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開始我們不跟敵人比炮彈多,他們打他們的,我們打我們的,沒有偵察機以及炮兵觀察組的偵察,不要使用火炮密集轟炸,敵人浪費我們不浪費,他們要按目前速度打,一門榴彈炮今天打幾千發炮彈,炮班也累的受不了,第四天他的炮班能打出五百發就不錯了,他們在忍兩天,等坦克殺手都到了就先攻擊他們的坦克,他們好不容易把全國的坦克集中到這跟我們拼命,我們也不能讓敵人失望。”常興說完看大家,然後又說:“現在到是有個迅速剋制敵人炮兵的辦法,實施起來十分容易,只需要幾架C-130就可以解決,不像運輸直升機那樣需要大量的寬貨艙飛機。”
“說說你的辦法?”雷雨田點上一支雪茄慢慢吸了幾口,常興說:“我們的炮兵一來的時候把最先進的偵察設備帶了過來,忽略了炮兵偵察雷達的作用,偵察機可以幫助炮兵看清楚每一發炮彈的落點,偵察機甚至可以引導完一次齊射後讓軍官從容的去數敵人還有多少目標,精確到每一發炮彈的觀測,雖然提高了效率但也帶來新的問題,敵人密集的部署防空武器,今天前線損失的無人機多達幾十架,他們的防空不單純針對戰區空軍,對炮兵偵察機也有巨大威脅,高機連高炮營導彈營上千人的單位忙着打一兩架偵察機,使用部隊之多火力之密集在戰爭歷史上都少見,把打無人機都快當成戰略任務,我們乾脆停止使用偵察機,直接部署雷達,一個方向部署幾部雷達就可以監視敵人的炮兵陣地,炮兵偵察雷達測出目標位置全線火炮猛轟一點,也就是一拳砸死一個的辦法,再側出目標再把座標分發給各營,有能力打的炮營都開火,這樣敵人一團開火就會遭到我們數十個炮營的打擊。”
“好辦法,我這就給陸軍部發傳真。”雷雨田提筆起草了一份文件交給參謀,他寫的字林飛宇很容易辨認,因爲雷雨田就沒上幾天學,竟玩槍了他的字就寫不好,故意往好寫都彆扭,要亂寫幾筆就是密碼。
前線在炮彈製造的火海中度過一天,後方卻平靜如常,陳天昱回到家裡躺在沙發上看着手機短信,他把非同僚的電話鈴聲以及短信提示音都設置成靜音,所以除了同事們找他一般人找他都找不見,只有忙完工事的時候他纔看看私人短心,很多條新短信都是東方梅發的,當然她可以坐在豪華的辦公室裡忙私事,陳天昱可不允許自己這麼幹,既然還拿俸祿就必須幹活,怎麼可以不幹工作光拿錢呢?
手機裡除了一堆未讀短消息就是一行未接來電,而且都是一個人的名字,他沒給東方梅回電話,因爲前線緊張他的神經也跟着緊張,現在跟敵人開打,幾個大國還沒有明確干涉意圖,但是武裝干涉的可能性很大,這意味着跟大國有可能發生衝突,就他的這點軍隊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戰區可以不考慮外軍干涉,陸海空軍的部長可以不想,參謀總長可以不想,但是他是當家人他必須想,跟外軍打起來自己的陸海空三軍那點東西不夠用,自己有F-16敵人有F-15、SU-30、SU-35,自己才幾條軍艦?敵人的現代級一組導彈就可以幹掉自己的一個護衛艦艦隊,拿什麼跟人家打,敵人的潛艇可以天之內把他的所有港封鎖了,所以跟一個小國的戰爭很可能引來更大的危險,他能不擔心麼?雖然聯合國說那片海是屬於自己國家的,可外國一干涉拿不回來就完了,這場戰爭賭博把錢都壓上了,要不能獲得利益那就徹底完蛋,政府軍隊一起完蛋。
想着這些心煩事陳天昱打開固定電話的留言錄音,有幾個還是東方梅的,他直接找下一條,看看還有誰往自己家打電話,最後一個留言是個女人的聲音,不是東方梅的聲音陳天昱很好奇,‘這裡是愛護動物協會,陳先生沒,你作爲會員很久沒來參加我們的活動,有空請來一躺,我是新任會長蕭媚玥。’
陳天昱知道做慈善行業的都是有錢人,人家那不叫做慈善是玩慈善,是不需要每天上班養活自己的人才玩的起,陳天昱只是週日去參加點慈善活動,他還是需要每天上班賺錢養活自己,他按照這個號碼打了回去,“你好,我是陳天昱,今天晚上有什麼活動麼?”
