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立刻從桌位上來到賀立羣身邊,問道:“他們在哪,誰幹的?”
賀立羣強壓着肺和胃部的難受,道:“在操場,估計是上午那小子,快去幫他們吧。”
我拉着賀立羣剛想衝出教室,但是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便停了下來,轉身對全班仍在猶豫的所有同學道:“大家剛纔也聽到了立羣的話,高明和祝華現在正處在危險之中,他們是我們高二•(3)班的一員。每一個同學有事我們都需要盡最大努力幫助他們,我們是一個集體,一個家庭,我們一個月才能回家一次而且只有兩天的時間和家人在一起,其他時間裡都是大家在一起,一起生活,一起學習,一起打鬧,一起開玩笑。或許以前有過很多不愉快的過節,其實那又算什麼,生活中難免有些磕磕絆絆,大家笑過之後還是好朋友。可能會有很多人從心底討厭祝華和高明,他們不學無術,整天的打打鬧鬧,甚至巴不得他們吃點虧,但是我們是同學,一起生活了一年,還要在一起生活兩年的時間。一個在同學危難得得時候而不伸出援助之手的人,你們拍拍自己的胸脯問問自己這樣做對嗎?雖然我進入這個班級只有一個星期,但我知道什麼是朋友,什麼是同學。同學,很高尚的一個字眼,如果同學們真的怕事的話,請繼續學習吧。”說完,我一腳將教室後面的拖把全給踹斷了,遞給立羣一根木棍,自己拿了一根迅速向操場跑去。
班裡的男生冷冷的看着我們消失的地方,腦子裡全是我剛纔說的那一段話。這時,我們班的女班長站起來了,她道:“女生都跟我出去,救人!”班長是一個很可愛的女生,在班裡很討人喜歡,第一次見她如此堅決發話,所有的女生一愣之後都動了。男生們也坐不住了,打架是男生的事,女生摻和什麼,但女生都上了,男生要退縮的話那也太丟人了。於是班裡的所有人全出動了,不少人拿着我剛纔踹斷拖把杆。
偌大的教室,只剩下了屋頂上明亮的燈光,和角落裡指示燈一閃一閃的空調。
高明喘着粗氣道:“咱倆停下來吧,一會累的都沒勁打架了,立羣喊的人應該也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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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華也累得不行了,他道:“是得停下來,不過停下來之前,我們還要再耍他們一下,媽的,追老子,我讓他們想起今天晚上就做噩夢,看見前面的主席臺了嗎?跑上去。”
兩人拖着沉重的步子跑上了主席臺,在主席臺上兩個人停下來喘着粗氣。這會那二十個人顯得聰明一些了,主席臺只有兩個樓梯,於是他們將人分爲兩撥,分別從兩個樓梯登上了主席臺。祝華見他們所有人都上來了,對高明喊道:“跳!”說完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同時從主席臺前的護欄上跳下去了。主席臺有兩米多高,加上護欄有三米,所以那些人不可能在護欄上爬上來,而跳下去就比較容易了。
安全落地後,祝華和高明起身就往別處跑去。主席臺上的一羣人一看就傻眼了,知道自己被騙了,於是大喊着紛紛跳下了主席臺,有幾個沒有估量好高度抑或沒有踏實,把腳給崴了。
祝華和高明跑到一個燈光比較亮而且比較顯眼的地方,停下來一邊休息一邊等着那一羣人。祝華後悔道:“真該帶一把豆子來,剛纔跳下來跑的時候,往地上一撒,摔死他們!”
高明笑道:“上哪去弄豆子?這個比較難辦,我覺得我們剛纔應該在沙坑裡抓一把沙子,雖然沒豆子那樣有效,但還是挺有效果的。你說,那些傻筆還有力氣揍我們倆嗎?不會讓咱倆給收拾了吧?呵呵!”
祝華也笑道:“誰知道呢?如果真讓咱倆收拾了,他們也就別活了,說出去太丟人了。他們圍上來了,立羣啊,我們的身家性命可全都寄託在你身上了,你不會吃飽喝足在路上跑着跑着睡着了吧!”
這時而十幾個人把祝華高明兩個人圍在了一起,他們並沒有動手,而是集體雙手撐着腿在那大口喘着氣休息。祝華和高明打量着周圍的這羣人,除了今天上午見到的那個流氓學生外,其餘的全是學校外面混社會的流氓,他們身上裸露的皮膚上刻着形態不一的紋身,在燈光下顯得異常詭異。祝華和高明暗道不好,如果是學校裡的學生他們到不拍,就怕校外的,因爲校外的人下手很狠,輕則重傷重則傷殘。他們想到這個學期開學第二天就殘廢的的那個同學,不禁有些擔心,暗恨自己不該玩這麼大的同時不斷祈求立羣帶着人快點來。
休息好了之後,中午的那個流氓學生囂張道:“在啓源還沒有人幹欺負到我王龍頭上,媽的,我看你們真是活膩歪了,你們再囂張啊?你們不是很有種嗎?上個星期的XXX就是你們的下場。”說着踹向了離他近的高明。
我剛到操場就看見一羣人將祝華和高明團團圍住,爲首的流氓學生踹了高明一腳。高明退後了幾步,幸虧祝華扶住他,纔沒有讓他摔倒。看到這,我眼中不禁寒光一閃,我對白無常傳音道:“無常,一會你別動手,我自己來就可以。”
白無常藉助空氣表達了明白的意思。
我沒等賀立羣直接拿着木棒就衝了上去,擡手對着最近的人的肩膀就是一棍。那個人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肩膀不斷在地上打着滾。
身後傳來的慘叫嚇了前面的人一跳,於是紛紛轉身向後看,卻看見一個一身白衣渾身散發出冷冽氣息的人死死地盯着他們,看看他的右手上的木棒,再看看地上不斷哀嚎的人,大家頓時明白過來什麼事。看着對方的像狼一樣兇狠的眼神,所有人心裡不禁打了個突,但看到我只有一個人,也就放下心來,因爲在他們看來,數量是可以決定一切的。這時一個頭發短的近似禿頭的人一臉兇狠的指着我道:“砸死他!”
於是所有人掉頭轉向攻擊我。祝華和高明一看我來了立刻興奮了起來,又看到我就一個人,而賀立羣還在後面跑着,這加起來才四個,不禁爲我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