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志偉驚慌失措的“哐當”一聲跪下,雙手緊緊擰着大腿褲衩,言語遲鈍的對邵振求情道:“邵警官,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別把這事告訴我老婆,我真的很愛他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做了對不起他們的事,我該死,你怎麼處置我都可以,我求您了,對不起、對不起……”
邵振看着跪在地上的睨志偉,一副老實憨厚的農民工樣,不忍有幾分透心涼,沒想到他會幹出這種苟且之事,邵振繼續說道:“你起來吧,用不着跟我這樣,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你對不起的是你的老婆和孩子,所有的道歉留着跟他們說去吧,我一向不喜歡去管別人的家事,你好自爲之。”
睨志偉見邵振沒打算追究自己,慌慌張張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邵振實在看不下去,示意叫大偉將他扶了起來。大偉一副不大情願的樣子,心裡嘀咕着:“尼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跟別人家老婆上牀的時候良心被狗吃了,老子最恨這種薄情漢,沒想到老大竟然就這麼放過你了。”
一時釋然的 睨志偉正想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被邵振叫住了:“站住,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就想走了?”
睨志偉恍然大悟的回頭,道:“是是是,對不起警官,我錯了,您儘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絕不會有半點隱瞞。”
邵振滿意的點了下頭,心想着:“你小子也不過是小區物業的工程師傅,沒想到竟然能把王龍的老婆勾引上牀,但願王龍沒和你妻子搞上,要不然就真的是因果相報了。”邵振只是順便猜想到這裡便打住了,他對這種家庭倫理之事不感興趣,於是一轉正色的對睨志偉說道:“嗯,那我問你,你對王龍的老婆有多少了解?”
“我,我和她是因爲修馬桶認識的,有一次王龍家的馬桶壞了,王龍叫我去幫忙修理下,那個時候王龍在上班,只有他老婆一個人在家。後來我一時衝動沒能忍住做出了對不起我老婆的事情,我對不起我孩子,做了很壞的榜樣。”睨志偉顯然有點尷尬和害怕,強硬着頭皮慢吞吞的回道。
聽睨志偉這麼一說,頓時大偉只覺腳底發麻,眼神鄙夷的盯着睨志偉,大吃一驚:尼瑪,這也行,看來以後得多提防修水龍頭修馬桶的了。
邵振見睨志偉三句話沒一句答在自己的意思上,完全與自己問的問題不搭一點邊,不由憤懣起來,也難怪睨志偉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只能跟他說重點纔是關鍵,於是邵振直白了當的問道:“少跟我說這些廢話,說重點,你知道王龍的老婆是做什麼的麼?在哪裡上班?還有平時都跟些什麼人來往?”
睨志偉撓了撓腦袋,糾結了半天回道:“這個倒還真沒問過她呢,我們在一起的的時候大多都是在做那種事。”
邵振被睨志偉這麼一答,真被他給氣得吐血的心都有,後悔剛纔沒直接叫他老婆來做下道德教育,此刻簡直想一巴掌甩上去,真搞懂這個睨志偉除了修水管偷女人還能做什麼。
眼看邵振怒火中燒的眼神,眼裡閃爍着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嚇得睨志偉縮退了幾步,一下子大聲回道:“邵警官,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她好像在華納酒店上班,對對對,她在華納酒店上班,但做什麼我沒問過,只知道有個男的和她走得很近,好幾次我有看到過那男的送她到小區門口。”
聽睨志這麼一說,邵振頓時覺得王龍老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和睨志偉只是各取所需罷了。雖然沒聽到太有價值的話,但總比睨志偉廢話強多了,邵振又繼續問道:“那王龍他老婆會時常來你們辦公室嗎?”
這一問睨志偉倒是立馬接答了:“恩恩,他老婆每個星期有幾天都會來辦公室瞎轉,因爲大家都住一個小區,所以辦公室裡的人基本上都很熟悉。第一時間更新 ”
看得出睨志偉沒有說謊,邵振當然也兌現了自己的承諾,讓他走了。當然,邵振自有打算,他一向痛恨這種齷蹉的男人,無論是法律還是道德面前,每個人都必須得爲自己犯下的錯誤買單,衝動從來都不是藉口,放走不等於放過。
在放睨志偉走後,大偉對此百般疑惑不解,不滿的問道:“老大,就這樣放睨志偉走了?這太便宜他了吧?”
邵振笑了笑,回道:“呵呵,讓他長個教訓就好了,這件事你先別管,我自有安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們刑偵科的工作也不是專門去調節人家家庭婚姻的,況且,我看那個睨志偉也未必能好受到哪去。”
大偉表情慢慢的收緊起來,注視着邵振,問道:“老大,你的話意思是.......?”大偉甚感疑惑,連“是”字的口音都故意拖得很長。
邵振:“你等警員帶王龍回來就知道,對了,現在馬上要派些人手監控王龍的老婆以及華納酒店的老闆張世容。”
大偉濃眉一弓,目不轉睛的看着邵振:“老大,這跟王龍老婆有什麼關係啊,張世容我們之前也一直在調查他啊,不過一直找不到控訴他的證據,你是懷疑他跟王龍老婆有染?”
