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龍袍完全出於皇后娘娘的惡趣味麼?果然只有逗比的夫‘婦’才能生出逗比的兒子好嗎!蕭雲鏡淡定自若地擦去了額上黑線:“真孝順,還想着繼續先皇未完成的事業呢?不過小白啊,第一次上早朝還是保守點好。”
“好吧……那就聽你的……”白棋默遺憾地嘆了口氣,然後忽然又像想起來什麼似地嚴肅擡頭,“對了,還有個問題,那些大臣們到時候會不會集體控訴朕不理政務啊?”
“怎麼會呢?你想多了。”沈翊塵很有耐心地安撫他,“那些大臣們都快不認識你了,見到你他們只會欣喜若狂外加熱淚盈眶。”皇帝數年不‘露’面,有事兒全‘交’給自己這個丞相定奪,不知道多少大臣已經默默懷疑他們仨聯合起來把白棋默囚禁了,只是迫於輿論壓力不敢立即登基稱帝。
“……可是朕緊張。”
“緊張個P!”蕭雲鏡正在倒茶,聞言作勢要把水潑他臉上,“一個皇帝害怕上早朝,這簡直就和吸血鬼暈血一樣荒唐!”
白棋默:“吸血鬼?”
“咳!我們國家對殭屍的別稱,你沒讀過書肯定不知道。”蕭雲鏡終於意識到東西方文化在這個時代還沒有‘交’融,連忙用更簡單的比喻岔開話題,“你這像是廟裡的和尚擔心會‘弄’‘亂’髮型一樣,‘操’着不必要的心。”
“誰都有第一次麼,總得壯壯膽。”白棋默眼神晶亮地看着她,“小鏡子,你陪朕一起去唄?”
想得真美,屆時她和陌珏一左一右站在龍椅旁邊,‘玉’階下面是沈翊塵和程南,於是哪裡還有心情聽大臣們議事,儘想着互相眉來眼去了,笑場了怎麼辦?再者說,她是後宮妃嬪,根本不能上前朝,到時候被人戳脊梁骨怎麼辦嗯,她倒是可以把戳脊梁骨的人手剁掉,不過這也太麻煩了,還不如省心點。
“這種麻煩事兒就別找我了,自己去吧。”
白棋默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死氣白咧扯她袖子:“去吧去吧,不用你站着等,朕給你另行預備一把鳳椅。”
蕭雲鏡拎着耳朵把他拽開:“少來,我就是個妃子,坐鳳椅?纔不費那個勁!”
“其實也不是沒有其他方法可行。”沈翊塵和程南對視一眼,悠悠然道,“陛下就是覺得有你壓場比較安心麼,你大可以不現身,就在後堂歇着,他能看見你,滿朝文武卻看不見,兩全其美。”
白棋默登時用力一拍大‘腿’:“這麼好的主意朕怎麼就沒反應過來呢!”
“你能想得出來麼?”蕭雲鏡鄙視地繞過他,自顧自朝‘門’外走去,“上朝還要人作陪,這和沒斷‘奶’的‘性’質有何不同?”
“……”
經過一夜心理建設,白昏君終於對即將到來的早朝事業有了些許信心,當然,這建立在他與蕭雲鏡又一宿同‘牀’純蓋被、共枕瞎聊天的基礎上。
蕭某人覺得自己也是蠻拼的,這輩子都註定和一個長相男神、智商難產的丈夫生活在一起,只能看只能‘摸’卻不能付諸實踐,太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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