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最近的一個人大喊着向我衝來,手裡的木棍向着我的頭重重擊來。我冷冷的盯着他,在他還沒近身前,迅速向他的脖子揮了一棍。那個人應聲倒下,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再動彈了,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所有人都沒想到外表像一隻綿羊的我會下手這麼狠,出手就是重傷。不知道是被我激起了血性還是講義氣,他們一起怒喊着向我衝來。
見到他們的木棍都是朝我的要害部位攻來,我的神色更冷了。我抓住朝我頭回來的木棍,一腳踹出,重重的踢在了來人的肚子上,來人被重重的擊飛了,撞到幾個人後倒地昏死了過去。踹出這一腳,我聽見背後傳來木棍破空的聲音,閃身一避,手裡的木棍同時揮出,擊在了背後人的肩膀上,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傳出,那人倒在地上抱着肩膀慘叫起來。
我進入人羣之後,賀立羣、高明、祝華也不甘人後,撿起地上躺着的人的木棍就朝人多的地方打來。
沒過多長時間,我們班裡的人也趕到了,男生二話不說也加入了戰鬥中,而女生就站在旁邊給我們加油,每當我們打倒一個,她們就興奮地喊叫起來;每當我們中有人被打中,他們就驚呼起來。
看到我們班的男生加入了打架中,我笑了。男人只有血性的豪情中才能交到朋友。雖然這二十多個人都是打架的好手,如果真和我們班那些瘦弱的男生打起來還真不一定會輸,但是很多人都被我一棍棍打到了,現場的情況變成了幾個人羣毆一個人。
我用肘擊倒了最後的一個,二十多個人全躺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二十多個人躺在地上,看起來還挺壯觀。女生們見我們把所有人都打倒在地,發揚一下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全都“嗷嗷”着跑到那二十個人身邊,一人一腳,受傷輕的還受到了特殊照顧。
我和祝華、賀立羣還有高明聚到了一起,高明用拳頭打了一下我的胸口,道:“夠兄弟,一個人就敢挑這麼多人啊,這裡面你打倒了一半吧?”
我笑道:“一般般,你們千萬別認爲我是來救你,我只是好幾天沒打架了,有些手癢。”
祝華趕緊插話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你都挑明瞭,那我們也就不欠你什麼了,以後別拿這個說事,想敲詐我們的換個話題。”
我苦笑道:“不管我的出發點是什麼,我反正救了你們。還有,我在你心裡就是個敲詐的評價嗎?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侮辱我的尊嚴!”
祝華搖搖頭道:“你也太高看你了,敲詐都是在誇獎你。”
說完,我們四個人笑了起來。旁邊看着我們四個大笑的人,心裡同時冒出一個感慨:兄弟。所有人看我的眼中多了一份敬重,還有一份承認。
突然,祝華大叫一聲,道:“壞了,讓那個裝逼男跑了。”我們仔細檢查了地上所有人,發現真讓那傢伙跑了。
賀立羣陰笑道:“正好可以單獨揍他一次,玩次狠得,玩殘他!”
高明罵罵咧咧的應和道:“對,媽的,下次別讓我碰到他,碰到他物品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讓他知道白天也是可以看見星星的,更要讓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外加生不如死!”說完高明猛然間想起來,道:“那傢伙好像叫王龍。”
祝華嘿嘿一聲道:“知道名字就好辦了,那天放學之後堵住他照死的窩他一頓,當然我們都是好學生,不能幹這種違反校紀的事,但是沒人發現似乎和沒幹一樣吧?!”
我們四個相視陰笑了起來。就在我們四個討論作戰計劃的時候,班主任張澤中不知從那得到了消息趕來了。他看到我們急切的問道:“你們沒事吧?有沒有人受傷?”
張澤中的聲音嚇了我們班的人一跳,打架可不是什麼好事,被人抓了現行,大家難免有些心虛。大家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低着頭等待着最嚴厲的批評。但祝華可不是什麼怕老師的學生,他笑嘻嘻的道:“老師好,謝謝老師的關心,我們沒事,正當防衛難免有些小傷,沒什麼大礙,您不用擔心,呵呵……”
張澤中見祝華嬉皮笑臉的意思就知道沒什麼事,這才放下心來。他指着地上的躺着的人問道:“他們是什麼人,這是怎麼回事?”
祝華立刻展開了自己胡謅的本領,道:“老師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我和高明還有賀立羣今天下午吃完飯突然感覺肚子不舒服,我們心想:壞了,是不是食物中毒了?但白墨和我們三個人吃的一樣的菜,他卻沒事,所以我們也就放心了。但是肚子實在是難受的受不了,無奈之下我們到宿舍休息了一下,嗨,沒想到這一休息疼痛減輕了許多。舒服是舒服,但是晚自習上課的時間快到了,我以前經常遲到,在經過今天早上老師一番教導之後,我是豁然開朗,終於在無盡的黑暗中撥開雲霧見到太陽了,於是我決定去上晚自習,而且絕對不能遲到。但是舊病難醫,剛想起身心中頓時又起了懶欲。就在這時,高明和賀立羣這兩位好同學嚴厲批評了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在他們的感化下,我決定起身去上晚自習。可剛一起身,肚子就像針扎的一樣,但是輕傷不下火線,我們三個人咬着牙相互鼓勵相互激勵相互安慰相互協助,一起克服痛苦下了樓。下了樓之後,我們相互依偎相互牽扯相互幫助的向教學樓走去,可走到半路我們就受不了了,在前進一步就會痛苦萬分,於是我們在寒風中靜靜聳立了很長時間。過了一會,賀立羣一看錶,大喊不好,馬上就要上課了,焦急之下我們又強忍着那鑽心的痛楚繼續向前走。”
張澤中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制止祝華道:“別給你逃課找藉口了,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