“富恆別墅區因是高檔富人區,他們一般注重自己**,這裡的監控系統並未連接互聯網,以防止黑客入侵監控盜取行蹤**。第一時間更新 如果這樣,那小區的監控系統癱瘓一事,肯定是早有人安排好的了。王龍那副慫樣,一看就沒什麼腦子,但他老婆就不一定了,而且,她還是華納酒店的員工,這沒辦法不讓我不去懷疑她。”邵振一口氣說完後,若有沉思的又接着說道:“好了,你趕快下去安排下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天城估計馬上還會有一起命案發生,我們必需要趕在兇手之前阻止,不然到時候我們麻煩可就大了。”
大偉突然“啊!”的大失一聲,嘴巴張得大大的,眼裡射出驚疑的目光。
“啊什麼啊,啊的還在後面,等下把所有與川冬國有關的人物名單整理一份給我,還有,川冬國一案,明天提交候審吧!”
“可是,我們現在還沒有十足的證據可以控訴他就是殺人兇手啊,這樣做會不會太冒失了。”
邵振搖了搖頭,回道:“不是沒有,是一直都在,有人早就替我們準備好了,你別問那麼多了,趕快去安排吧,尤其是張世容,找人盯緊了,他的罪,應該有由法律去制裁。”
大偉也隱約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有半點怠慢,等邵振吩咐完後就馬不停蹄的去執行任務了。
邵振憂心忡忡的站在窗簾邊,那雙蔚藍色的眼睛佈滿了惆悵,心裡不由的想起剛纔在環球金融中心下面遇到的那個男子,心想着:“看來,現在有必要了解一下你了。第一時間更新 ”
玫瑰咖啡廳,下午五點三十分。
Numen和可巴在這裡都快坐了一個下午了,他們並不是在這裡閒聊的,因爲可巴的手指已經在筆記本上持續不停歇的敲打了三個小時,飛速的手指起落間,力道恰到好處,沒有發出多大聲音。而Numen在喝了第七杯咖啡後,終於按耐不住了對可巴說道:“可巴,你到底是好了沒啊,我都等了你整整三個小時了。”
可巴憋了憋胖胖的小臉蛋,說道:“少、少爺,再給我一分鐘的時間,馬上搞定。”
Numen眼神突然愣住了,沒有繼續回答可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一直盯着進門處桌邊的一位美女,遠遠看去,是一個外籍女孩,一頭金黃色的頭髮,牛仔衣、牛仔褲、裡面搭着一件白色小背心,全然一副牛仔女郎的範,要命的是這位美女竟然沒有穿Bra,兩個小凸點隱約可見,性感至極了。
可巴一看Numen滿臉浮淫的表情,就知道出了什麼情況,於是他看都沒回頭看一眼的就感嘆道:“哎,真不知道這些女的一個個腦子是不是被門給卡住了,要不就進水了,這麼不長眼。”
可巴話音剛落,頭上就引來一陣小劇痛,Numen已經提着一隻小吸管站了起來,罵道:“你丫的有你這樣說你少爺的麼,說我壞話你嘴巴又不卡殼了啊,你少爺我可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的亞洲美少男。”Numen邊說着,眼睛一直沒有轉過彎的盯着那位美女,眉宇間傳送着絲絲閃電。
偏在這Numen春意正濃時,可巴偏不解風情的往鍵盤上終結一擊,大聲說道:“少少爺,搞定!”
可惜Numen已經站了起來,自作顯擺的樣子自吟道:“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一手將可巴高高昂起的頭硬是按了下去,說道:“回頭再說,現在少爺我先辦正經事,你等下自己回酒店吧,我就不跟你一起了!”
可巴震聲問道:“少爺,您真不看了?”
Numen無所謂的聳聳肩,反問道:“ 你說呢!”
無奈可巴只能唉聲嘆氣的連連搖了搖頭:“哎,要是哪天有個婆娘把少爺你給收了,我真是得感謝她十八代祖宗。”
Numen不以爲然的已隨手抽起桌子上的一枝玫瑰走到了那位美女前,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一手遞過玫瑰隨口輕聲說道:“Hello,Nice to mee you .”
牛仔美女輕柔的將頭髮挽過耳際,低側着臉看了看Numen,諂媚的笑了笑,用一口字正腔圓的英式口音說道:“呵呵,帥哥,你好啊。”
Numen輕嚥了下口水,只覺得好像有一股清清的溪水從心上潺潺流過,萬分舒暢。又斜瞄了眼美女的小背心,近距離的觀賞,那兩個小凸點更是神秘凸顯有致,頻頻誘導Numen體內的荷爾蒙猶如狂瀾熱涌。Numen稍稍調整了下身姿,一擺淡定的樣子說道:“原來美女也會講中國話啊,那真是太好了,我叫Numen,很高興認識你。”