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當白棋默不眠不休了整整一夜,天亮時分見到蕭雲鏡打着哈欠回來,而且開口就是“昨晚和蕭仁歸睡了……”的時候,他差點分分鐘化身草泥馬去和對方拼命。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那‘混’蛋!”
夏蓮戰戰兢兢擋在‘門’口攔着他:“陛……楚公公息怒,請先冷靜下來!”怎麼聽怎麼彆扭。
“……神經病啊你!真出了什麼事我還能回來愉快地見你嗎?”蕭雲鏡提着領子把他拎回原地,嘆了口氣解釋道,“蕭仁歸變態戀妹是沒錯啦,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啊,急中生智度過了危機,安啦!”
白棋默狐疑地盯着她看:“真的麼小鏡子?你可別騙我,沒事我承受能力很強的,只要不用讓你受那麼多委屈,真的,你爲了我的江山委身那個禽獸,想想都很……”說着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哀怨得活像個被強‘奸’的小媳‘婦’兒。
這個認知頓時讓蕭某人渾身發冷。
“打住!啥時候得了被害妄想症了你?”
“這不是事實麼……”白昏君的手自始至終就沒離開過刀鞘。
“都說了根本沒有!”蕭雲鏡狠狠‘揉’了一把他的頭髮,無奈之下湊到他耳邊輕聲道,“蕭仁歸以爲我還是個完璧呢,如果當真那啥了……你覺得我還能活着回來?”
白棋默的表情瞬間變得詭異莫名,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得意:“哈……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你個頭啊!”……
反正無論如何,蕭仁歸這戀妹情結是坐實了,原以爲夏蓮扮演的莫櫻纔是本次潛入行動的主力軍,但蕭雲鏡現在發現,合着自己纔是最悲催的那個。
不過短短三天,她的住處就從含光宮挪到了煙‘波’閣,雖然那也是個比較偏僻幽靜的住處,可至少不鬧鬼,而且用度齊全。
眼瞅着孫公公已經奉主子之命,秘密送了好幾回珠寶首飾綾羅綢緞了,蕭雲鏡腦海中總能浮現出四個大字:金屋藏嬌。
真是個兄妹‘私’會的絕妙地理位置啊!
……可憐白棋默,只能和夏蓮獨處,慣常大眼瞪小眼,滿腔怒火沒個發泄的地方。
蕭某人決心改變作戰方略,主動出擊,大尺度釣哥哥上鉤。
……然而在那之前,她不得已需要先消化一下無意中目睹的驚悚事件。
有人在池塘旁邊的假山後面偷情。
好吧她承認,大半夜睡不着在附近瞎溜達也是很神經病的,但畢竟簡單熟悉地形也算作爲臥底的良好素養更何況還要做好隨時與蕭仁歸‘浪’漫“偶遇”的準備。
結果‘浪’漫沒有,驚嚇來了。
透過朦朧月光,她看見那個‘女’人的宮裝已然褪下,裡面鮮紅的小肚兜若隱若現,一雙美目含情脈脈的,不知情還以爲對面那個男人多英俊瀟灑呢。
而事實上,本次偷情的男主人公是一個三分謝頂還染着白眉‘毛’,梳**小辮子還留着山羊鬍須……的後現代主義的醜八怪。
在蕭雲鏡的記憶中,長成這副天理難容模樣的男人就只有一位……
那特麼就是郝沙璧!
這賤人果真活着啊,看上去還意氣風發,都囂張到和皇帝搶‘女’人了,這得飢渴成啥樣啊?
要搞垮蕭仁歸,除掉郝沙璧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一時間已有七八種沒人‘性’的整蠱方法在她腦海中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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