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冷冷的掃了一眼周圍憤怒的李家子弟,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哼!”輕哼一聲,所有的李家子弟都感到胸口被重重的擊了一下,面色慘白的退了幾步,功力尚淺的人一腳沒站穩,多坐在了地上。
所有人大駭,如果憑“哼”聲震退原先的李全很簡單,最多說明他是後天靈渡後期的強者,但是現在僅僅一哼就真退了二十多個人,那說明眼前的少年至少是先天強者。先天強者啊!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境界,沒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達到了,看樣子他才十五六歲吧。十五六歲的先天強者,難道這個世界真的變了嗎!
看到家族的子弟被震退,李謝腦子頓時感到一陣眩暈。這還是人嗎?僅憑一個哼聲就能把人震退,看來自己今天要死在這裡了,哪怕對方的手輕輕加一下力,那麼自己的小命就麼有了。“不!他可定不敢殺自己,這可是李家,爺爺如果知道是他們殺了我的話一定不會翻過他們的,所以他一定不敢殺自己,歲,不敢撒謊自己!”想到這,李謝看向白墨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肯定對方不敢殺自己。
白墨看到了李謝眼裡的一絲輕蔑,心底冷笑,手漸漸加力,李謝的臉色已經變紫了。真以爲我不敢殺你嗎?哼!
李天南看到白墨已經多李謝起了殺心,雖然他對李謝很討厭,但他畢竟是李家的人,而且還是李家這一代中最受家主喜歡的人,如果他被白墨殺死,那麼李家一定不會放過白墨的。李天南道:“小墨,不要意氣用事啊,殺了他會引起李家所有人的仇視的,到時候恐怕真要和李家拼的魚死網破了。”李天南並不是怕李家,只是爲了更好的發展,有些事情是可以避免的。
白墨道:‘舅舅你放心,我有分寸。“
一旁的白仁清和李婉也害怕自己的兒子在這裡殺人,都很擔心,聽到白沫的話都微微放下心來。他們很是相信自己的兒子,他們相信他一定會有解決方法。李天南聽到白沫的話,也不好說什麼,點了點頭。
李家的子弟再次慢慢圍了過來,這次他們沒有戳什麼,被白墨剛纔的哪一首震住了,他們知道白墨殺他們易如反掌,在李謝的命和自己的命比起來,他們還是偏向自己的命,雖然李謝死了他們會受到懲罰,但是技不如人,而且自己也去保護了,只是沒保護住,這樣處罰就會輕不少。所以所有人很有默契的在外面圍着,而不敢上前。
白墨對着快要窒息的李謝道:“下次不要再讓我聽到剛纔的話,否則那時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抓住李謝脖子的手輕輕一揮,隨手將李謝甩了出去。
李謝向遠處拋費而去,李家子弟大驚,忙上前接住了李謝。李謝被接住後,咳嗽了很長時間才緩過神來。他看向白沫的眼神裡,充滿了驚懼和怨毒。
白墨沒有理會李謝,轉身對自己的父母和舅舅一家到:“我們走吧。”說着就要離開。
看到白墨要走,李謝大急。如果他們走了,拿自己就真是罪人了,這次讓那個他們來就是爲了他們的財產,現在他們走了,那麼家族的計劃就全泡湯了,一定不能讓他們走。就算對方有先天高手,李謝認爲那小子只是踩了狗屎才達到了,自己家裡可有三位先天高手,還有很多後天的。讓他們進了內廳那還不人自己擺佈,到時後就可以爲自己報仇了。
李謝高聲道:“別走!”
白墨停下腳步,轉身問道:“怎麼,有事?”
李謝忙道:“有,有,我們李家還有一些與你們事情商量,請你們進去,家主在裡面等着這你們呢。”爲了達到羞辱白墨的目的,李謝不得不忍,他心底一直狂喊:“我要人!一定要忍!進了內廳,看我怎麼羞辱他!忍,媽的,今日之辱我一定要還給他!”
白墨問道:“不是沒有請柬不讓進嗎?”
