,這被人瞧不起的感覺太讓人難受了。他不再猶豫,揮手一擊,雖然是一擊但分了三個招式,奔百里長風左右臉鼻子打來。
也沒見百里長風動,殺手的拳頭就差了那麼一寸就打不到百里長風。百里長風道:“第一招了,孤獨殺手被奚落的忍無可忍,衝上來就是一個雙風灌耳奔百里長風的雙耳打來。”
百里長風不退反進,出手之快猶如閃電,殺手的雙拳剛到百里長風的雙肩邊上,百里長風的單掌已經印在了殺手的胸膛之上,一股狂飆辦的大力打得殺手直接飛了出去,後背直接撞到了牆壁上,他感到渾身像是被打散了一般,他明白這是百里長風不想要他的命,倘若想殺他,十個殺手也已經沒了命了,若不是有牆擋着,他肯定還要飛出去不知道得多遠。
百里長風再沒有理他,轉身出了審訊室。李響上前問道:“怎麼樣?服不服?”殺手道:“這,這是什麼人吶,這也太恐怖了。”咳咳,胸部疼得他咳漱起來。
李響顯擺道:“這是小意思,在中東戰場的時候,一百多敵人,不到兩分鐘,全部被他打到了在地上,沒有一個能起來的。你還是說吧,幕後指使人是誰。”
殺手突然說道:“我能不能加入你們,能在這樣的人手下幹事,死都光榮。”李響道:“你還是先告訴我背後的主使人,然後我在爲你去求情,看首長能不能破格留下你。
“好好!那拜託你了,對了,幕後指使人就是陳區長。我已經破壞行規,還望首長能收留我,我絕對會忠心耿耿的。”殺手乞求道。
百里長風對孤狼說道:“已經證實了我們的猜測,而且已經查明陳寶生的三項重大貪污案,夠起訴他的了。”
門開了,百里長風和孤狼進道審訊室,孤狼對殺手說道:“你要加入我們可以,但條件是你必須從殺手這行脫離出來,而且必須忠於事業,保守秘密。你還得接受考驗,完成對陳寶生的指控後,你才能真正地加入我們,屆時你的身份是我們派出去的臥底。”
百里長風對李響道:“你給他登一下記,做一份資料,身份就按偵查員證明。”“是!”李響敬了個禮,然後帶着殺手去了辦公室。
李響請殺手坐,然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什麼學歷,做過什麼職業?”孤獨殺手回道:“我叫索雷,高中畢業,曾經是一名司機,企業倒閉,失業,練過武。”
李響道:“好了,你以前的檔案我們會銷燬的,你現在就是我們派出的臥底偵查員,索雷,高中畢業,臥底偵查員,會開車,練過武。”索雷的一切辦理完畢,等待的是他出庭指正陳寶生。
孤狼命令李響把陳寶生的材料弄好,然後送到了法院。這邊市公安局經濟科已經抓捕了陳寶生,到此這個幕後黑手已經就範,就等着法院開庭了。
法院宣判陳寶生多項罪行,貪污、受賄、買兇殺人未遂,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陳寶生被送進了監獄。至此,陳寶生的案件徹底告破。
譚照江貌似關心地去了監獄,接見室,譚照江望着陳寶生說道:“陳區長,有什麼需要你說一聲,這裡的監獄長和我有交情,可以照顧的。”
陳寶生望着譚照江道:“譚老大,悔不該當初不聽你的話,本以爲他一個商人怎麼和我這國家官員比擬,哎!事實上我輸了,真是追悔莫及呀。譚老大,這百里長風到底是什麼人吶?”
譚照江道:“我也不太清楚,他剛來的時候是帶着部隊來的,他的狠辣令人生畏,很有可能是中央派下來的,各個部門都對他們客氣恭敬,沒人敢忤逆他們。”
陳寶生嘆道:“這次沒有要了我的命已經是萬幸了。”探視時間到了,譚照江站起身說道:“陳區長,好好工作吧,身體好纔是本錢,待將來出去後再幹一番事業,我走了。”
譚照江回到家裡,心中是千絲萬縷呀,他從認識百里長風至今爲止,還沒有弄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人,但是他明白,有些黑道上的事百里長風不想出頭,那就讓他出頭擺平,至於有些事譚照江都擺不平的,那時百里長風出頭,一樣處理的妥妥當當。
對於譚照江來說,百里長風就是個謎,他的身後不知道有多高的後臺,實在是沒有人能撼動他,只這半年他就收購了好幾家企業,讓它們成爲了聯衆集團的子公司。現在,他的固定資產應該有一百五十多個億華夏幣了,真是個商業天才,實在是了不起。
挖出了幕後黑手,百里長風又恢復了往日的風采,他仍舊滿街閒逛着,一身還算過得去的休閒裝,腳上一雙休閒鞋,乍一看像個運動員,即便和他熟悉的人也猜不透他的身份,很多人都帶着疑問————他究竟是幹什麼的呢?
百里長風隨便在街上溜達着,幾乎每個地攤上他都會去問個價,因爲他覺得新鮮。這時旁邊有人打電話,這人說道:“讓我去你那呀,那就坐公交去,不用那麼講究,也不用擺譜,人家八音娛樂城的老闆那麼有錢,還親自買菜呢。”
順着他的目光,百里長風就看見了俞喜濱,只見他拎着兩個塑料兜,裡面買的有西紅柿、黃瓜、蘑菇、青椒、甘藍、小白菜、油菜,以及幾盒羊肉片。
看這架勢是要回去涮鍋子呀,百里長風沒有理他,望着打電話的人繼續跟着往前走。這人來到公交站臺等公交車,不知不覺的百里長風也來到了公交站臺。
也不知道來的是哪路公交車,百里長風隨着人羣上了公交車。因爲人很多所以百里長風站到了靠裡面的地方,這裡的視線比較好,能看到過道的人在幹什麼。
車啓動了,看到忙忙碌碌的人羣奔着車站而來,百里長風深有感觸,因爲他一天班都沒有上過,也沒有坐過公交車,這一刻他充分體驗了上班族每天擠公交的不易。
他記得小的時候和父親進城,坐公交車時人沒有這麼多,現在幾乎每條線的公交車都不停閒地跑,幾乎還是人滿爲患。
突然,他發現有個人用針管在前面的女同志的臀部注射了一下,那個女同志“啊”了一聲就暈過去了。
車上所有的人同時看向女同志,那個注射的人喊道:“呀,有人暈過去了,司機,請你停車我送她去醫院。”
百里長風可是看着它給女同志注射的,所以百里長風喝道:“人是你弄暈的,你要幹什麼?”邊說着邊往那邊擠了過去。
突然百里長風心生警兆,猛地出手把旁邊的一個青年的手按住,那青年疼的是嗷嗷大叫,百里長風可不管那些,單手稍微一用力,就捏斷了這個青年的腕骨。
這種疼痛一般的人是無法忍受的,這青年登時就疼得暈了過去。他手中的匕首“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一個便衣站了出來,他上前用手銬考住了那個用注射器的人並喝道:“不許動給我老實點,司機同志請你停車,我要帶他回公安局。”
百里長風仔細看了一眼便衣警察,點了點頭。看着他把那人帶下了公交車,百里長風喊道:“這裡還有一個,是他的同夥。”
百里長風把那個斷了腕子的青年押下車,交給了便衣警察,並把他的匕首也交給了便衣警察,然後又上了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