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碟‘肉’餅最終以“見面分一半”的形式被處理掉,白棋默站在‘門’口目送着四位佛‘門’弟子遠去的背影,情真意切地道了一句:“這是哪個神經病請來的‘花’和尚……”
對此,起‘牀’氣已經煙消雲散的蕭雲鏡同學表示很看得開:“人家顧忌臉面,不好意思直接找沙璧閣要‘肉’吃麼,只好本着遠親不如近鄰的原則尋求幫助,你要有愛心。”
“所以就必須把我的‘肉’餅拱手相讓?”
“那是南南讓的,和我沒關係。”蕭雲鏡手疾眼快搶了一張餅咬一大口,含糊不清地笑道,“我這個可以分你一點點,再說了,那不是還有鹹菜白粥了麼,總吃‘肉’會長胖,一旦長胖龍椅就盛不下你了。”說着很貼心地把鹹菜碟推到他面前。
“……”
程南順手在白棋默腦袋上扇了一巴掌:“沒聽見小鏡子說什麼嗎?吃。”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陌珏和沈翊塵沒有參與‘肉’餅問題的討論,在旁邊默默分光了剩下的白粥……
在白昏君的世界裡,惟媳‘婦’和兄弟難養也。
早餐吃飽又是新的一天,要‘摸’清沙璧閣底細,勘探旗峰山是必不可少的一步,爲此,大家一致表示派程南老大出馬。理由是蕭雲鏡體弱身嬌(?),沈翊塵會不自覺勾搭山上的妹子容易惹事,陌珏智慧和武功全是半吊子用處不明顯,而白棋默……他出去很可能就找不回來了。
程南作爲整個隊伍中最靠譜穩重的人,自然不會惡劣到編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來逃避責任,但他出‘門’前依然淡定自若地發表了一下感慨:“除了小白那個原因我接受,其他人好好反省。”言畢揚長而去,只留下白棋默在身後張牙舞爪玩命抗議。
“胡扯!明明我可以去的,就是小鏡子**!”
“我鎮壓你怎麼了?”蕭雲鏡翹着一條‘腿’倚在窗邊,俏生生又不失威嚴地橫他一眼,“我那是爲了你人身安全着想,你有意見可以提出來,反正我也當作沒聽見。”
“……我哪能有意見,我就隨便練練嗓子。”白棋默看她自顧自把指關節按得啪啪作響,嚥了好幾口口水,終於決心發揮忠犬本質不與媳‘婦’頂嘴,口風一轉就換了話題,“小鏡子你先把裙子放下來行不?這樣看着太具衝擊力。”
蕭雲鏡呵呵呵冷笑一聲,故意撩起裙子扇風:“怎麼着,你還能覺得太具衝擊力?你要有那心思,咱倆就不至於一直同‘牀’純蓋被了。”
“……”白昏君淚流滿面。
沈翊塵推開茶杯,將目光從書卷上移開,悠悠然朝蕭某人投去一瞥:“小鏡子又耍流氓,下次挑個二人世界的時辰再耍好不好?”
陌珏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就是就是,體諒一下我們這些沒有成家的人吧!”
“別瞎附和我的話,你都有夏蓮了還說什麼。”
“切,如果按照這歪理,帝都那七十八家歌舞坊全是爲你開的,你還說什麼?”
沈翊塵將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神情嚴肅認真:“胡扯!是八十四家。”
“……”白棋默頓時習慣‘性’脫鞋衝這倆沒正形的兄弟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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