李謝皮笑肉不笑道:“剛纔是下人不懂規矩,我們理解愛的人還是不需要請柬的。”
“哦,是嗎?”白墨道:“我們似乎不是李家的人吧,我舅舅一家脫離了李家,我媽媽早在十八年前被你們李家逐出家門了吧,這件事似乎李家的人都知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既然不是李家的人就應當遵守沒有請柬一律不準入內的規定吧,我們還是走吧。”
白仁清和李婉和李天南一家小看這白墨與李謝的對話,他們知道白墨在耍李謝。
李謝心頭一顫,強笑道:“我偶爾聽說過,但是沒往心裡去,你們怎麼說也算是我們李家請來的客人,不需要那些俗套了。”
白墨指了指正往客廳走去的問,問道:“這些人不是你們李家請來的?”
“他們?”李謝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他們還不值得我們李家請他們,他們是自己的來的。”
“哦!”白墨問道:“那他們手上的請柬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去衛生間的時候撿的?”
白墨的話讓李謝一滯,臉上怒火越加顯現,但是李謝還是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既然已經裝了這麼長時間的孫子,不能功虧一簣。
李謝道:“使我們理解愛給他們的,能收到我們李家的請柬是讓他們很有面子的一件事,他們求之不得。”
白墨繼續問道:“我們沒收到是不是說明你們李家根本看不起我們?”
李謝已經快壓制不住自己的心中的怒火了,沉聲問道:“你們到底進不進去?”
白墨眉毛向上輕輕一跳,道:“進,怎麼不進,既然別人你們李家只是看得起他們,而我們是你們李家親自請來的,我們就給你們李家這個面子,也算是我們看的起你們李家了。”然後轉頭對着自己的父母和舅舅一家道:“我們進去吧。”
白墨一行人很從容的進入了大廳。
李謝心中的怒火已經燒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他轉頭看道自己的手下也看着白沫的背影,眼神中似乎流露出絲絲崇拜。
李謝忍受不住了怒吼道:“滾!都給我滾!去招待賓客去!”
所有的人都慌忙離去,他們還知道李謝剛纔收了莫大的侮辱現在一定要發泄,既然現在讓他們滾,所有人都慌忙的四處離開。
不少賓客看着暴怒的李謝,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很多人都人認識李謝,知道李謝在李家的位置,所以沒人趕上前說話,萬一說錯了,現在他又在氣頭上,說不定一怒之下打壓自己的產業,那時候真是欲哭無淚啊。
李謝陰狠的盯着白沫的背影,心中冷笑:終於進去了,就怕你不進去了,既然進去了你就等着老子折磨你吧,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怒哼一聲,李謝轉身向別處走去。乾脆改白墨掐他脖子的時候用上了真氣,他已經受了不大不小的內傷,他現在要去療傷,家族回憶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必須快速調理一下,然後盡情的侮辱白墨。想到可以侮辱白墨,李謝心中就是一陣激動。
白墨一行人聽到背後傳來的怒吼聲不由的相視一笑。李夢惜笑的最燦爛,他一直在旁白看着白墨戲弄李謝,心裡出了一口惡氣。剛纔白墨掐着李謝時她真希望自己跌小表弟殺了李謝,但是也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但是李謝的所作所爲很令人髮指。
李謝仗着自己的是家主最喜愛的孫子,祝華那個日曆無惡不作,不知玷污了多少純潔的女孩,而且那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有一日李謝還想打自己的注意,幸虧自己跑的快還真讓他得逞了。從那以後,李夢惜對李謝恨之入骨。恨不能將他挫骨揚灰。
今天總算讓李夢惜出了口氣了,看着白墨一襲白衣,李夢惜突然想到哦啊了白無常。“他也是一身白衣,如果他能出手教訓那個敗類多好!”想到這李夢惜不有的臉紅了起來。一想到白無常很可能就在自己身旁,李夢惜的臉更紅了。沒有人注意到李夢惜的失態,都是向前走着。
宴會外廳已經充滿了,很多人身穿名貴的晚禮服在人羣中不同的走動着,和不同人交談着,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這裡很多人名義上是來祝壽的,實際上很多人是爲了在這次宴會上認識更多的人,方便以後合作。
白仁清當然那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雖然華宇集團的生意做得很大,但是多認識一些人更好一些。白仁清從來沒有瞧不起別人,他認爲人是平的的,即使他現在的身價比這裡的人身價都要高,但是他依舊平等的對待這些人。
李天南因爲脫離了李家,初步設想是自立門戶,但是前提是要足夠的人幫自己,所以李天南和自己的夫人也加入了人羣的交談中。李夢惜看到了自己跌俗人,新分的跑了過去,只留下了白墨一人坐在打聽的歌一個角落裡,平靜的看着來來往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