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溫柔從不刻意顯‘露’,如陳年老酒,在時間流逝中歷久彌香,那是陪伴,也是難得的默契。Ш Ш Ш .
三句兩句的鬥嘴暫時緩解了被困水牢的焦灼感,但身體的承受程度畢竟是有限的,白棋默開始還能揹着蕭雲鏡走兩步,後來就站着不動了,最後只能彎着腰勉強堅持,手臂卻在微微顫抖。蕭雲鏡心疼他,多次想要跳下來,都被他喝止了。
兩個人相互依偎着,望向四面光滑的牆壁無計可施,這裡連個借力的地方都沒有,除非有人從外面找到出口,否則就只剩下坐以待斃了。
“也許……等南南他們趕過來……還來得及?”白棋默將蕭雲鏡往上又託了託,無奈嘆息道,“我發現自己就是太沒用,早知道還不如跟他們拼了,真窩囊。”
蕭雲鏡朝腰間一探,起手將觀星月拔了出來,託在掌心細細端詳。
“嘿,小鏡子,你該不會是想讓咱倆直接一了百了吧?”
“……”她隨手敲了他腦袋一下,“滾,我是在研究這把劍的可靠‘性’,能不能把土牆鑿開。”
白棋默撇嘴:“難度有點大吧?”
“我試試,你再撐一會兒。”她替他把溼透的長髮捋向一邊,轉身開始用劍柄敲擊每一處牆面,白棋默咬緊牙關配合媳‘婦’兒,一步一挨地再度將水牢環繞一圈,直到蕭雲鏡疑‘惑’地低呼出聲,“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這裡……”
“這裡是空的?”
“這裡比其他地方的聲音都沉重,大概是牆體最厚的部分。”
白昏君差點沒一頭栽進水裡。
蕭雲鏡沒理睬他,繼續着自己的思路:“爲什麼這裡和其他的不一樣?沒理由啊,我猜它後面有東西。”
什麼東西呢?這下子把白棋默的興趣也調動起來,他瞪大眼睛看蕭雲鏡舉起劍柄,用盡全力朝牆面鑿了過去,一下,兩下,三四五六七**……頻率越來越快,到後來他不得不在水裡紮起了馬步才能穩住前者身形平衡,倆人搖搖晃晃卻不屈不撓,爲了生存希望而奮力拼搏着。
“小鏡子加油!”
蕭雲鏡大汗淋漓,‘摸’着牆上已慢慢顯現的裂紋,突然間大喝一聲,整個人攥着劍柄撞了過去,土牆碎裂成一塊一塊落滿腳下,她結結實實撲到了一扇鐵‘門’上:“……靠,這誰想的損招?”毋庸置疑,就算他們夫妻倆豁出命去,也不可能奈何得了鐵‘門’,白費勁兒了。
白棋默仰天長嘆:“兄弟們都死哪去了啊啊啊啊!”
像是爲了迴應他的話,面前瞬間出現了異常動靜,彷彿是有鑰匙‘插’進鎖孔,還沒等人緩過神來,鐵‘門’就硬生生被從對面拉開,兩人收勢不住,頓時呈狗吃屎狀跌入了另一條道路。
很遺憾,水牢之外依舊被水流覆蓋着,想逃離,就得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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