“你好,我是媚玥,現在我們需要很多義工,因爲沒有全職義工,所以都是下班以後來,週日週末比較多,每天五點以後也有很多人來,現在經濟不景氣,丟棄寵物的人很多,我們需要把街上的流浪動物接回來,需要給它們打預防針。”
“知道我,我一會就去。”陳天昱看看錶才六點,可以找點事做再回來休息,他業餘時間沒什麼可做的,除了招呼自己的同僚幾乎沒什麼事做。
愛護動物協會的車出出進進的把很多動物帶了回來,一些穿着防水工作服的義工正給動物洗澡,還有很多人忙着把動物身上的水擦乾淨,然後拿到另一邊打針,最後動物都被放進單獨的籠子裡養起來,爲了資金週轉愛護動物協會也會向寵物商低價賣出一些,不過多數情況還是等人領養,在領走前動物都在這裡過集體生活。
蕭媚玥在一邊指揮着其他工作人員做事,她還拿着照相機給動物照像,以方便以後動物被領養走了好辦新的登記證,陳天昱走進來從衣服上就判斷出她是這的管事的,馬上主動打招呼,“你好,我是陳天昱,最近一直很忙,我至少兩個也沒來過這裡。”
“沒關係,經濟不景氣的時候大家都先忙自己的事,現在很多公司在裁員,倒閉的停業的多,新開張的少,所以我們也很難招到義工,只有靠以前的老會員了。”蕭媚玥放下手裡的事情跟這個很久沒來的義工聊天。
“是個當兵的,不自在呀,有時候有上班時間沒下班時間,有時候要打一整天電話,傳真裡出來的東西看都看不完,還要在上邊簽字,他們還要問我的意見,不信你就等等看,我剛下班沒一陣就就電話打過來。”陳天昱沒隱瞞自己的工作,只是沒有講的很仔細。
“沒關係的,有空來就行,忙也不是忙一輩子,總會有時間的,你的資料留在這裡,我已經看過了,不過我有件事很好奇,你怎麼跟軍政府的長官同名同姓呢,不過你比他好看多了。”蕭媚玥在政變那天也看到了電視,只是她看到的政變軍人都是剛打完仗的,滿身是血臉上還抹着迷彩油,當然看不清楚長相,所以她以爲是倆人。
陳天昱看看四周人不多,就說:“不是倆人。”
“那真的是你?”蕭媚玥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高高在上的軍政府長官政變前是義工,真是難以想象的事情,居然他還有空來還沒帶隨從侍衛,蕭媚玥仔細看看外邊,的確沒有軍隊,“你一個人出來不害怕危險?”
“我怕什麼危險,我有沒做什麼虧心事,何況國家訓練我花了幾十萬,一般人還是感覺我是危險的,我怎麼會感覺別人是危險的,有秘密跟隨我的衛隊,我也找不到他們在那,非工作時間他們也大多數休息去了。”陳天昱感覺自己帶着槍還是很安全的。
“不會吧?真是你?”蕭媚玥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稍微冷靜一下她邀請陳天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她忙着翻出資料又看了看,的確是眼前的這個人,她還打開電視機,辦公室的電視還有錄象機,她喜歡錄一些比較轟動的新聞,她重新仔細看新聞後發現的確是一個人。
“你還存了不少資料呀,你要是殺手我就麻煩了,資料都有這麼多。”陳天昱在沙發上坐下,以前他是認識這的管理人員的,沒想到這裡也總換人。蕭媚玥說:“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以不知道呢,只是沒想到是你。”
“我在這裡做義工時也沒想到我今天會是這個樣子的,有時候選擇不是自己做的,要是他們爲了自己的利益把你推上去,你也一樣繼續幹活。”陳天昱剛說到這手機響了,他掏出來看到了林飛宇發的短信,短信上說前線需要更多的反坦克導彈車以及炮兵雷達,陸軍部正在用運輸機向前線運送雷達,陳天昱對正常調動是不干涉的,他只簡單了回覆一下,讓陸軍部去辦這件事,之前他已經允許陸軍部把最好的直升機和坦克調往前線,本土精銳部隊幾乎調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